“哥,你快点儿!天快黑啦!等会儿回家又要挨骂了,都怪你!哼!”“好好好,都怪我行了吧,你回去不要给姨娘说我带你进山了,知道吗?乖!”“哎呀!知道啦!别摸我头行不行啊!讨厌鬼!”“哈哈哈”
一望无际的大山中,只有一对兄妹的笑声盘旋在半山腰。远处盆地中一个小小的村落,茅顶泥墙,户户炊烟聊聊,在夕阳的映射下安静而又祥和。村口的大黄狗远远的望着归家的二人,“汪!汪!”逃也似的一溜烟儿便跑没了狗影。“大黄!你给我站住!让你每天在村口等着驼我和妹妹回家你听不懂是吧?站住!”偷躲在泥墙角落的大黄狗听到此声音,浑身狗毛都立了起来。“好啊你!不出来是吧!别让我抓到你!否则我把你狗臀都踢裂了!”“哥!你等等我!别跑这么快嘛!我看见大黄啦!”话音刚落,只见远处角落里一狗头东张西望的探了出来,难道它暴露了?突然!只见两个黑影从天而降,一下就扑到了大黄狗的背上。两人紧紧的抓住那大黄狗秃了毛的耳朵,那男童恶狠狠的说到:“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吗?下次在跑我就把你拿去炖汤吃!”大黄狗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哥你别吓唬它了,你要炖汤我还舍不得呢,每天托我们回家多好啊!出发!回家喏!”
说来也奇怪平日任那兄妹欺负,大黄狗也不咬二人。那大黄狗是兄妹二人降生那日遍来了此村落,5年来从未离村一步,与普通家犬不同的是大黄狗与那牛犊子一般大!胸背处各有一条五寸长余的大疤,就像是被人用大刀穿心而过。听村里大人说兄妹二人降生那日,大山中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狗便是那时侯进村的。它浑身是血,步履蹒跚,一进村遍径直走向了兄妹二人的产房外。村里人见大黄狗不咬人,虽说体型大的不一般,可受伤严重濒临死亡,也就没有赶走它。没想到它确一天一天的活过来了,伴随着兄妹二人长大。
兄妹二人是双胞胎,母亲在生他们时遍难产而死,父亲不知为何也在他们一岁生日那天离奇失踪了。邻居见两小娃可怜,他们也膝下无子,便将两娃带回了家中养了起来,像亲生的一样对待。村中所有人都知此事,都觉得两娃可怜,很多时候便由着他们性子了。虽然顽皮,但也很是知晓是非。
“姨娘,姨父!我们回来啦!”闻音一麻衣女妇从房门中出来,手抿起男童的耳朵,一脸祥怒到:“臭小子!还以为我当真不知吗?天天带着妹妹上山掏鸟窝,日落了才回来!我看啊让山中的大龙和蛮夷巨人抓了你们去才好!省的我每日担心!”“姨娘,我们知道错了,是我让哥哥带我去的,我想进山寻寻我们父亲,你别怪哥哥了。”幼女泪眼朦胧抱着妇女的腿说到。妇女也是心软,将二人抱进屋內有些伤感的说到:“伊儿,元儿,你们是两个可怜的娃娃,但是你们的身世村子里的大家伙儿都知道。你们的亲生父母并不是我们郑家村的人,他们进村的时候肚子里便已经有了你们。传言他们是被仇人追杀,逃命来到了这个地方,村长见他们可怜就让他们留了下来。”
“姨娘那你知道我的父母从哪里来的吗?”小伊儿问到。妇女叹了口气说:“这个姨娘也不知道,你们的父母也从来没有提起过。”闻言兄妹两人神色暗淡了下来。
“夫人,我回来了,小依小元回来了吗?”门外站着一名虎背熊腰的壮汉背上背着五石力的强弓,腰间挂着箭筒,手里提着两只肥壮的野雀。“回来啦,两个孩子也回了,快坐着歇会儿吧,我先去给你们倒点水吃,很快就可以吃饭了。”妇人说着便接过野雀进厨房收拾去了。
“姨夫!姨夫!你知道我们的父亲母亲叫什么名字吗?”小元儿一脸期待的看着壮汗开口问道。“哎,你们的母亲,其实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们母亲到我们村整整一季却出来没有开口说过话,我只知父亲,只知父亲其名为郑立,郑立也从未提起过他妻子姓名。我们也不得而之。待到你们在大一点,我和村长商量一下,送你们去小天院修行,让你们成为一名强大的元气师,或许就可以去找你们的父亲了。”壮汉将郑元郑依放在大腿上答到,神色有些肃穆。
当日夜晚,雷雨交加,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一大队人马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深山之中,远远的眺望着那郑家村。一名黑衣人走上前向领头之人禀报道:“大人前方便是郑家村了!”“哼!你确定你的消息无误?当年他夫妇二人确实逃入了比村落?为何我未曾感受到郑立夫妇二人的任何气息!”领头人满面怒色的说道。“我带领人马,横跨五洲连一个人影子都没看到!哼!我要你有何用!”话音刚落,只见哪位大人从黑袍中探出一只干枯并且满是裂纹的手。隔空一抓,那名报信之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声,便直接爆碎开来!
空气中弥漫的血雾慢慢的在大人手中汇聚成一团,被干枯的手给吸收了进去。画面恐怖如斯,身边下人的双腿都不由得抖动起来。他缓缓的回过了头盯着郑家村寒声到:“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