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账离开了那家店,多吃了些,怕以后都吃不到这家店了,缅怀的看了眼店门,沿着这条巷子走了。
巷子有些开阔,但又显得阴暗,不时会出了几个动静,这些老巷子里的人作息总是比较随意。
我踏上了别的路,我还不清楚,我不止与从前的店再也不见,也与自由和随意不同路了。
酒城的天气是潮湿的,不是很热的天气让人的身心舒畅,但此时我的内心却并不是很平静。
我此时应该去哪?
回家吗,还是哪里。
算了,回家等快递吧。
回家时我换了一条崭新的路,这条路可能比较远,但是能看到新的风景。
到家的我用手机打给陆爷。
我是这么说的:“陆爷,我觉得咱们应该谈谈,一百万真的不是我能拿出来的。”
“你在说什么,这样吧,你晚上过来,我看你发什么疯。”
陆爷很谨慎,并没有暴露出自己要钱这件事,毕竟电话是有录音的。
“嗯…陆爷,那我晚上回去找你。”
我的嗯…主要是为了突出他的怀疑,让他真的以为我在录音,想用这件事把他拉下水。
但他只站在第一层,他大概不会想到我是借这个时间走的。
陆爷那边。
“小许,估计你要等一阵了,这小子不明白事理,估计还想着那个不清不白的一百万呢,哈哈哈。”回想起跟着他的那个小弟的汇报,他不经意间露出了微笑。
他忽然对自己很骄傲,能想出这样一个计策,然而对我来说,他终究只站在第一层。
中午很快到了,我要的快递也早就到了,我拜托快递员把我的行李送走,当然只有一些衣物的不贵重物品。
顺手打了满星,然后再给朋友打电话,确认会去那里住几天。
看了看熟悉的房间,带上我的钱包,整理好衣服便准备走了。
不过刚到门口我愣住了。
那是一本我父亲的笔记本,该死,怎么把这个笔记本忘记了。
这个笔记本写的与算命没什么关系,真正的秘密只能口口相传,笔记本上记录的是我生下来的些趣事和一些规划。
我看到父亲的其中一个规划在好友家城市中,便定了要去那里的想法。
拿着这个笔记本很不方便,因为已经有些老旧怕碰到什么就会出现损伤,而且大小不小,有三分之二个a4纸那么大的面积,而且也有些厚度。
这让我皱了皱眉,我还在想怎么处理这个笔记本,毕竟带着笔记本出门会很占地方,只能用手拿着,而我还要拿钱包,双手都满着的,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而且我还不能背着包什么的,那样那个陆爷的手下肯定马上发现我的异常。
哎,真是事赶事,忙死人啊。
我只能把笔记本放在手里,这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绝不能随着出租屋离开我的生命。
离开出租屋我便径直走向了公交车站,我不喜欢车这种东西,便没费心考驾照去买车,而且公交也挺方便的。
那个跟踪的的人开的是一辆黑色大众2000。
所以辨识度也比较高,也能让我实时了解到他的位置,方便我的逃脱。
我去买衣服的地方在机场的附近,因为我此时穿的衣服是以前随便买的,所以想买一套得体的衣裤鞋。
这样不仅方便见老友,还可以让陆爷放松警惕,反正我买衣服在他心里就是为了面见他的。
我买了很久的衣服,碍于我休息的不错,而那个跟踪我的人在车里休息,开始的逛街他表现的比较惬意,但慢慢的他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长时间用脚走路对于一个不常运动的中年人是件痛苦的事情。
但其实只要不是女人,逛街都应该是件痛苦的事情。
他回到了车里。
这个商场是比较老旧的,但人流一直不少,老旧的商场一般都会有些瑕疵。
这个商场的瑕疵就是大门就一个,没有其他的暗门,这样不利于灾难发生时进行逃跑。
不过此时却是一个好处,这能让我分辨出他是不是本地人,尽管我觉得他应该是本地人,但还是应该进行试探。
看起来不出我所料,他知道这个商场只有一个大门,不久便离开了,而我知道他是本地人后,思路便越发清晰起来。
机场他肯定清楚,所以不能明目张胆的直奔机场,不过假如我到了机场这种公共场合他也奈何不了我了。
不过要快。
让他不清楚我坐的哪一班飞机,以至于不知道我去了哪。
所以我应该快点消失掉。
我不一会离开了商场,然后奔向美食街,酒城的这条美食街比较出名,天南海北旅游来的大多都会来,所以才刚下午两三点人便多了起来。
选这条美食街的原因是因为街头和街尾都有公交站,这对那些有车开的应该都不大清楚。
而且在美食街他没法开车,除非像我一样有公交卡,不然他要开车会很麻烦。
我在美食街左转转右转转,此时我也不必太过慌张,一切都在按我说的走。
我专门挑那些当地的小吃,怕以后都吃不到了。
那个人也馋了,找那种排的人不是很多的店找东西吃。
我沿着这条街走,走到了街尾,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顺便看看那个人有没有在买东西,假如他在买东西,我离开会更加方便。
过了一段时间,他没在买东西吃,但是公交车到了,我不紧不慢的走向公交车。
他似乎很纠结,不知道是回头开车还是怎么办了,我上车车要开动时,微笑着看着那个跟踪我的人。
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跟丢了。
我去往了飞机场,在这种公共场合陆爷哪怕手眼通天也要小心点,何况他只是个地头蛇呢。
我知道我安全了,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失落感,我好像习惯上这种刺激的感觉了,大脑的运作越发让我明白一个人存在的意义。
况且每一个了解到生物大一统的人都会变成哲学家,那么我,未来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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