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神情恍惚,这莫不是得了相思病。成疾又如何?哪有人家都在同一屋檐底下,还需相思赋予谁?
“不就是谈个恋爱吗?分手吗?”
唐糖翘着二郎腿抖着,嘴里咬着干草,这翻模样真是愁煞了侍女。小莲急坏了这自家主子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性格脾气秉性怎么都不同以前了?
“啊!烦死了,为什么都是他,啊!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唐糖的脑子里都是他,就连池塘的鱼都变成了他的模样,这莫不是魔怔了自己。
“原来是王妃啊,这么早起来喂鱼吗?”
“哪哪都有你。”
云熙坐下到了一杯茶递过去,唐糖立马做好一饮而尽。
“啊!这茶有毒,你?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我的肺我的肝都要炸裂了,不行了,不行了,快快……”
小莲吓到魂都没了,连哭都没了声,这个侧妃实在太狠了,居然大白天的投毒下药。
“你胡说什么,这茶是你的茶,我可曾动过?”
“还狡辩我都这样了,有意思吗?”
上官寒焱飞奔而来一把抱起她,本来就是教训一下侧妃,没想到玩大了。
“来人,把侧妃给本王拉下去,幽禁房中没有本王允许不得出门半步。”
“王爷,不是妾身做的。”
“我的头好疼,天好黑,人心凉薄啊,命太苦了,就这么走了心有不甘啊?”
“王妃……”
小莲失声痛哭跟在后面,她委实觉得有些过分了点。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怦怦乱跳。
“传太医,快……”
房内紧闭双眼的唐糖觉得事情有些闹大了,这架势如果太医来了,那就穿帮了。
“王妃请把手伸出来,让臣把脉。”
太医打开药箱拿出工具,刚要检查一下。
“疼疼,别碰我,哪哪都疼,五脏六腑都疼。”
她突然就醒了吓了他一跳,坐在床边盯着太医。莫不是她在装病,活腻歪了这是。
“王妃,你若不让臣把脉怎么可知病情如何?”
“嗯!”
上官寒焱一把抓着她的手,递给太医,挣扎中突然她就扯住他胸口的衣服。
“你!”
唐糖整个人被他压在床上,太医将药箱收拾好,退下关上门,这哪里是被下药了,这明明是欲情故纵。
“好疼!头好晕!”
“王妃你可真是戏精啊,茶里没毒,太医刚查过了。”
“急火攻心,你懂吗?”
上官寒焱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有些为难,这般姿势可是不妥。
“王妃真是好演技。”
“我错了。”
她反手一把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后。
“错哪里了?”
“不该装病,不该陷害侧妃。”
“松手!”
“责罚可以,但是不能太重。”
上官寒焱委实生不起气,却也狠不起来,这般粘着自己。
“王妃行为不端,责罚一个月不许出府。”
她松开手愣住了,以为是一个月不许出房门,这府上这么大院子,哪里是幽禁啊,这分明是宠溺吗?
他慢慢靠近她,她有些害怕的躲着。这家伙莫不是要?
“你干什么?不许动手打人啊?我跟你说,别过来。”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杯子被他扔在地上,用力掐了一下她的手臂。
“啊……疼……”
“一群废物,若治不好王妃,本王让你们陪葬。”
屋外跪着的太医额头的汗流不止,手抖到不能自己。听着王爷的声音,自己心中便有数了。
“戏精啊,王爷。”
“王妃,王妃快醒醒?”
上官寒焱一把将她按住床上,拿起被子盖住她。
“王爷,你是不是有点过了?”
她露出头将整个身体包裹着,上官寒焱拿着书卷坐在那里喝着茶,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若王妃没晕过去,母后责罚起来,你若不怕疼,却也可以试试。”
“你大爷不早说。”
她整个人躺下闭着眼睛,这尴尬的戏,真真是自己作出来的,挖了坑把自己埋了,还要受某人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