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外面真真是有些冷,一身黑衣带着黑色面纱,好容易爬上屋顶掀开瓦片。
“小姐,若是让王爷知道,岂不会被责罚。”
“他又不是千里眼,这会正风花雪月呢,哪有心思想我。”
她露出两只眼睛盯着下面的房间,云侧妃正理着头发,那乌黑的长发真真是让她有些羡慕。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洗发水,再仔细看房内怎么就她一人。
“来了,来了,快快别动,别出声。”
“小姐,谁来了。”
上官寒焱推开房门,小莲偷偷向下看了一眼,魂差点吓没了,自家小姐是不是又要找死。这屋顶上偷看王爷跟侧妃,是不是会被灭口。
“小姐,下来吧,快点,王爷一会发现了。”
“嘘,我瞧瞧吗?别说话。”
“寒焱哥哥,你怎么不帮我呢?”
“腿好了吗?不是说很疼吗?”
云侧妃抓着上官寒焱的手放在胸口,他立刻缩回了手,转身没有看她。
“可是人家的心疼啊,王爷你过来瞧瞧啊。”
一件外套脱落子地上,露出白皙的皮肤。桌上的香炉里燃烧着一股奇特的味道,他挥手将香炉扔了出去。
“记住自己是谁,别再让本王提醒你。”
“可是我于你从未同房,演戏又给谁看呢?”
“这是你该问的吗?”
上官寒焱脱了外套躺在床上,唐糖实在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将头透出半个还是听不见,小莲抓着她的手生怕她掉下去。
云侧妃有些伤心,站在那里生着闷气。
“杵在那里干什么,若不睡觉,你就站哪里好了。”
她极为不愿的爬上床,他翻身靠着床边,那么大得床,两人分了一个很大的距离,刚好中间能容下一人。
“啊……”
“啊……”
云侧妃抬头看见屋顶挂着一个脑袋,扑通一声唐糖因为惊吓整个人坠了下去。
“小姐。”
小柔竟然也没抓住她,生生看着小姐坠了下去,连同瓦片一起。
“嗯!”
他抬眼看着屋顶飞来一个女人,结结实实的扑入自己的怀里。撞得他胸口差点碎掉,唇被她的唇压着。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起身刚要起来,脚下一滑直接搂住他的脖子,两人一同翻下了床。
“嗯,咳咳……”
“好疼,疼。”
唐糖的手被破碎的瓦片扎伤流了好些的血,盯着屋顶的婢女示意她赶快逃,别出来送死。
“王爷,她居然居然,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云侧妃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他起身她后退,他往前一步,她退后一步,他盯着她的手,她低头不敢言语。
“别打我,我错了。”
他撕下衣服将她的手包裹住,她疼的抓住他的衣服,咬着牙憋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
“疼吗?下次还敢这般吗?”
“啊……疼!”
他用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着实为她这般调皮有些头疼。晚上不睡觉,还有兴致来偷看他于别的女人在一起,这般心大他倒是有些生气。
“还不走,想挨揍吗?”
“我腿吓软了,你就知道凶我。”
唐糖哭的哇哇大叫,憋屈的眼泪像水龙头一般,站在那里抓着他的衣袖。
“王妃,你也有怕的时候吗?”
南宫寒焱一把抱住她,一路她蜷缩在他怀中,坠落下来是唇碰上了他的唇,而且牙齿还擦破了他的唇。他居然没有责罚她,毕竟屋顶那个大洞也是自己造的。
“小姐,你没事吧,吓死奴婢了。”
“快别说了,好丢脸。”
“你家小姐,怕是明日就会出名。”
上官寒焱将她放入床上,伸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慢慢靠近她的脸,低头声音有些温柔。
“好好休息,别再调皮了。”
“别走!”
小莲将房间门关上,退了出去,看来成了这事。
“手不疼了?”
“疼!”
上官寒焱躺下,闭着眼睛,她翻身像大糖一般粘着她。将脸贴在他的脖子处,小手搂着他的腰。
“放开。”
“好困,别动,手疼。”
她的腿翘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装睡呗,反正也累了迷糊中。
他刚要挣扎,她就搂的更紧了。
“疼,手好疼,好疼啊,别动。”
“这般无赖模样,到底是在那里学的。”
“你最好别乱动,否则我的手会更疼,抱着你就不疼了。”
“本王真的不喜欢这般,放手。”
他挣扎了一会,瞧着她似乎是睡着了,这般粘着自己,这天下却是她第一个敢这般。
“不是说,唐家大小姐出了名的软柿子,是个妥妥的废柴吗?本王看哪里是这般,到是个小混世的魔女。”
他的手落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摸着,看着怀中的丫头睡的如此香甜。嘴角有些上扬,另一只手摸着自己伤了的唇,已经肿了。
“寒焱,上官寒焱……”
他的心跳动的像火车一般,这个女人连做梦都喊着自己的名字,原不是跟南宫辰宇相爱吗?
“嗯!”
她翻身过去,迷糊中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字,他起身坐着有些失神的盯着她。替她盖好被子,她迷糊中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本王该拿你如何呢?”
他躺下搂住她,闭着眼睛这么多年,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疼惜宠溺,她确实唯一一个。无论她做了什么,都不忍心责罚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