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明月高悬,以至于在夜里也可远视,木质牌楼前的两只石狮子盯着前方,风起,林中树叶哗哗作响。
不久,一人从林间出来,干枯的落叶破碎声和着虫豸的逃窜声此起彼伏。
“他*的,终于到了,想不到居然在外域,不过我想不到,那些崽种们估计也想不到吧!就不知是否还要做一场。不过这外域不愧是所谓的囚笼,连点道的痕迹都没有,不然怎么会被蝼蚁所伤。”男人似乎是自语又像是对着怀中未满月的孩子述说。说完后便用牙咬住刀柄,把包着孩子的包裹又紧了紧。熟睡中的孩子似乎被勒到了,觉的不舒服瞬间哭了起来。
“晦气”男人用手从口中接过刀,往脚边吐了一口。
“身上这么重的伤还带着个孩子乱跑什么?找孩子妈找错位置了,此路不通,换条路吧。你走错地方了!”
借着月光看到男人斗笠下的瞳孔微缩,提刀的手在背后紧了紧,眉头皱了皱,看向了木牌楼上方,一个穿着破布衣的男子坐在上面独自饮酒。但说对方年纪比他小这是不一定的,毕竟这年头看样貌确定岁数的人没几个还活着,但可以确定的是出林子时上面是没人的,他不会看错,毕竟这个月他神经一直高度紧绷着。他视线向下移了移,看到了牌楼上的牌匾,木质牌匾上除了有点陈旧的痕迹之外空无一字。
“道友,实不相瞒,本人因得罪了人,被人追杀,所以想加入无名,个人觉得本人实力也不低,你们想进内域的吧!我熟。我加入后一定会让无名更快的进入内域……”
“你那来的消息说我们要进内域的?又怎么知道这里的?”布衣男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把酒壶挂在了腰间又拍了拍手。
“闻见阁十年大比吗?不愧是见生机的闻见阁……啧啧啧越来越有意思了,既然你们来了,就出来好吧,来商量商量这应该怎么做。”布衣男子又打开酒壶抿了一口,“还是自己的酒要好一点。但是我又懒得酿啊,你说怎么办,这做人呀,太难了。”
他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知道我心里在想的?旁边还有人吗?为什么我看不到?男人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
“不过要我说啊!你什么都不懂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拿稳你的刀,从这牌楼走进来就可以加入我们了,走不过来,那就回去吧。
第二:你可以提一个要求,比如这孩子的体质,我们可以帮忙,虽然说是帮忙,但是解决肯定是解决不了的,毕竟体质是上天给的,好的坏的基本只能选择接受,但是我们能帮忙封印一久,至于是几年还是十几年这谁也说不清楚,别浪费时间了,人生短暂,及时行乐才是重要的事,快点决定吧!自然你如果选择了一个,那么就相当于用了那个东西,以后也不能再来。给你个忠告:做人啊,就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狗一样的东西。”
男人手紧了紧,刀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愤怒的抖动,然后跟着在颤动。
“怎么?不服?有意思,那么我再给你个选择,拿起你的刀砍我,砍中就行,只要你砍中我一刀,我给你做主加入,怎么样?”男子双手上下搓动,双眼微眯看着男人,像极了偷鸡的狐狸。
“我*你*”男人提着刀向男子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