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向前吧,往东直走就到皇都了,也就是王城。听说彭城有点我需要的东西,我先向南去了。到时候事办完了就再追上去。呐这个给你。”余桥山丢给了王小航一个铜币,慢着,有说道;就当是借你的,等你什么时候阔绰了再还。
“恩。好。谢谢了。放心我会还的。”王小航接过铜币才发现这铜币上面还有纹路,细看才看清上面两个字‘正阳’。“这不是陈国的钱吗?怎么是正阳?不应该是陈吗?”王小航小声嘀咕着。本想再问问余桥山,可余桥山已经转身推车走了。于是只能将这个问题放在心里。
一直往东走,由最开始的荒凉一眼只能见到鸟雀到能依稀见到人烟,说明这的确是走对了路。但是渡升镇离这并不算太远,大概也就就二十来公里的样子。
又走了半个时辰,他们看到了一座城池,城池下有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挺是热闹。隔近了一看,那城墙之上有着一副扁额,上面苍劲有力的写有凤都二字的行书。
“按道理这凤字不能乱用的吧!”王小航看过教书先生的一些书对于这外面有一些仅限于书本方面的了解。比如龙字就只有帝王才能用,什么真龙天子什么的,好像谁当了皇帝都在说自己是天选之子,但是都逃不脱死亡的命运。陈国皇帝、越国皇帝、还有吴国皇帝,都声称是真龙天子,在他们统治的范围内是不允许有第二个人这样子自称的,凤也是同理,凤也就慢慢皇后的专属词。
“两位小哥,头一次来这凤都吧!要不要咱给你们带带?这一天就90个铜子,一顿饭钱。你们看怎么样?保证给你们安排的服服帖帖的。”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看到福行二人面生就凑了过来,看样子大概三十来岁。
“是舒舒服服吧。”王小航说了一句。
“唉,这不都差不多嘛!这个都服帖了还不就舒服了。”那人笑着解释。
“你还是别笑吧,慎的慌。”王小航继续补刀。
“别看我长这样,但是这凤都就没我不熟的,这那家饭馆好,那的曲好听,要找什么人,那的地盘人流量高,这我老胡就没什么不清楚的。道上也叫得上号的,人称胡爷。”那自称胡爷的家伙站直了,那头抬起来了,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五十。要同意就你带着,不同意就拉倒。”福行觉得能压压价于是先说道。
“六十吧,不能再少了,这价也不带这么砍的啊一下去一半。”胡爷胡子都揪断了一根。
“那就六十吧!不过你得给我们讲讲这凤都是怎么来的。和凤都一些有意思的事。”王小航,和福行打配合惯了,早就心有灵犀了。
“这你算找对人了。要说这凤都,以前啊这还没有城,还是一片荒地…”胡爷开始说了。
“停停停…算了,直接问吧,这凤都名字怎么来的。”王小航有点不赖烦,这先当于问他中午起床吃了吗,他从早上起床说起。
“我这不是正开始说吗,别影响我,刚才讲到哪里来了?”
“一片荒地。”
“恩,本来这是一片荒地。不过和你们说啊!你们真的是赚到了,要说这凤都的历史谁最熟,这肯定是我们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可都在这里。”
“你不是说荒地吗?”
“嘿,那可不是,当年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也不清楚几个爷了,单年犯了事,流放在这里,听说那个时候的皇都还是在西边…那个时候也还不叫陈国。这皇都还是百年前搬过来的,因为这几百年来陈国一直势弱,开始制不住吴,越两国了。”
“得了你,讲凤都。”王小航制止了他发散性思维。
“有一天,我那老祖宗在开荒的时候就看到那天上有个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就掉到了西边不远的山上。然后我那祖宗其实就想去来着。但是由于是开荒,旁边都有人看着就没去,那些管人的,去了的都没见回来…”
“开荒是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凸我又没做过,别看我长这样,我可是老实人好吧。再说这么久了,我怎么知道我那祖宗当时在做什么。”
“你继续。”
“然后到了我那祖宗老了的时候,那个时候这都城的大致轮廓也建出来了,听说本来叫犯城。代指这都是犯了事的流放之地。有一天我那祖宗在田里干活,就看到一团火从天上掉下来,当年天上掉东西下来不见了一批要捡便宜的人,而这次那火球直接落到了犯城,我祖宗都闭眼装备死时却发现身上没有感到烧伤,这旁边好像也没有浓烟。然后睁开眼时,火球不见了,然后城里都说看到了凤凰,然后本来的犯城就变成了凤都。”
“也就是说你那祖宗压根就没看到?”
“你问问这凤都大大小小几万户人家,看看别人清楚这段吗?”胡爷本来没打算争辩的,但是看着这小胖子感觉语气有点瞧不起人的样子于是忍不住了。
“那其他人呢?那些见过凤凰的人。”
“不大清楚,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怎么知道呢!不过很有可能可能是他们无福消受。有些东西不是凡人能看到的。”
“你说的那个陈国原来不是陈国是什么意思?”
“刚才我给你们讲,你们打断说算了,现在又要我讲!你以为我这是菜园子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这个不讲了。”
“七十个铜子。”
“这不是铜子的事,我胡爷为了这区区十枚铜子折腰,还要不要混了?这面子和里子还要不要了?”
“八十个,你就说你干不干吧!这陈国的事估计清楚的人不少吧!”福行慢慢引诱道。
“其实吧,我觉得还是可以讲一下的,毕竟你这都开了这么多次口了。不过八十个,一个都不能少。”
“好!”
“相传,这陈国皇室,有两支血脉,一支在掌管朝廷,一支在守着祖脉,以前还不算什么三大国,以前就一个国家,叫正阳国,听说这叫正阳域。那越国和吴国那个时候都不敢称国的,他们统称为夷。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两支开始不和了,然后守着祖脉的那一批人取代了皇室的那一批,于是改了国号叫‘陈’,但是由于内斗这帝国也是元气大伤,那些夷人便开始慢慢的不服管教起来,但是帝国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余力来对付他们,于是只能忍让,可这也只能慢性死亡罢了。果不其然,在三百年前夷人建国,分为两批,一部分在帝国南边国号称‘越’一部分在东边的称‘吴’所以就有了两百年前迁都的事,这也代表了帝王,天子守国门的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