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璇……”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好了泽言,不说了,我就是想看看你最近过的好不好,既然一切都好,那我就放心了。挂了,拜拜。”
“诶等一下!”宋泽言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问。
“你……要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千万不要喜欢上别的男人啊。”他忧心忡忡的说。
我怔了怔,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好,我记得呢。你放心吧。”
“这个要求很好笑吗?”他哀怨的问,“我可是一直都遵循着我们之间的约定,一直没有和白萍住在一起呢。”
我笑了笑:“你和没和白萍住在一起,我又看不到,当然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他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佩璇,你相信我!”
“好了,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你还是别想些有的没的了,现在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顾好白萍,让她顺利生下孩子。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嗯,那,再见。”宋泽言的声音低落了下去。
“嗯,再见。”我挂了电话,感觉心里沉沉的。
唉,或许,重新跟他联系,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我想着,起身出去找彦彦和周阿姨了。
三天后的一个中午,当我趁着彦彦午睡的时间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意外的在超市遇到了一个熟人。
安德烈。
“李!”他看到我,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有些惊讶:“安德烈,你又回来啦?”想起那天的事情,我问他,“你的求婚怎么样呀?新娘子一定很漂亮吧。”
我以为他的脸上会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但是他却苦笑了一下,说:“我的求婚失败了,她和我分手了。”
我顿时尴尬不已:“对不起……”
“没事。”他宽容的笑了笑,“你要买东西吗?”
“是啊。”
“我们一起吧。”
“好。”我正为刚才的唐突感到惭愧,闻言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我们两个一起在超市里慢慢的逛着,买好东西后又一起去了附近的小市场。
当走到一个花店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株漂亮的玫瑰,娇艳欲滴。
我低下头去凑近了花轻嗅花香,只听咔嚓一声,我惊讶的扭头看去,之间安德烈手里拿着一个相机,正对我微笑。
“你这是?”我指指他的相机。
“不好意思,你刚才闻花香的样子很美,我就忍不住拍下来了,我不会用作别的用途的,等照片洗出来,我会给你的。”他以为我不高兴了,忙解释道。
我笑了:“没事,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出来买东西都随身带着相机。”
难怪他的包会这么鼓鼓囊囊的。
他腼腆的笑了笑:“我是一个摄影师,靠这个吃饭的,所以习惯了随身带着,可以捕捉很多美的瞬间。”
我了然的点头:“你是个艺术家啊。”
他笑了。
回家的路上,他问我:“我听我妈妈说,你们是来这边游玩的是吗?”
“是啊。”
“以后,我可以来找你玩吗?”他问的有些小心翼翼的。
“当然可以啦。”我笑着点头,“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安德烈。”
“我也是。”他也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安德烈开始经常过来做客,每次过来,他都会带精美的礼物。
遇到晴朗的好天气,他还会和我们越好一起出去玩,给我们照很多的照片。
本来一切都很美好,有一天回到家,彦彦睡下后,周阿姨找到了我,对我说:“佩璇啊,这个安德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惊讶:“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总是偷偷的看你,好像对你有意思,但是他明明就有女朋友了啊,还求婚了。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可恶。”周阿姨皱着眉说。
我愣了愣,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真的吗?我怎么没有注意。”
“你的注意力都在彦彦身上,当然没有看到了。”周阿姨说,“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安德烈啊,绝对是对你有意思。佩璇以后我们可得和他保持距离,千万不能被这样的渣男害了。”
我笑了:“周阿姨,其实,你错怪安德烈了。他对我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是他和他的女朋友求婚失败,已经分手,他现在是个单身了。”
“啊,真的吗?”周阿姨惊讶的问。
“是真的,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呀,那是我错怪他了。”周阿姨有些后悔,“这么说来,这个安德烈是个好孩子啊。”
我失笑:“和前任分手了就是好孩子?”我实在是不明白周阿姨这个逻辑是什么意思。
“你看啊,你带着个孩子,安德烈喜欢你,还对你那么好,说明他是想跟你在一起啊。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就是个好孩子,安德烈喜欢你,就肯定也是个好孩子。”
“周阿姨。”我无奈道,“这种事不能乱说,安德烈生性温和,对谁都是一个笑脸。”
周阿姨却摇摇头,笃定的说:“我是过来人,我能看明白,这个孩子啊,肯定是喜欢你,不信啊,咱们走着瞧。”
我笑了。
不知道是周阿姨的话太过灵验,还是安德烈真的耐不住寂寞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当我们一起吃完午饭后,安德烈约我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现在温度正合适,出去走走会心情很好的。”他这样建议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便点头答应了。
我们慢慢的在街头闲逛着,不时交谈两句,气氛很是融洽。
突然,安德烈问了我一个问题:“佩璇,你和彦彦的爸爸,是不是早就分开了?”
我愣住,他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突然的问我私人问题。
要知道,这种问题的询问,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粗鲁的表现。
可能是我的反应让他不安了,安德烈忙解释道:“佩璇,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说。”
我对他笑笑:“这也没什么,我和彦彦的爸爸确实已经分开了,但是我们之间有一个一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