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结婚了,过上了稳定的小日子。我们四个同窗闺蜜还是时常的聚会。每次半天也不够我们玩耍,我们常常晚上不回家,都住在晓菲家。浩宇不是被我们撵出去玩游戏,就是躲在小屋给我们腾地方。她有自己的小家,让我们很羡慕。
除了工作也就是和她们几个玩儿。我的朋友并不多,我们都在逐渐的长大。空闲之余,我也会想王江,会发呆。感情中先热的那个人会慢慢冷下来,后热的那个常常陷入了痛苦。
王江常常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不理我。想我了,会突然打电话让我去订酒店,或者让永信订客房。通知我过去和他云雨一番。我已经爱上他了,虽然最初的上床我们只是交易。但每个女人对和她上床的人的感情是不同的。我试探的问他:
“你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只为了交易,为了占有我?”
“我相信缘分的。其实有比你漂亮的女人,我都拒绝了。我老婆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堪。如果我想找女人,找个模特儿也没多少钱。但我从来没有。你可以随意打听,我在外面有哪个女人吗?”
他说的真情而严肃。
“我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嘟囔着。
“那你说说看。”他笑着等我的回答。
“第一,我干净。不会像外面的小姐会生病;第二,我安全。不会干扰你的家庭和工作;第三,你的猎奇心态。想回忆处女的感觉;第四,就是你在我这里是放松的,缓解压力。”
我感觉自己说的头头是道,他却并不承认。他拥我入怀,每次完事,他都会给我钱或者购物卡。我和他在一起是自愿的,也是快乐的。我不理解他的处世方法,仿佛他花钱了才会心安。可我的感觉却是,他内心仍是在交易,互不亏欠。
天气过了盛夏逐渐凉爽起来。县政府工会组织各机关单位搞一次篮球联谊赛。几年来县里第一次举办这种大型活动。各个单位都比较重视,早早组建队伍,训练备战,争取好成绩。我因为比较年轻,被选拔到女队中重点培养。
在单位我是听话、积极上进的那种人。我担心自己的水平不行,影响大家的成绩。张局宽慰我,“别担心,女队都不太会。你年轻,跟着玩儿吧。”这样本着学习、玩儿的心态参加女队训练。也认识了他——张树林。
张局长希望我们单位在这项活动中取得好成绩。把他亲弟弟找来给我们当教练。他弟弟是县高中的体育教师,高大帅气的型男。
我们规定比赛前每周一至周五早上5:30-7:00进行训练。那段时间生活很有规律。早上活动一下,一整天都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第一眼看到张树林。阳光、健壮、严肃又正直,像中国军人,又像我们上学时的教官。他指导我们训练前活动关节,教我们基本规则。
接球、传球、投篮、控球......每天早晨都有内容。有时训练结束,大家一起去买早餐。一起参训的有十多个人,那段时间大家熟悉的很快。天天一起训练,关系也越来越近。
因为树林时是张局长的弟弟,同事们对他都特别热情。都主动围着他研讨一些方法和技能。他对我也多加指导,我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我水平不行,还是因为我是这个群体中唯一未婚的女生。我能感觉到他对我挺上心的,但绝不越界。
我们每天坚持训练,大家进步很快。有一天早上,训练场来了一个高挑女孩儿。穿着长裙,提着手提饭盒,还有一个浴筐。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原来这个女孩儿是树林的女朋友。我们都觉得挺贤惠可爱的,树林并没有向大家介绍。只是训练结束,早早就跟着女朋友走了......
我们每天只是早上训练能够见到,并不了解各自的经历和生活。也是因为刚刚认识,谁也不能打听彼此的情感。但女人的直觉,我觉得树林他喜欢我。我们大家都看到他有女朋友,谁也没有多想。我也不能确定,担心是自己自作多情。
训练一段时间后,我们可以进行模拟比赛训练了,锻炼大家的体能。我这种选手,一场比赛好像都坚持不下来。这天训练,我的拼搏勇气还是可嘉的。我拼力去抢一个篮板球,谁料树林一个转身,胳膊肘正打在了我的鼻子嘴唇处。我晕头转向,疼的直不起身。好像牙齿碰到了嘴唇,磕破了,有血流出来。树林也被吓到了,十分愧疚。想扶着我又不方便,急的乱转:
“怎么样,没事吧?疼不疼?”他不停地说着废话。我只是疼,并没有大碍。顺口回了一句:
“我要是毁容了,你可要负责。”
其实我都不记得我是这样说的。后来树林告诉我,正是从那时,我说那句话时,他爱上我的,他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