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可以一两个月的不理我。短信、电话什么都没有,仿佛我从没认识过他一样。他也可能突然找到我,让我做他怀中的女人。我越来越不喜欢这种畸形的爱情。直到那一次,坚定了我和他分手的决心。
周三下班时分,树林又一次接我下班。他不会像电影中那种拿着玫瑰花,站在路旁的绅士一样制造着各种浪漫。但他每次来,都是充满着阳光真诚的笑脸,让人倍感温暖与多情。大胜儿现在知道我们在谈恋爱,树林一来就调侃的说:“我应该向你学习。我也要接媳妇下班。”然后高兴的就溜走了。
“明玉,我有两个哥们儿这周日要聚聚。他们都想认识你,都带家属的。你陪我去呗!”
树林总是真诚又直白的告诉我他的想法。我能感觉到他对这份感情的认真。这正是我内心中所需要的。一个爱你的人,会让你接触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会把你请进他的生命中。
想到爸妈、闺蜜都支持我这份爱情。我笑着说:“不是你买单就行。免费吃饭,还省钱了呢......”我要认真的谈恋爱。我们高兴的计划着什么时候见家长;应该带些什么礼物,注意什么;我们可聊的东西很多很多......
下班后我俩去吃烤串儿,还点了涮肚。他陪我吃各种我喜欢的小吃。我们并不会在乎是否营养健康,只要开心,何必活的那么累。吃完饭他把我送到楼下,自己再走回宿舍。和树林谈恋爱,轻松而美好,平淡而幸福。
晚上将近九点,手机又响起来。我都已洗漱完准备睡觉的,觉得树林怎么变得啰嗦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王江。
“忙什么呢?”
“没什么呀!”猜想、呵呵中。
“最近好吗?”
“挺好的。有什么事吗?”我们在找着话题。
“我在你楼下。我上去陪陪你好吗?”
我以为他是来我们县办事,顺便看看我。
“我要睡觉了,不太方便。”我委婉的拒绝。
“那你下楼,我要看看你。”
“下楼后往前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尾号2185,我在车上等你。”
他说话向来简洁,并且有一种命令的感觉,让人无法反抗。我想都在家门前了,怎能不下楼。我想他怎么下基层了?这是谁的车?在猜测困惑中,我来到他车上。他对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开车没多远就到了郊外。
郊外的夜晚安静朦胧。月光洒满深秋的地面,闪出点点银光。车外有些寒气逼人了,我们就在车上坐着。他有了男人的欲望,似乎他只有在这时才找我。他伸手过来要解我的衣服,他已经习惯,不需任何铺垫。我本能的推开。
“不行,我今天身体不可以。”
他有些失望,可依然强拉我到后排座椅满足他的欲望。我不解为什么他如此自私,一点都不爱惜我的身体……
那天夜里,我哭了半宿。不单单是身体的疼痛,更有无法诉说的悲哀。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呢?本来我是爱他的。爱他的成熟,爱他的呵护,爱他的能力超凡脱俗。我可以不要任何名分的做他的小女人,处处听话、乖巧的像小猫,他却对我没有真心......
周四我病了,没有上班;周五我依然请假。我真的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树林很着急,我只说自己感冒了,浑身没有力气。他要带我去医院,我不肯。他只好买来感冒药和大袋水果给我送来。接过他的东西,我并没有让他留下照顾我。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但我的内心却被融化,我必须整理好自己的一切,和他好好恋爱。
王江那天送我回家后,就再没有电话,没有问候,也没有愧疚。我反思着我们之间的一切。也许在他的思想中,我们就是彼此利用的关系。他用他的钱权,交换着我的肉体。我似乎明白:为什么每次他都会给我钱。他不愿,也不想和我产感情。尤其是我借钱之后,我们之间撕去了最后的伪装。我与他说不透也说不清,因为最初就是两厢情愿,我自己选的路我自己承担。
“公明哥哥:
感谢您曾给予的帮助;
感谢您曾带给的快乐;
希望今后的生活不再有打扰!
明玉”
有些话是不必多说的,我给他写了封信。简单的只有三句话。电话、信息,我不想任何方式再和他有瓜葛。我又去银行取出1万元钱,放在一起。拜托永信转交。
永信看我这样去找他,感到很惊讶。我没和他说原因,只告诉他:“他看了,就懂得。”永信猜出里面是钱,不知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该不该帮忙。永信做事总是考虑得很全面,他也怕这样的忙会惹得王江生气,他要推脱。我生气的说道:
“这点儿事儿你都不肯帮我吗?”
“我们还算不算朋友!”
我说话也变成强硬的口气了,留下信封转身离开。
我不管他们之间什么交情,怎么相处。但我现在只要和王江再无关系。剩下的日子,我强迫自己忘记他的一切。
一周后永信给我打电话。
“东西我给他了。他没说什么。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嗯,没什么。谢谢你!”
接完永信的电话,我感觉十分轻松。我可以主宰自己的情感了,我不必再受制于人。我觉得此时我才有资格和树林谈恋爱,我能够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