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光像沙子似,一粒一粒散在白色羽毛间。吱吱吱,数十声清脆响亮的小鸟叫声盘旋花园每个角落,这里种植数百年大树,树下堆种许多颜色缤纷的鲜花,地上还是绿油油的草地,软绵绵的触感,随着扑面而来的微风,化做零星点滴的舒适,今日,花园里聚集了许多新闻媒体记者朋友,他们争相报道新任安全局长上任--安东尼。
“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今后我将竭力为A国安全稳定做贡献。。。”安东尼右手按在圣经上,与夫人一起举起左手,虔诚宣誓言。
电视机画面转播到医院病房里,萨文利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屏幕,晌久没有吭出声音。一旁的凯文静静地陪伴师父。安东尼上任后,凯文拿回来的几份资料也转交给他了,安东尼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为萨文利平反,也为凯文撤消控诉。军情处正式恢复萨文利职位。本着可喜可贺,萨文利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瑞宝丽,她去哪了?现在到底如何?爸爸关心女儿,希望她周全平安,即管她曾经犯错。
门外传来敲门,笃、笃、笃三下,不急不缓。
凯文推开门,门外正是晓晓,黑色眼帘映着满满的她。乌发油亮得闪烁金光,肌肤如凝脂般透亮光滑,身材细长,腰身凹凸有致,配上整齐的服装,一丝一毫都不乱,阳光打在她身上,居然有种极具艺术的舞台效果。
她终于回来,神采逸逸地返回人间。
“我可以进来吗?”晓晓拿着花,问道。
凯文伸手顺着病房方向指去,微笑道“请进”
萨文利醒来后,晓晓本想来探望,碍于瑞宝丽,一拖再拖,隔几天后,她计划回E国,可能这是最后探病机会“萨先生,今天感觉如何?好点吗?”
“邹小姐,好久不见”萨文利欣慰道“异国它乡,遇到友人,是老身福气”
晓晓从文件包里取出几份盖红章法律文件:“官司正式撤诉,文件是判决内容,还有相关的财产与资金解冻执行单”
两人谈话时,凯文一边守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晓晓,生怕她跑了似。这一切行为,萨文利全看在眼里,缓缓摇了摇头,这小子,老子什么时候教导这样子追女孩,傻不愣,二得很。
“邹小姐,老的还有很多不明白”萨文利故意装出难为表情。
“探病时间有点短,我明天再来”晓晓收起文件资料,准备离开。
萨文利扔苹果,往凯文脸砸过去,目标非常明显,醒醒啊,傻不拉几!凯文一手接过苹果,做出神领会的鬼脸,转身送晓晓离开。这个徒弟费心得很,师父错了一次,不能再犯错害了你呀,凯文,师父错了,赶紧追回媳妇,不然我哪前颜面见你的父母。
医院楼下是花园,宽敞明亮,很多蝴蝶飞来飞去。其中幼小的蓝蝴蝶翩翩起舞,落到晓晓肩膀上,刹那间,似乎阳光也停在那,两人站在原地,迎面相对,眸光里充满岁月迷雾,几米距离像是隔了万水千山,谁也没有踏出一步,跨过似有若无的距离。晓晓装作没有事儿,转过身离开,倏然后背,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住,禁锢怀内,熟悉的味道缠绕心头间,她咬紧下唇,水汪汪的眼睛里抹走了淡淡的悲伤,过往记忆就像宇宙黑洞,吸走了太多记忆,属于他俩的记忆。
凯文低下头,俊气脸孔埋没在安全的颈窝里,他静静地缓过气,炽热的嘴唇像铁烙般刺痛,深深地在耳垂边,咬了一下,呢喃道“回到我身边”
那一番话仿佛湖水,沉浸、淹没了整个人,现在的一切都与从前不相同。
晌久,晓晓艰难地说:“几天后,我要回E国”
风,依旧徐徐吹来,葱郁的树叶轻轻摇拽,簌簌响起一片,晓晓欣然离开,这一切该结束就要结束。爱一个人有很多的方式,有些人选择陪伴在身边,天长地久地生活一块,有的人选择祝福,在世界的别一端,向全能的主默默许下心愿: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几天后,凯文没有再挽留晓晓。
人头熙攘的机场内,广播一遍又一遍地发出,催促乘客们登机。晓晓跟大花拥抱,安慰:“有空来E国,那里还有很多好玩的”
大花左手抹眼泪,右手拉着晓晓不放“回到E国后,要注意身体健康,不要胡乱吃东西。。。”
站在一边的陈叔,疑惑地问:“怎么看也觉得少夫人跟孩子道别似的”
“。。。。”亨利沉默,头转向别处,眼角瞟过柱子后面的人影:不过去道别?
远处,凯文读懂唇语,苦笑地摇了摇头:只要她好,什么都无所谓。几秒后,他消失在人群里,找也找不到。这俩人,曾经是爱得死去活来,现在为了对方,选择放手。这一出戏,真让摸不着头脑,如果是我,一定不会放手,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活着,她必做是我的太太,就算与全世界为敌。
这一段时间,亨利剿灭AIS大本营。失算的地方是李昂逃走了,他利用卫星系统,寻找几十天,找不着踪影。这小子从小就有点聪明才智,做事让人摸不着头脑走。记得,八岁那年,他个子小小,身高不达1米,天真无邪的小圆脸晕着一个又一个的小腮红,硬藏起自己,母亲及佣人找了许久,都没发现他在哪。最后,还是母亲哭着,他才出来。有趣!我最喜欢挑战难度,你就好好地藏起来,别让人给拿到。
亨利留在A国,大花也一拼生活在那。初时,大花想回C国,生活在故乡,人才有活力,而且在那,有自己的亲人,她脑里想了很多法子。
某天,风和日丽,气候怡人。家里柔软沙发上,亨利正经八儿地看财经杂志,大花静悄悄地坐在旁边,眼放金光。侧面细看,眉目如画,雌雄莫辩,雪白无暇。。。说的就是你!她像一只小猫似,睡在大腿上。黑色长发蒲落四周,油顺的触感滑过五指间,他忍不住伸手细摸,慢慢地感受这一切,真实而美好。大花抬头,看到财经杂志,封面印着大大的一个亨利,本期财经界风云人物,必定是他。刚刚收购E国电力等能源怎公司,市值好几百亿,这阵子见他,比见总统还要难。难得的机会,我怎能放弃?
大花仰头伸手,啪地一下,杂志凌空飞走。四目交视,亨利目光顺势落在大花雪白肌肤上。这阵子没有触碰,指间触感生起吹弹可破的快意,亨利修长手指留连难返,稳稳地扣在腰间,没两下,彼此间燃起火焰,轰一下,美好万花镱分崩五析。
嘶-嘶-嘶!
棉软粉红内衣、丝绸亮泽睡裙。。。统统一分为二,撕破扔在地板面,俩人卯足干劲,往死里弄,残暴时像死对头,甜蜜时像恩爱夫妻,这一切都没有随时间流逝转淡,相反,两人你浓我浓,像一壶烧不开的热水,持续沸腾。
亨利呼过大气,额头冒起大汗,一颗一颗往下坠,光洁淡黄地板,泛起小倒影,里面的他,有多么地狼狈,多么地贪婪。他紧紧地捉住大花的手,往唇边放,深深地吻下去:“可以吗?”
每逢这个时候,大花都想作弄一下他,咬了咬唇边,故意别过脸,淘气地说“不可以”
亨利口干舌燥,吞了几下将近干枯的口沫,烫起脸,凝视底下好风光,他攥起一丝絮发,吻了又吻,轻轻地往耳边呢喃“乖”
午后的日光,从东往西逐渐收起,起落漂浮的纱窗帘归于宁静,一动不动,贴在玻璃窗花面,房间里昏暗,凌乱不堪,地板上随处可见的衣物,大多烂了,床铺上枕头、被子半落不落定在床畔边,亨利与大花沉着地睡觉。
大花迷糊间醒来,搂住亨利脖子,撒娇道:“我想家了”
亨利沉默不语,看了看闹钟,回过头,摸了摸大花小脸蛋“我会多点回家”
“我想回C国”
“。。。。”
事情的结局:“吾、吾、吾”拟声音起伏不定,四面埋伏,大花红遍半边脸,痛中快乐着。
这一回合,大花输!(亨利OST:想跟我斗,早着很。)
又来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大白天,不就是输了一回,俺大花小姐有什么大不了。今天,我们就决斗吧!Round three,决斗局!
大花穿着得体,连衣长裙,大方优雅,窗外微风轻轻地扫进屋内,长发飘飘,半空中悠扬挥之不去的女人香,这个味道经典、高端、上档次,你就吹多几下子,做我的裙下之臣吧。大花信心满满,把事前准备好的文件,放在台面上。
亨利从书房出来,看到大花,端装地坐在客厅沙发,笔直地挺着一动不动,有重要事情商量?他走过来,坐在沙发一端,半依靠沙发,修长的大腿显而易见,手托脸廓,清澈的眼神扫视漂浮不定的思绪,这一瞬间,大花真的有点傻,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吻了,双手缓缓揽住腰身,不容松动。良久,两人动容地分开,唇边水丝拨成几段,大花挺住,坚忍内心冲动,额头抵住要靠近的脸“离婚!”
“为什么?”亨利一边说,一边脱外衣。
“回C国!”大花努力地说出话,另一头,她再次努力穿回脱下的衣服。
亨利拉起大花双手,定在头顶处,静静地瞧着她,时尔严肃,时乐温柔:“听话”
。。。。。
春光无限,大白天两人热火朝天,迎来一波又一波的温馨、甜蜜,咚、咚、咚。。。外面开始刮起风,打起雨,倾泄水流洗刷周边,笼罩一切。
这一次,大花仍然输了!
自此后,大花很少提起回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