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阴天,21℃,空气质量特优,大战在即,建议穿秋衣。
两军各有二三十万兵马,此时敌方老改正在虎牢关前坐镇,身披红袍,手持方天画戟;坐下赤兔马威风凛凛、杀机四起,完全碾压了其主人老改的气场。
“尔等小辈,岂敢闯关!”老改低声下气的吼道,一副快哭得模样。
见老改如此目中无人,气的我差点尿出来,颤抖的手已经握不紧青龙偃月刀,双腿用力的夹着马背,马儿也习惯性的活动起腿脚,因为它知道,我要上阵杀敌了。
正要打马,三弟二红突然惨叫一声:“三姓家奴,焉敢口出狂言,看我速速拿你!”
说罢,三弟将马掉头,以尾为首,朝着老改阵前缓缓倒行。
老改见三弟来势汹汹,顾不上回骂,直接翻了白眼吓晕过去。
一刻钟后,二红已经退到两军正中,老改此时也骤然惊醒,悲鸣一声,一个旋身立在马背,随后一记重脚踏在马头,赤兔马当场死亡,老改以此借力向前飞出了两米多远,气势如虹,霸气侧漏。
二红见势不妙,翻身下马,顺势来了个大回马枪,将自己的爱骑当场戳死,大笑道:“哈哈哈哈,三姓家奴,你杀死我的爱骑,看我戳你一万个透明窟窿!”
老改口吐着鲜血从地上爬起,颤巍巍恶狠狠的说:“你这个暗度陈仓的小人……”
这种情况,三弟明显处于下风,传说中的吕老改果然名不虚传,大哥炎江嚣张的奸笑起来,八成是在示意我去帮助三弟。
我何等聪明,一个时辰便领会其意,迅速翻身下马,左手顺势将马扛起,右手拖刀,执意前行。刀刃与土地摩擦出的惊雷瞬间把我的马儿电死。
来到三弟二红面前,猛的将马儿丢出,三弟躺在地上被我的马压的喘不过气来,还对我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随之昏厥。
我捋着五柳长髯仰天长笑,“吕老改果然有些勇猛,三弟放心,看我替你报仇!”
不由分说,我已和大哥炎江交战在一起,双股剑与偃月刀碰撞产生的火焰将整个战场点燃,现场一片嘶吼声……
此战无疑是胜利了,邻村的傻老改吃着臭烂的西红柿站在村口,再也不敢踏入我们村半步,我拍了拍身上杂乱的茅稀长吁一气。
我和傻炎江只是无意的撞倒了卖油条的火炉,且只是把茅罐里的茅稀撒的满路都是,溅到村民身上而已。就被这群愚蠢的刁民狂打乱揍。
“欧欧,傻智炎挨打啦,傻智炎挨打啦……”傻二红在旁边兴高采烈的跳着、拍着巴掌支持着我。
我很欣慰,不过这并没有改变什么,我和炎江还是被几个白衣刺客捆绑住装在一辆白色面包车里,我可能反抗的比较厉害,被他们的毒针给扎晕了。
没有悬念,我们依然被带到了名为市精神病院的监狱里,里面有很多同道中人,说实话,我挺喜欢这里的。不过,为了天下苍生脱离愚痴,我每次还是选择越狱。
咳,村里的愚民何时才能理解我的大义啊!最起码先把我的名字叫对,我叫张智炎,不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