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一辆大众车疾驰而过,扬起一番风尘。秦子衿抬眸看了一眼车牌号,打开车门,坐进了车子。“子衿,你说说你,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注意形象,坐正!”秦子衿虽然听到了,但不以为然,这引起了李秋卉的不满。“怎么和我说话呢?把我当你什么?!”李秋卉脸都被气成了紫色,不料被秦子衿的一句话腔了回来。“我把你当人,你把我当什么?”“你说说你,要是你有你妹妹一半的灵气和脾气就好了呀,你看看你妹,脾气多好,多懂事啊,再看看你,明明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你们俩个人同年同月,就差一天,脾气差太多了。”
听着,子衿的眉头拧紧了许多。而一边的李秋卉却没看到,一直在讲那些个‘大道理’:“你要是有你妹秦瑟一样,不,十分之一的话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妹妹会弹钢琴,会跳舞,会画画…现在还在全国著名作家杨樱座下当了关门弟子!关门弟子!你知道吗?唉,算了,我跟你一个乡来的说什么呢?反正说了你应该也不知道。”正当这位李秋卉女士,说的正起劲时,秦子衿忽然插进了一句话:“不好意思,这位李女士,哦,不,应该叫王夫人。请问您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教导’我的?是以我的母亲,还是现在三流豪门的王家大少爷的媳妇?又或者是一个旁人的身份?”秦子衿眸中原本就不是特别闪耀的光,现在更加黯淡。逐渐转为冷意,引的李秋卉不禁打了个寒碜。立马将到了喉咙的那一些贬低的话,换了种说法,使其更加委婉。
“子衿啊,这次去了王家,可不要把你的脾气收敛收敛啊!你也知道,那王家是大户人家,有一点错啊,他可能就让你读不了大学,也找不到工作了。所以要收敛一番啊。”李秋卉这看似是老妈子的嘱咐,实则,在默默中,嘲讽秦子衿脾气差又不守规矩。
秦子衿也听出了李秋卉的言下之意,仍默不作声,亲亲地看着李秋卉发疯。正准备从后视镜吃瓜的司机,被突然射过来的秦子衿的目光吓了一跳,立刻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道路上。
车内的空气十分安静,且尴尬。三个人在车里,都默不作声。一个被一个眼神吓得不敢说,一个不乐意说话,还有一个被气的噎住了,不想说。
这种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王家别墅的私家车库。“夫人,到别墅了,请下车。”司机看着李秋卉下了车,走远了一些,立刻从车上跳下来。如受惊了的走兽,飞奔而逃。
好巧不巧,这司机刚出了王家,这王家的佣人又找来了。在李秋卉耳边嘀咕了些什么,李秋卉便匆匆地上了车。
在李秋卉走了之后,徐姨似看一个乡野农夫似的看着秦子衿:“夫人让我好好“伺候”你,不过你一个乡野农夫,我可不想伺候,自己转转,别乱摸东西,赔不起!”这说罢,徐姨便匆匆忙忙地奔向厨房了,她要准备秦瑟的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