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丞相府门外这天来了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马车不仅用料讲究,车厢用的都是上金丝楠木,而且许多地方都镶嵌了金银宝石,拉车的是一匹全身雪白无一根杂毛的骏马。等车停稳后,车门打开,一个俊秀的童子赶紧从车中下来将一只做工精巧的踏凳放在车厢门口,卷起车帘从车内扶出一位身着颇为华丽的老者,老者气定神闲的望了望气势恢宏的相府大门。守门的家丁虽然见惯了来相府的富商巨贾,王公大臣,但眼前这位爷这气势这作派不同一般呀,自然不敢怠慢,慌忙过来行礼问道:“敢问这位老爷贵姓,有什么事吗?″老者朝俊秀童子微微点了一下头,童子将一个拜帖双手递给家丁道:“我家老爷拜见丞相大人,还望通禀一声。″之后将一锭银子塞到家丁手中说:“这是点意思,请几位大哥喝点茶。″那家丁见来人大方,话讲的客气,又是这气派自然是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去禀报了。不大一会,府门大开,大周丞相杨清宇领着一从人从府中出来,笑呵呵的大声说道:“稀客呀稀客!杜贤弟造访寒舍,令愚兄蓬荜生辉呀!请!里面清!”“清宇兄多年不见小弟甚是想念!这次路过京城叨扰了”杜文秀朝杨清宇拱了拱手,“兄弟太客气了,你能来,愚兄甚是欣喜,咱们俩可有三十年没有见面了,这次来定要好好住上几日方好!”二人寒暄着相携着走进杨府。
进了书房之后上了茶,杨清宇屏退左右说道:“贤弟在齐一向可好?”杜文秀放下茶碗一脸苦相的起身向杨清宇做了一个长揖:“小弟是前来向大哥求救来的。”说罢将一份礼单递到杨清宇面前,。杨清宇故作吃惊的说:“贤弟何故如此?有话直说,愚兄能帮上的定然不会推辞。”说完不动声色的打开礼单看了起来,只见礼单上密密麻麻罗列着金银珠宝,眼睛不禁眯成了一条缝。杜文秀看在眼里,心里鄙视嘴上却恭敬道:“这是我家主上的一点心意,还望兄长在周皇跟前美言几句,先前攻打贵国全不是我家主上之意,都是李坤山那狗贼擅自做主,如今我家主上知道了此事原委,特让小弟我前来找兄长想想办法。咱们周齐两国唇齿相依,我主上一直视周皇如父兄,过去的事确实是被佞臣所蒙,还望周皇不要计较。”,杨清宇听了杜文秀一番话,慢慢将礼单放在桌上,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沉呤许久说道:“文秀贤弟,不是愚兄推委,如今在朝内我虽暂居相位但也十在说不上什么话,周皇对国事向来独专,我等唯有听命行事,那能插的上嘴。”言毕手指不经意间在礼单上敲了敲。杜文秀那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赶紧又说:“清宇兄太谦了,你堂堂丞相说话自然还是有些份量的,况且令爱如今也贵为贵妃,多少在周皇前美言几句使齐国百姓免于倒悬这也是无量功德呀!由于路途遥远,没带多少东西来看望兄长,但我主上后面会遣人再次拜谢兄长的。”杨清宇这回点了点头说:“兄弟说的对,发生战争对谁都不是好事,无论那方的百姓都是命,我等为臣的,首先要为百姓然后才是为君,所谓民最重,君次之!我尽力想想办法吧。″说得那叫义正辞严,杜文秀也唯有在心中腹诽一下。
这段时间以来封云集心情不错,前线捷报频传让他一扫前段时间晦气,人也仿佛精神了许多,走路都带着风。这天早朝,坐在大殿之上满面春风,对阶下群臣说道:“平南将军日前又下逆齐一城,真是可喜可贺,诸位爱卿在其它事上多多上心,莫让杂事干扰了前线的进度。对伤亡将士的抚恤要跟上,切莫寒了将士的心!”这时杨清宇出班躬身奏道:“陛下得平南将军真是上天赐福呀!但我听说平南将军行事过于残忍,每克一城必要屠一城,如此下去恐对陛下圣誉不利,况如今己将齐军赶出我国,如果乘胜追击的话恐增加国库负担,不如收手以彰显陛下胸怀。″言毕看了一眼和自己关系较近的几个官员,那几个官员马上心领神会跟着说道:“陛下,臣等以为杨大人所言极是,现在大周三分之一的军队握于平南将军之手,平南将军又屡屡克敌制胜,难免升起骄奢之心恐拥兵自重……″封云集听了杨清宇等人的话刚才还满脸的笑容都己尽数退去,一脸严肃的说:“平南将军在前方奋勇拼杀,我们就要全力支持他,即然拜他为将我就相信他,就相信自己的的眼光。众卿无庸多言。还是我刚才说的话,干好自己的差事别拖前线的后腿。散朝!”说完双手一背出了大殿。杨清宇一众人面面相觑,而不和杨一派的大臣则兴高彩烈的呼朋引伴的相约去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