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安如雪的眼睛一派镇定,像是无波无澜的深潭,“我只是突然明白,你要杀我早就动手了,何必大费周章大惩小戒不断恐吓,不断带我看不同的恐怖刑场。”
神秘男子一言不发地听她说完,竟微笑起来:“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你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倒真是让我意外。不过,即使不杀你,想要彻底折磨你的方法也有上百上千种。例如说——”
他微微偏了偏头,指着她的身后。
安如雪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见木头领着一个浓妆艳抹抽着烟的女人走了进来。
神秘面具男子的笑容变得别有深意:“知道她是谁么?我会把你交给她来调教,直接送到我手下的夜店,身体力行的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如何?”
“随便你。就算是去夜店当服务生,干苦活,也比天天在这里看着你的这张面具好。”
“啧啧,故意装傻?让你去,可不只是让你干活这么简单,那里更深的肮脏和黑暗相信你一定会睁大这双眼睛,永生难忘。”
“那也比天天在这里看着你这张面具好。”安如雪面无表情地重复。
“是么?”
神秘男子咬牙切齿地扔出这句话,就对着那个抽烟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那老女人对他毕恭毕敬,恨不能直接跪下来给他磕几个头。
可是,相对于手下人的殷切,神秘男子的态度却冷到了极点。
没过多久,那个抽烟的老女人就在木头的带领下拿来了一身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透视装,态度恭敬地递给了神秘男子。
怎知神秘男子竟然直接又将那件衣服扔到了安如雪的身上,冰冷如锋地说道:“去换上!”
安如雪的肌,肤太过白皙,加上一头长发又极其乌黑透亮,任何颜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好看。
那抽烟的老女人为了取悦那总是戴着面具的神秘少主,直接凶狠地拖着有气无力的安如雪来到临时用一块很是透明的幕帘搭建起来的更衣室。
安如雪极力挣扎,一定也不配合,最后却还是被人强制换上了一件低胸的玫瑰红收腰窄裙,裙摆只险险的盖住她的翘,臀,一头长发全部挽了起来,露出性,感的光,裸雪背,裙子的布料是透明的一层薄薄纱衣,穿在安如雪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和蛊惑,干净与庸俗的完美结合,像一朵黑暗里盛放的带刺玫瑰。
那可恶的神秘男子故意让她穿得像个舞女,让她赤着脚,双手又重新戴起了手铐,手铐上那长长的铁索就像一条绳子,最后竟然直接牵在了面具男子的手中。
这些人的眼神充满着欲,望,把她当成一只卑,贱的宠物狗,但即便如此,即便被毫无尊严的对待,安如雪迈出的每一步脚步都姿态端庄翩然,就像囚牢正中央最尊贵的女神雕像。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怎么指指点点,她都像是穿上了得体素雅的衣服一样不自损自伤,孤傲地仰着头,平静如水的眼眸中空无一物地被面具男子一路拉扯着,前往下一个不知是怎样灾难的地方。
她不受干扰的清澈眼神似乎让面具男子很不愉快,仿佛她是不知羞,耻不会脸红的夜店女郎。
他拉扯着她故意加快了脚步,害得她狼狈地踉跄一下,好在透明的纱衣紧紧得绑在她的身上,没有飘落下来,不至于更进一步的春,光外,泄。
神秘男子忍不住愤怒地想,就算他当众羞辱她,她也会毫无反应,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安如雪被带进了神秘男子的房间。
“既然被我俘虏,你就要有作为俘虏该有的自觉,帮我把鞋脱了,然后拿一双室内拖鞋,来换上。”
他恶劣地命令着她,想要看看她究竟可以隐忍到什么程度,是否可以蹲下来,蹲在他的脚边,卑微如尘土。
这次,安如雪置若盲闻,站在原地没有动。
面具男子坐在松软的真皮沙发上,声音里透着一丝庸懒和漫不经心,但说出的话却足够叫人胆战心惊:“不去?可以啊,违抗一次命令,我就脱你一件衣服。我倒要看看你这身清凉到极点的衣服可以脱几次……”
无耻!
安如雪咬了咬牙,忍气吞声地走到一旁,将鞋架上的室内拖鞋拿下来,然后慢吞吞地走到离面具男子好几步远的地方,站住,皱着眉,心里挣扎不已。
面具男子却继续看着她,那双眼睛凌虐一般地示意着,让她必须继续向前走……
一段很小的距离,她却真的走了很久,在那个人灼热的视线下无处遁形。她知道,就她现在穿成这个样子,确实很不安全。
果然,面具男子的眼睛里只有情,欲,那最原始的狂野火热的眼神一直是安如雪最抵触最害怕的东西。
“蹲下,别让我再说第二次。”他的声音看似平静,音质里却沾染上明显的欲,望。
苦涩的笑了一下,安如雪的脸更苍白了几分,修长雪白的双腿慢慢地弯曲,蹲了下来……
但是!还没等她完全蹲下来,那面具男子突然邪恶地一笑,伸手将铁链一拉一带,她就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里!
安如雪缠绕在透明薄纱下的身体微微颤抖,可是,她现在却没有一点胆量去抗拒,因为她的臀,部下有一个渐渐肿,胀灼热的东西正在变硬,这让她真的害怕!
这些天里她遇到了太多不能用道德准则去衡量的人渣,谁知道在她挣扎之下,那个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会做出什么。
面具男子从后面伸手环住她的腰,笑得妖孽而愉悦:“呵,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害怕的。”
那双手……
与夜千绝在一起结束没多久的那些恶梦又一次侵袭了安如雪的脑海,被这个恶魔一样的男子在反复侵占的记忆尖锐地唤醒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细胞。
不,她宁可经受酷刑,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屈辱。
她任何细微的反应都没有逃过神秘的眼睛。他一手环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顺着她的小腹往上抚摸,伸入到那件不堪一击的薄纱透视装里,说道:“呵,你在害怕我。”
是肯定句!
安如雪的眼睛陡然睁大,是,她是怕,那以怎样!
她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地抓过茶几上的一杯茶,愤怒地转过身去,想要将之全部婆在神秘男子的脸上,却赫然发现自己根本忘了他还一直戴着面具!
“不要碰我!”她的手颤抖着。
见她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想着要反抗,面具男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茶,哐铛一声扔在地上,发出轰然的声响,这代表着,他是真的动怒了!
二话不说地将安如雪拽起来,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再把她扔到了床,上。
安如雪立刻翻身而起,用两只手的手肘去撞他的头,她早已精疲力尽,这一下原本打算即使伤不到他,也至少将他的面具打掉,看一看这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