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鼎城位于鼎天之地中,而鼎天之地则是处于大夏西方二十地的西南处,是西方二十地与天南二十地接壤之处。
鼎天,顶天,定天。
鼎天之地中有数十大城,因为处于的接壤之处,两区域流通的原因,故而都繁华异常。
而在这数十城中,其中最为繁华的又是方鼎城与天定城,所以鼎天之地的名字,就是从这两城之名中各选一字所命名的。
意为顶天立地。
方鼎城立城数千年,位于鼎天之地的一处必经之地。
因为这个的缘故,方鼎城中鱼龙混杂,其中家族、商行,甚至是不入流的修士和术士都比比皆是,十分的繁华且复杂。
“啊!!我的屁股!!我靠!!慢点!!马儿慢点!!胖爷我要飞了!!”
此时的方鼎城外伴随着一阵阵的惨叫,一只赤红色的马匹拉着马车,正向着城门疾驰而来。
在马车上有着三个人。
一个驾车死死的控制着马匹的方向,两个在后面的车板上。
而发出惨叫的就是后面两个的其中一个穿着金色衣袍,因为路途的坎坷,不断弹起的大胖子。
这三人正是张行、刘鸣和张凡三人。
而这巨大的动静也吸引了城门下许多来往的人的止步观看着。
“让开呀!让开!别在那里站着啊!!找死吗!?我靠!!源哥到底给这个马了什么玩意啊,咋跟吃了药一样!!”
刘鸣胖脸一甩,见到方鼎城门前有很多人驻足观看,不由得焦急大吼。
因为这匹马正直直的冲向城门。
“我的天,快散!”
“都离开这里!!”
城门前有士兵和驻足的人听到了这大吼,立马反应过来,赶紧叫道。
但这一下使得驻足观看的人们慌了起来,让这城门变得更加混乱了。
“哼!”
就在马车距离城门还有不到十丈时,一声冷哼之音突然在城头楼阁之上响起。
伴随着冷哼,一道黑色身影自城头的楼阁而出。
那是一位身穿纹着黑色吞天兽衣袍的中年男子。
“统领大人出手了!”
“是统领大人!”
“好了不用走了!统领大人来了!”
有士兵和常住方鼎城中的人见到这个身影后,缓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
这位男子名为李朔,是方鼎城中护城卫的大统领。
“停!!”
这位大统领落在马匹的三丈前,缓缓抬手,大喝拍向马匹。
轰!
人马碰撞间,发出一声轰鸣,掀起一道气浪。
在这气浪中,李朔周身莹光一闪,在衣袍翻飞间,一下就将这匹发狂的赤马给停了下来。
“哎呀!!!”
因为马匹在奔跑中被强行停下,三人在刘鸣的惊叫声中,被一股大力一下就从马车上的车板上抛飞了出去,跌落在地,吃了一嘴灰尘。
“呸呸!!终于停下来了!!快快,老张,你不是说你们家族有修士吗,快去搬救兵去,救我源哥去!!”
胖子刚一落地,先是松了口气,然后立马就跳起来,将还在地上揉着腰的张行给提了起来。
“轻点!轻点!我的天啊,我的老腰!!”
张行被刘鸣粗鲁的提起来,发出了一声惨叫。
刚刚那一摔他的腰部可疼了。
李朔将马匹停下后,收起了手掌,在手掌被收回后,那匹好似吃了药一般的赤红色马匹缓缓的跪倒在了地上。
这马匹在刚刚的碰撞中,已然被震晕了过去。
“你们是城中的哪一家?”
李朔没看那匹晕过去的马匹,而是迈步走到正焦急的提起张行的刘鸣三人身前,皱眉问道。
“城北张家!”
没等张行说话,张凡已经起身,昂着脑袋,面带傲意的回答道。
“原来是张家的,念在是我见到的第一次,这回就算了,你们走吧,以后多注意点,别出这种乱子了。
要不,不管是张家、李家还是王家,休怪本大统领无情,请出城规伺候了!”
李朔点了点头,眯着眼看着面带傲意的张凡,言语中透露着危险。
其实李朔自己也是李家的人,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自小就在边疆军队。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最烦的就是这种说着自己家族好似有无上荣光一般的家族子弟。
说白了,这些家族都是大夏的蛀虫罢了,都该肃清!
说完后,这位李大统领一甩袖袍,便转身要离去。
“将我放下!”
而在旁边的张行听到这话,面色一变,连忙挣脱刘鸣的肉掌。
他几十年的大掌柜经验,是明白这位统领是不高兴了。
挣脱手掌后,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赶紧快步追上李朔,走到这李大统领身前,将李朔拦下。
李朔看着拦下他的人是张行,不由得眉头一皱:
“张大掌柜,你有何事?”
李朔上任前,曾经去过张家的药堂,是远远的见过这位张家的大掌柜的。
但刚刚因为刘鸣提着他的原因,李朔没看见他的脸,所以才不知道是张家,才会问是哪一家。
张行见到李朔认识他,就没有再自我介绍,内心也是松了口气。
随后他看着李朔轻声说道:
“李大统领,刚刚那是我家家主的幼子,孩子小不懂规矩,请见谅!”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面刻着张字的圆形令牌。
李朔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不悦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贿赂我?我..”
但张行却是摆了摆手,同时口中打断了李朔的话:
“您先别着急拒绝,听我说。”
随后他在李朔的疑惑目光中,慢慢的说道:
“我家您也是知道,做药草生意的,并不是什么大家族。
而您是天南的边疆军队下来的,还在其中有过军位,这我也是知道的。”
他语气不快,但却不让李朔厌烦的继续说道:
据我了解,既然您在边疆有过军位,那就必然修炼过大夏军中的经法。
而军中的修炼之法追求速成,也最为霸道,这些年下来您镇守边疆,屡经沙场,身体之中定有暗伤。
而我家做药草生意,也了涉及医道,所以在城中也是有设立药堂的,虽然其中没有名满天南的仙药谷中的神医,但是坐镇的大医也还是有的。
我给您这面令牌的意思,是想让您拿着这面令牌,去我家药堂中,让我家大医给您做个检测,并为您量身做出调养方案,为您治疗身上的暗伤。”
说完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您不用担心,我的确是在交好您,因为据我这些日子得到的消息,您虽然回了李家,但是您现在和您的家中并不是很和睦。
要不然你们李家家大业大,怎么会连您的房子都不舍得给您一个,而您现在又怎么会住在城头的城阁之中,甚至在刚刚您又怎会说出那句话。”
“我就说这些,您考虑一下。”
说完后,张行便不再言语,站立在一旁,等待李朔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