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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像是从地狱吹来的苦风一般

白水河的河水湍急而清浅,冲刷着河床之上的白石。自从那天以来,苦风总是在午后来到河边的一颗高大的柳树之下,穿着一身白色的粗布衣服,脱下脚上的鞋子,将自己双脚放在沁人心脾的河水之中。

那一块妹妹拿在手里的白石,也许什么意义都没有。而坐在这颗树下,看着枯黄的柳叶点点滴滴的飘落下来,有的时候就能想起那个一头红色短发,身材娇小的身体。虽然他还是想不起来。

苦风知道,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间越长,不把家人扯进自己与“组织”之间的这些事情的可能性就越大,几天之前,父亲听去南原城中卖小鱼干和干菜的小二哥说最近帝国的北方防线又有了战事,几个姓白的将军已经从都城领命北上,还不知道战果如何呢,但是在南原城中已经开始拦路障,抓壮丁了,苦风自然还不想加入帝国的军队,他今年才17岁,而且已经有十五年没有回家了。

无论是那个“组织”,还是在城里四处抓人的帝国军队,苦风都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他的身边依然带着那个黑色的盒子,但是一直都没有打开,因为绛娘的缘故,他并不想知道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家人只是说这个盒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这个情况怎么和绛娘在路边把自己捡到的时候很像呢?都是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但是这个东西就是出现在了苦风身边。

苦风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来人似乎穿着长长的裙子拖在地上,苦风回头一看,居然是个头发灰白,双眼浑浊的老婆婆,她的背上背着一个竹子编的鱼篓,手里拄着一根带节的粗短鱼竿做拐杖。老婆婆颤颤巍巍的走着,苦风看不过,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烦恼,直到她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苦风这才从水中拿出脚来,扶着她坐下。

老婆婆也不说话,接过了苦风的手,点了点头,就紧挨着苦风的身旁坐了下来。苦风有点儿感觉尴尬,四处张望着,这是一个晴天,昨夜刚下了雨,天空之上一丝云的痕迹都没有,老婆婆正从鱼篓之中取出饵线和鱼钩,她的身上有一股混合了鱼腥和老旧家具的霉味,一双手上也长满了脓疤,也许苦风应该往旁边挪一点,至少不要挨上她的身体,染上什么东西。就在这个时候,老婆婆突然开口了。

“白水河里的小鱼小虾哎,咬上我的钩子来!”

不知道这是什么浑话咒语,苦风听了想笑。连忙又往旁边挪了几步,这个老婆婆怕是疯了。

“白色眼睛的鲤鱼哎,快点潜入水中!”

更有趣了,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白色眼睛的鲤鱼不成,苦风穿好了鞋子,准备离开。

“红色脑袋的螃蟹哎,不要硬触霉头!”

这个老婆婆实在有趣,只有煮熟的螃蟹才是红的,哪里还谈什么触不触眉头的事。但是苦风也该回去了,虽然这几天家里什么事都不让他干,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在地里割麦打捆,而自己空有一身筋肉却无所事事吧,父亲在河岸边的树丛之中用镰刀和铲子开垦出了几亩地,种着金黄而高大的小麦,苦风走到麦田边缘,却并没有看到一老一小在麦田之中劳作的身影,而这片田地才耕作了一半,他感觉有点奇怪,快步穿过割倒在地的成捆的麦穗,但是到处都找不到父亲和妹妹的身影,苦风开始大声呼唤,也听不到回音,暮色已经西垂,漫天的深红色已经染透了天空,难道这一切都和“组织”有关,也许敌人还没有走远,苦风弯着腰跑了起来,四处搜寻地面上的蛛丝马迹,寻找白色的石头,这才在割倒的麦子边缘发现了两把镰刀和一个里面还有一堆灰土的筛子,可是父亲和妹妹去哪儿了,周围到处都有被镰刀和人群踩断的麦秆,地上也没有血迹,苦风什么也看不出来。现在只好拼了命的往家里赶了,希望待在家里的母亲没有发生意外。苦风加快了脚步,但是转念一想,又回身过去,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镰刀。这个东西虽然不能捅人,但至少是锋利的。

看来那块石头果然和“组织”有关,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有心机,在他刚刚在家里习惯了这种安静的生活,放松警惕的时候动手,苦风一定要用手上的这把镰刀割下他们的脑袋。就算他知道以自己的水平连绛娘的车夫一个人都对付不了。

而且,那个狗杂种多半是来了,他在南原城里就对着自己举起了匕首,为什么现在不会呢?

苦风的家就在离这块地不远的一处顶部大致平坦,比周围的树丛高出五尺的丘陵上,这里有一个不满十户人家的小村落,沿着村口的树丛之间的小路一直往里走就能看到,他的家就在小二哥家的茅草屋和一户院墙塌圮的空屋之间。苦风已经走到了小路之上,能看到丘陵顶部的家家灯火了,可是,正当他走到离村口还有几十步的距离,正要转过路口的大榆树的时候,却听到了马匹的嘶鸣声。

果然有人来了,想到了那个一身黑衣的车夫,说不定连“组织”的马也是黑色的呢?于是,苦风再次弯下身来,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头顶之上的天空也闪烁着点点星光,周围居然听不到虫草的声音,安静的吓人,苦风向前,用手指拨开面前密密麻麻的黄杨枝叶,这才看到了在村口的空地上燃着一堆火,而在火堆旁边坐着的,却是几个一身白衣红甲,头戴黑色皮盔的帝国士兵,他们的几匹马就被拴在村口的一颗高大的梨花树下。

难道他们是来抓壮丁的么?苦风心里嘀咕,他可没有时间和这些人在这里纠缠,他得快点回家,父亲和妹妹二人还生死未卜呢!但是他又不能这么直接穿过去,看来只好绕到灌木丛中,想办法从旁边爬上去了。

说干就干,最后的太阳也已经落了下去,幸好苦风能在夜里也看得清楚,虽然这几天他已经把自己一到白天就瞌睡的习惯改了过来,但是他的一双灰白色的眼睛还是不太习惯正午的太阳,村落周围的树丛又高大又密集,在他的头顶上是交错扭曲的一张比黑夜还要漆黑的密网,脚下却是半人高的枯草,以及深一脚浅一脚的水坑,甚至还有在这密集的树网之下死去的动物的尸体,苦风知道自己需要特别小心,在夜里的灌木丛中踩到了蛇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他还得尽量不要弄出声音,周围的环境如此安静,他可不想被那群士兵听到了响动。

村落里面燃起了一阵道火光,一股又黑又浓的烟尘冲天而上,苦风知道事情不妙,用双手向前拼命分开分开面前的粗糙而坚硬的枝条,虽然他故意绕了一大圈,但是现在只差几十步的距离就能到达村落的边缘了。苦风继续加快了脚步,突然一脚踩了个空,一个踉跄向前摔倒,连忙闭上眼睛,被呼喇喇的灌木枝条划伤了自己的手臂,脸颊和脖子,眼看就要掉入草丛之中了,这才用手扯住了扎人的枝条,防止自己摔倒。苦风撑住了自己的身体,抬头看向前方,一声女人的尖叫传入了他的耳中。

毕竟他们是帝国军,不是土匪。苦风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终于分开树丛,看到了面前的丘陵,周围的枝叶也逐渐稀疏起来,他这才飞一般的穿过阴影,来到了村落边缘。

可是,挡在苦风面前的并不是一个陡坡,却是一面人工垒砌的墙壁,多年以来,这个村落中的人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就会在闲暇时间内整修自己房屋后面的陡坡,用夯实的泥土把它填成一堵墙,有的人家甚至借机扩大了自己的院落。这堵墙至少有一人多高,苦风只能用手指扣住了经年累月的长在上面的草根往上爬,可是经过了多年的风吹日晒,这墙表面上的土也没有那么结实。苦风没爬两步,就发现上面的土太过松软,刚一用力就掉了下来。

苦风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这种事情,上面还有一对帝国军,自己的家人依然生死未卜呢!而且要是“组织”趁机来对他们一家人下手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他却没有意识到,这种富庶地区的帝国军人都是一群只知道吃东西捞钱的草包,就算苦风现在亲自上去对付他们也有五分胜算,如果“组织”真的派人亲自出马,那么现在村落里的人早就死光了。

可是,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试了几次,苦风都找不到可以支撑自己爬上去的地方。

正当苦风焦头烂额,束手无措的时候,从上面居然放下了一根绳索。苦风的心里正纳闷着,从上面就爬下来了一个身材粗壮,个头低矮的年轻人,他见了苦风,反而被吓了一跳,可是苦风却认得他,连忙一把抓住,而他这才在一片漆黑的条件下看清了苦风的脸,这才说道:“家家都在抓壮丁呢,你还不快跑。”苦风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组织”确实没来,而那人见苦风的手松了下来,连忙一溜烟跑了,苦风见状,只好拉着绳子往上爬,可是爬了几步,离顶部还有一头远的距离的时候绳子就突然松了,苦风连忙用力一撑紧紧抠住了最上面的一块石头,这才爬了上去。

可是,抬头一看,正对着他的又是一面人家的院墙,而就在靠墙的梨树之上,居然坐着一个中年的女人,就是她故意松了绳索,害的苦风差点掉下去的。那人见了苦风,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可是苦风却没有时间搭理她,他现在得绕过这面墙来到通往村落中间的那片空地的小巷子中间,他知道自己的家就在空地的对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自己家的方向又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惨叫。

苦风心里着慌,拼了命的加快脚步,幸好他能看清脚下的路,才没有因为踢到的巷子里面塞的瓶瓶罐罐,发出多余的声音,他已经跑进了巷子里面,村子中间的空地就在前面了。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只好在快要冲出去的时候停下脚步,隐藏在巷子口的阴影中。

面前这个空地之上至少有二十多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分成三拨,左右各有七八个人分别把守住两头的出入口,剩下的几人手里举着火把围在空地中央的那颗高大的梨树下,领头的军官一身白衣白甲,身材微胖,没有胡子,就站在人群面前,身边还站着两个手提皮鞭,腰悬镣铐的狱卒,他们两个居然还从一个人家里搬来了一个火炉,炉膛里面烧着两三根手柄漆黑的烙铁,而村里老老少少都被集中在军官的面前,跪在地上。

“我再说一遍,你们的帝国需要十个士兵。”

这个村落只有八户人家,找这样看来,每一户人家至少得出一个人。苦风还没有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家人,所有人都被挤成一堆,而在那个军官的身后的士兵前面,只跪着五个衣衫不整,脸上刚刚烫上金印的人。

“就差五个人了!”军官对着人群大声吼道,抬脚就踹倒了自己面前的一个妇女。人群中一阵尖叫。

可是,苦风刚刚才看到一个年轻人逃跑了,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也人跑了,这个村落要怎么凑齐十个人给他们呢?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颤颤巍巍的站起了几个老人,一副想要代替自己的儿女参军的样子,而那个长官狞笑着,命令手下的狱卒举起了皮鞭。

苦风这才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他就在人群的边缘跪着,也想要站起来,却被自己身后的母亲和妹妹拉住了衣袖,可是这下应该怎么办呢?苦风知道这些人在抓不到人之前是不会离开的,而且看他们对待村民模样和这这种包围村落的行为,还有自己之前听到的那几声惨叫来看,他的家人也不会继续安全下去。

苦风已经不得不走出去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妹妹居然一回头就看到了苦风,拼命得给他打手势。苦风只得又退了回来,领头的军官刚打了人,却发现还是没有人主动走出来,但是他能看到人群之中有一些四十多岁的人,虽然他知道这些人是这些人家里面唯一的壮劳力,代表整个家庭仅存的一切,但是他更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于是,就从身后的一名士兵手中拿过一个火把,突然大笑起来,把面前的人群吓了一大跳,这才眯着眼睛对人群说道。

“刚才为了请大家出来,我的几个手下一不小心弄的失了火。”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故意露出一股抱歉的神色,“我很抱歉。但是——”他高举火把,扔到了一户人家的茅草屋顶上,干燥的茅草遇火瞬间就烧了起来,“我们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再带走五个人,你们或者自己老老实实的走上来,或者等我们再打死几个人,把这些房子都烧了以后再被我们抓走!”

好像他实在是不想使用暴力,但是也没有办法一样。毕竟丢了火把之后,他也拔出剑来。

于是,人群中又响起了一阵哀嚎,三个年过四十,皮肤黝黑,但是依然有一身肌肉的人走了上去。苦风的妹妹却还是在做那个手势,不让他出来。

“这才对嘛!”军官居然傻傻的笑了,仿佛他都没有威胁过人一样,“大家配合配合我,我和我的手下就没有必要做这些事了。”他旁边的那两个狱卒也走上前去,从火炉之中取出了早已烧红的烙铁。

可是,还差两个人,那个军官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上来,也发现下面已经没有一个合适的人了,于是冷笑一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走向了人群之中,一把拖过了一个女人的头发,连着身体就往火炉旁边一丢,然后一脚踏上的她的肚子,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伸入了火焰之中,“我知道肯定有人逃走了,本来我也不想这样。”说着他拔出了顶端已经被烧红的长剑,“但是,你们不给我机会!”

苦风瞪大了眼睛,因为那个军官居然举起烧红的长剑,刺穿了那个女人的一只手,就算自己离得这么远都能清楚听到了烧红的金属撕裂皮肉的声音,别说在空地中间早已吓成一团的那些人了,就连军官身后的的几个士兵见了这一幕都扭过头去。而那个女人已经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可是,他却依然毫不在意,只是大声的一字一字的说道,一副仿佛在宣读官府的公告模样,“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借她的手给那些胆敢窝藏帝国兵员的人一个消息,从现在开始,如果他们还不回来,让我得不到剩下的两个人,我也只好一点一点的把你们都杀掉。”

说着,他就挥剑砍下了那个女人的脑袋。

人群响起一阵骚动,谁都看得出来他并没有开玩笑,而且现在又是秋收季节,马上就有饱饭吃了,就算自己的家人参军了也比自己死在这里要强,大家已经准备屈服了。可是那个军官为了进一步表明自己的态度,却让那两个狱卒从下面的另一个女人怀中揪上来了一个不满10岁的孩子,接着,他上前躬下身来,对那个孩子说道:“别害怕,告诉叔叔,你都知道什么。”

那个孩子哭了起来,抽抽嗒嗒的,却又不敢和平常一样大喊大叫,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的两个哥哥,一个就在那里。”说着他抬手指了自己的哥哥一下,却不敢抬头面对那个军官微笑着的,却又沾着血的脸,这才小声的说道,“另一个才刚刚逃走。”

那个军官听了这话,就把那个孩子抱了起来,还给了那个女人,却一脚踹上了那个女人的脑袋,然后一脚又一脚的踹了下去,周围的人都躲开了,让她的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孩子这才放声大哭了起来。军官笑着说道,“你们看孩子多乖,我也不需要打他。”

于是,人们彻底屈服了,开始互相揭发起来,可是那些逃跑的人却依然没有出现,苦风知道离某个人揭发自己也已经不远了,只好站了起来。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军官居然从旁边的一个士兵的腰上拔出了长剑,一剑砍掉了自己父亲的脑袋。

这个人不仅仅是丧心病狂,而且是真的疯了。

苦风大吼一声,抄起手中的镰刀就扑了上去,两个离他最近的士兵见状立刻拔出了自己的剑,冲了过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苦风现在处于盛怒之下,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回忆起了什么东西,他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把镰刀割下了那两个人的脑袋。

也许苦风真的是个适合当兵的材料。可是,周围的一切都失控了,人群看到了三个脑袋,已经开始不要命了的往周围四散而逃,所有的士兵都拔出了自己长剑,那间茅草屋顶已经熊熊燃烧,点燃了周围的几座房子。苦风从一个士兵的尸体手中夺了一把长剑就扑了上去,却被因为惊慌而疯狂的人群推倒在地,他的妹妹和母亲依然还在原地,抱着父亲的尸体痛哭,那个军官也被身后的几个士兵拖到了那颗大梨树下保护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早已混乱不堪,苦风什么也看不见了,好不容易爬起来,肚子上就中了一剑,燃尽又被持剑的士兵一脚脚踩中了的脑袋,就这么昏了过去。

而当苦风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仍是一片黑夜,头顶的星光已经被突如其来的乌云遮蔽了,而苦风的肚子上的伤口居然也不痛了,用手一摸,上面居然缠着带着一股药香的,止血用的白布,他很疑惑,于是挪开了自己旁边的尸体才稍微抬起了头,这才感觉到阵阵阴风带着血腥的气味迎面扑来,因为他肚子上的伤口的缘故,他还不能弯腰坐起来,但是他却发现在自己的面前有一个人,而她居然就是白天自己见到的那个背上背着鱼篓的老婆婆,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妹妹是否也幸存了下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这位老婆婆居然转过身来,揪住了她自己的脖子上的几根白色的头发用力一扯,露出了一张早已让他恨之入骨的脸。

绛娘!为什么又是你!偏偏在我又一次失去了一切的时候!

心里梦里,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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