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然醒来时张凤就坐在旁打扮。
女人打扮是很讲究的,不但仔细而且挺会占用时间,一弄至少得几十分钟。一个女人打扮还不至于跟时间有太多的怨恨,两个女人打扮起来几乎忘记秒针是如何走的,两人对着镜子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十点钟已经向她们招手。
张凤看看钟,就像见鬼是的尖叫,她想不通自己几时有这个磨磨蹭蹭的坏习惯;柳飘然也跟着茫然起来,鬼叫一声“不好”就冲出门。好在枪手还在,这次柳飘然总算是碰上他,枪手见她气喘的样子忙盯住她,看得美女有些脸红。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吗?”
柳飘然红着脸还能说出如此幽默的话,这下枪手反而盯着她的脸不放,就像欣赏鲜花那样欣赏着她的美艳,打扮后的柳飘然就是不一样,枪手觉得她是他见过的美女中最漂亮的一个,在他眼里谁也比不上她。
“还看!”
柳飘然羞着想冲上去把他眼眸子挖出来却被进来的张凤给挡住,枪手的目光自然是落在她身上,这又是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她的成熟、娇艳与柳飘然真的不是同一个妈生的。枪手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美女。
张凤也是男人们心中寻求刺激的对象,她自己也是离不开男人的女人,这不是她的错,女人本就离不开男人,只是有的女人或者是男人太过于依赖男人或者是女人。像枪手这样的男人张凤看得眼都直了,比饿狗看见屎还感兴趣,恨不得扑上去大吃几口,要不是柳飘然在旁她早就使出她对付男人的绝招。
枪手将目光移开往窗外瞧,然后深呼吸一口空气。
“她呢?”
“他呢?”
美女们同时问。
柳飘然问的“她”自然就是嫣红,那个曾经两次想要杀她的女杀手;张凤问的“他”自然就是谢纹田,一直认为是谢冬瑞的男人。
“走了!”枪手淡淡的回答。
“你他妈怎么不早点说。”张凤气愤的冲到枪手跟前瞪着他,她脸上带着一幅失落、疑惑的表情,看得出她很紧张很在乎谢纹田。
“我妈早不在了!”枪手这句幽默的话中带着几分伤感跟无奈,他脸上的表情却很复杂,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妈还在。”
柳飘然说完拉着张凤就走,枪手只好跟上,他绝不能让柳飘然出事,谢纹田请他来的目的就是保护她的安全,现在间接又牵扯到张凤的安危,可见他肩上的担子并不轻。
三人出门便被老鹰的人盯上,老鹰的重点不在他们身上,让兄弟们当几人是死人,把目标全部锁在欧阳的身上,就算是崛地三尺也要查出她的藏身之处。
老鹰并不知道跟在她们身后的男人就是枪手,认识枪手的人并不多,他很少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因此老鹰的兄弟并没有人认识他。
张凤同柳飘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目的都是芯片,所以她们出门就暗中查访欧阳的下落。
欧阳则舒舒服服的坐在客厅里享受人生,别人找她找得快发疯,她却不当一回事,似乎有意让别人为她疯为她狂。
欧阳如今已不是孤身一人,她身边时刻站着身强力壮的猛男,这些人都是她花重金请来的,可惜他们没收到一分钱整个人就被欧阳所*控,她*控了他们的灵魂,这些人就像白痴一样的听命于她,他们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心里只有欧阳,欧阳就是他们心中的神。
欧阳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因为她从来都不相信别人,在她心里连死人都信不过,有时她甚至是不相信自己,所以她只有用药物来彻底征服男人,这就是她成功的秘诀。
一阵狂风从窗外吹来将窗帘吹得狂翻乱舞,也给她带来了消息。风停后门外突然多个男人,他脸上带着笑容走到欧阳的身旁用手抚摸着她的一双****,然后轻轻的张开嘴,“事情已经办好,宝贝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欧阳睁开迷人的双眼盯住他,“从此这个世界就是咱们俩的,有了钱咱们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就去哪?”她说着坐起来勾住男人的脖子忍不住饥渴的亲吻他,当她嘴亲到男人脖子时从男人嘴里发出了尖叫声。
他不是因兴奋而尖叫,也不是因激动而尖叫,而是因痛苦而尖叫。勉强摆脱欧阳的细嘴男人就倒在床上喘着气,此刻他是出气多吸气少。脖子已经被鲜血染红,欧阳小嘴也是红的,上下嘴唇间含着一块薄薄的刀片,男人的咽喉就是被这刀片割断的。
“你这个……毒……毒妇……”男人知道她是毒妇时已经太晚了,他身高八尺的体魄竟然在女人面前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原本以为替她完成此事后可以同她过着甜蜜的生活,却没想到自己替自己挖掘了坟墓,自己伸长脖子往她圈套里套。
欧阳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她笑得很奸。
“要怪就怪你不应该相信女人。”
男人听到欧阳的话后双眼一瞪,睁得大大的就断了气,他后悔已晚,他死不瞑目。
“瞪着我干什么?我一向对你不错的,把身体供你玩乐已经是很对得起你了,亲爱的一路走好。”欧阳说完吐出嘴中的刀片,然后在男人脸上亲吻了一下,用手在男人脸上摸一把他双眼就合上。
“凡是知道我秘密的人都要死,老鹰你这个老不死的就让你去同恐怖分子火拼吧,我则神不知鬼不觉的同别人交易。”欧阳自言自语的说着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笑声中却听不出有一丝丝快感。原来她早已计划好一切,故意让死在床上的男人出去同恐怖分子谈交易,以此来博取恐怖分子的信任,自己则暗中同其它人秘密谈买卖,这样一来将所有人都耍了。她这招真够毒的,到时各方势力都会留意她与恐怖分子的交易,闻风而动向交易地点出动,她自己则暗暗同别人交易,这样风险就会少得多。
她的阴谋还真得逞了,现在已经有人得知她与恐怖分子交易的时间地点,都在集中力量向交易地点出发。老鹰更是欣喜若狂,下决心不让欧阳活过今晚九点。
金鱼全身流着汗水从女人的身体上爬起来接电话,鲍鱼要他立即赶回去商量今晚与欧阳的交易。女人用玉手抚摸着他的背听他对着听筒讲话,零乱的几根发丝紧紧的被汗水沾在脸上,此刻显出她有多么的*荡。
金鱼挂了电话匆忙的去冲凉,他绝不会让女人的香味残留在他身上。这次情况紧急他也没时间享受热水的温暖,三两下洗好后穿着衣服丢给女人一扎钱后就想离开。女人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识趣突然*裸的抱住他不让他走,还说自己是真心喜欢他,同他上床不是为了钱而是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
金鱼听后狠狠的将她摔在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绝不会对任何女人有感情,更不会付出感情,玩过后挥挥手就说拜拜,从此两不相欠。
女人将钱扔了一地,然后抱头痛哭。
想起自己只是一个被男人玩弄后就抛弃的女人,她的心就在撕痛。不值钱的泪水越流越多,恨不得流干汇集成江河。
金鱼回来时还没进门就听见“哈!哈!”的声音,知道那是鲤鱼打拳时所发出的声音。鲤鱼果真在打拳,沙袋通常就是他的目标。金鱼进来时他还在打,打得挺认真挺有劲。小虾摸着手望着鲍鱼右手中的白子,棋盘上黑子已经占领了大片领土,瞧鲍鱼举棋不定的样子就知道他遇上了难解决难下判断的问题。
金鱼往舒适的沙发上一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既然那女人敢同我们交易,难道送上门来的好东西我们没胆量收下。”
鲤鱼狠狠的在沙袋上打一拳转身拿毛巾往身上擦;鲍鱼也将手中的白子往棋盘上放,看来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们几时怕过,‘海琢’有的是钱,我们流浪在外四处奔波还不是为了芯片,现在有人主动找我们交易,这恰恰是我们的机会。”鲤鱼说着将毛巾扔在一边拿起一桶泡面慢慢弄起来,不来一桶他那有精力打拳。
“交易肯定是要交易,欧阳这女人是出了名的难搞,这次也不知道她想同咱们玩什么把戏,是诚心还是无意?”金鱼躺在沙发上说。
鲍鱼鱼拿着一粒棋子在手中翻来覆去的在客厅里走动,走到窗口时深呼吸一口空气,然后转身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射去,棋子陷入棋盘里,这等手劲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我想这次欧阳已经是走投无路才选择同我们交易的,老鹰一直追杀她,各方势力又在找她,芯片在她手里一天她就多一天不安全,所以她才急着要出手,但有一点无论她同谁交易都会冒很大的风险,她故暴露同恐怖分子的交易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将别人的目光全吸引过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同我们交易,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鲍鱼说着走到金鱼的身边坐下,他眼中充满了自信与肯定。
“就算是这样,我们能轻易的从她手中得到芯片吗?”金鱼懒洋洋的望着鲍鱼说,他眼中流露出不信。
“现在想东想西的也是白想,做好防备上当才是真的,我倒要看看这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好在我没陪女人上床的嗜好,不然还真想同这女人玩玩,看她到底有什么花招。”鲤鱼望着金鱼嬉笑着说,然后把目光投在泡面上。泡面此刻散发着香味,冒起的烟雾足够令饿了几天几夜的人去拼命,让吃惯肉的人立即忘记肉的滋味。
金鱼白了鲤鱼一眼,“这种女人我没兴趣,不是处女我拽也不拽,我不想给她一炮只想给她一枪,一枪打破她的头。”
小虾坐着一动不动,一语不发,但是他的脑细胞并没因此停过,转得绝不比几人慢。
“小虾哥说说你的看法?”鲍鱼还没忘记眼前这只小虾。
“见机行事!”
这就是小虾的看法。
鲍鱼拍拍他的肩膀,“去准备吧!”
小虾站起来嘴里吹着口哨而去。
金鱼则是闭上双眼养神,此刻他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鲤鱼来了一桶又来一桶,吃饱后也去睡上一觉。
鲍鱼始终没有合眼,他脑海里不断的闪过一个个计谋,今晚的交易对他来说尤其重要,因此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无论是他还是她的计谋都没法瞒过预知未来一分钟的狼神。
谢纹田已经从狼神那里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