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旅社,苗田田便替仇雾水取出胸膛的子弹,好在没打中心脏,要不他也没命活到现在。在取子弹的时候仇雾水咬紧牙关忍着竟不吭一声,这种毅力确实令美女们佩服。给他敷上药绑上绑带后,三女便回房间休息。
整晚苗田田都未入睡,心里老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心想要是孩子没了,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谢冬瑞。
第二天天明三女便分头行事。田田去医院做检查。纹纹、甜甜暗中将仇雾水转移到郊区。苗田田曾经是警员,对警员的意向还有极道上的手段比较清楚,因此敢肯定天亮柳扬会劳师动众的搜查满城大大小小的酒店跟旅社,还会与云凡勾结,动用警员的力量来查找他们。昨晚柳扬虽然没瞧见她们三人的样子,可他认得仇雾水。
就在他们分头刚走不到一个时辰,柳扬的兄弟就查到那家小旅社,并在房间里发现满是血迹的绑带还有大量被血染红的棉花,于是将老板叫来盘问,结果只知道是一男三女,说了等于没说。将老板痛打一顿后便追踪而去。
这些混混真是无法无天,找不到人就把怨气往无辜的人身上出,他们的做法恰恰是合法的,还得到法律的保护。所以经常听到有人说法律是有钱人玩的把戏,是为官者平步青云最好的阶梯,因此这社会到处是有钱人同做官的相互勾结,将平民百姓压得喘不过气来,将平民的生活*迫到水深火热的地步。各项扶贫款全用来扶商,住豪宅开名车的吃的竟是低保。平民连喝水都成问题。
所以苗田田脱掉了军服,宁愿做个平凡的人,做些自己认为该做的事。她终于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结果是孩子平安,正在发育呢?欣喜若狂的她匆忙的离开医院就被人发现,并一路跟踪,这时她心里开心自然失去警觉性。
到了郊区打电话给纹纹,她就出来迎接她。
纹纹的本事不小,很快就找到隐避的住处。极道老大的女儿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岂不把龙一活活气死。
她们住的是一栋小洋楼,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才决定的,整栋楼就她们四人住自然是要比同别人挤在一个屋檐下要安全得多。
纹纹、甜甜得知田田肚子里的宝宝安全后高兴得嚷着要庆祝,田田自然是没反对。纹纹出去卖菜回来后自己亲自下厨房烧菜,几人都怀疑这个千金大小姐的厨艺,各自幻想着她烧出来的菜到底要如何才能咽下去。当她们瞧见一桌丰盛的饭菜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竟说不出话来,忙尝尝,筷子一动就不想停下来,把所有的菜都尝试一遍后甜甜幽默的说,“你家开酒店的么?”
“我家什么店都开,唯独没开酒店。”
“那你这手菜是怎么烧出来的?”
“自然是用火呗!”
“晕倒!”甜甜嬉笑着喝下一杯果汁,“以后得教我。”
“一定!”
“我也没想到纹纹能烧一手好菜。”田田微笑着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细牙。
“现在不用想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想也是多想,说也是多说,吃才是最重要的。”纹纹说着就动起手来。
女人们说话仇雾水就只好闭着嘴,加上他本就不喜欢多说,因此只有常借酒杯来堵住自己的嘴巴。这下又让机灵的甜甜有话说了。
“帅哥,没酒喝过吗,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伤口痛了别怪本小姐没提醒你。”
“不碍事!”仇雾水淡淡的回答,然后又继续喝。
“就知道喝,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东东?”
“这重要么?”
甜甜被他的回答气得咬牙切齿,不停的用筷子在碗口“叮当叮当”的敲着,眼眸子翻上翻下的望着仇雾水。
纹纹、田田则望着两人嬉笑,觉得他俩还挺像一对,一个机灵幽默,一个沉默寡言,恰恰能补对方的不足。
纹纹主意来了,望着甜甜,“小妹是不是春心荡漾,想嫁人了。”
“晕!”甜甜望着仇雾水,“就算是,也要嫁个能说会道的,本小姐可不喜欢木头,呆头傻脑的连哄女人开心都不会,那种男人你们说跟着他会有什么结果。”
这次晕的是纹纹了,她没想到甜甜这么坦率,竟把仇雾水暗暗大骂一顿,但是他竟没一点反应,连瞧也没瞧她一眼。
“唉!没劲,看木头还不如看电视。”
电视打开后就是年间新闻,而且还是特大新闻,甜甜不太喜欢新闻,因此忙换台,将所有的台换遍后还是这个新闻,气得直跺脚,大骂木头跟她过不去连电视也同她过不去。
纹纹同田田被她的表情逗得乐滋滋的,觉得有她在身边就是好,心情常常得到放松,人活着也轻松。
播音员用很流利的中文说近日来在国际上发生了两大影响性的事件:第一,天池国再一次遭到恐怖分子袭击,纽约最高的建筑被毁,造成人员伤亡过多,经济损失严重,更重要的是刚研究成功的核武器芯片被夺,要是被恐怖分子获悉其中的秘密,那么将会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甚至是地球被毁,因为核武器产生的核巨变能量足以将地球毁灭,因此国际呼吁各国积极参与并组织一支强大的队伍阻止恐怖分子,将芯片夺回甚至是毁掉,绝不能让恐怖分子扰乱国际秩序,各国机构绝不能向恐怖分子妥协。
第二,国际上出现了一头被世人称之为“血狼”的东西,经多方面观察分析了解,初步确定是人。自从血狼的出现,黑白两道上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血狼扬言要将世界上的败类全部除掉,他就是神,代表人间正义!
不会吧!
甜甜听到这些,怎么也不相信是事实,很是怀疑这国际新闻的真实性。
田田望着纹纹,“你怎么看?”
纹纹目不转睛的望着电视发呆,根本就没听见田田的话。此刻她在想当时见到谢冬瑞情景,她在想他胸前的那头看上去活生生的狼,狼的轮廓竟是血红的。那次她竟被吓得晕了过去,现在回想起来那不就是一头狼吗?
怎么会怎样?
我不是个凡人,凡人是对付不了我的。
能杀我谢冬瑞的人还没出生。
还有他身上的枪伤就像田田昨晚的情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纹纹想得头都快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