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捏起清歌的脸微微用力,脸上勾着一抹邪笑:“是不是沈世尧都还满足不了你,所以又回头来找我,嗯”傅景琛此时的嗓音已是沙哑至极,亦是迷人至极。
只是清歌听着傅景琛的话不屑的笑了笑:“说我之前,傅总是不是该看看自己,别忘了我是怎么来这的,再说就算我欲。求。不满,那找个牛。郎也比找你来的要好吧。”清歌充满挑衅的挑了挑眉,却不见傅景琛此时已经是阴沉的滴水的面容。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还没离婚,那你就还是我的妻子,那是不是该行驶一下你三年都没行驶过夫妻义务?”虽是问句,但傅景琛却是肯定的语气念出来的。
清歌冷冷的看着他:“想不到傅总对我这个出轨无数次的老婆,还能这么有兴趣呢?”清歌抓住傅景琛伸进衣服里的手。
傅景琛反手一把将陆清歌抱坐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更贴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陆清歌一时暗叹,他听着这话竟然没有生气,他从前不是最在意这件事的吗,清歌一时间有些发怵了。
傅景琛反手抱着她,头轻轻的靠着她的耳边吹着气,嗓音哑透了:“清歌,我们都是成年人,你该知道男人一旦有了欲望,哪怕眼前的是只母猩猩也照样能做的。”傅景琛有些无奈“虽然母猩猩和你没法比。”
知道,她怎么不知道,当初他和徐若萱出现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他就同她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她一直不懂既然如此那他当初的情深从哪里来的?
傅景琛得手顺着清歌的小腹往上爬,清歌自知阻止不了他,抓住他的手:“我想进远扬。”
傅景琛突然停住了攻城掠池的大手,看着清歌这副黯淡无光,呆若木鸡的样子:“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清歌动了动有些黯淡的目光:“既然躲不过,那为什么不为自己多争取一点利益呢。”
傅景琛看着她微微敞开的衣领,低头覆上去:“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理智。”即使被他挑拨的情动了,也依然不肯退让一步的和他谈条件,这样的她似乎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不太相同。
“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似乎从来不曾了解过?”清歌探着他眼底的深意。
过了许久傅景琛才从她的锁骨上抬起头:“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说我会放过你吧。”傅景琛邪魅的脸上带着些许暗嘲,说着傅景琛就低头吻上了清歌的唇,她的双手被他死死的梏桎在她的头顶,他将她压在床上……
清歌被傅景琛从下午折腾到晚上,清歌感觉自己像是要死在他的身下,却硬着脾气不肯开口求饶。傅景琛见状也是折腾的愈狠,清歌仿佛和他杠上无论怎样就是不出声。
折腾了大半夜最终清歌昏昏欲睡的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清歌起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二点了,清歌起身起来洗涑,脚刚刚落地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仿佛都支撑不起她的重量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慢慢的缓了一会,清歌才又颤巍巍的站起来朝着浴室走过去。
清歌收拾好踏着脚步下楼,王妈在楼下一看见她就热情的跟个什么似的:“小姐你可算是起了”
清歌听着王妈的话一时脸上飘起了两朵红晕。王妈说着就朝厨房走去:“小姐啊,这是傅总走之前特意交代给你温着的红豆粥。”
清歌看着碗里香甜漂亮的红豆和糯糯的粥清淡却不失爽口,只是可惜她现在什么也吃不下:“王妈,你放着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清歌朝着门口走去。
“小姐,小姐你去哪啊。”清歌听着背后王妈大嗓门竟是克制不了的烦躁,不由的加快脚步。这时候清歌才仔细看了看,这里原来是以前傅景琛心血来潮仿造他在法国的一个庄园建的,只是可惜她没有见证它的完工。
没想到这院子竟是这样的大,她都走的腿发酸了,才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程。
清歌加快自己的步伐朝着门口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她就看见一群黑衣人守在门口,看样子似乎是傅景琛的保镖。清歌的心里隐隐透着些不安的心跳。
果然,就在清歌刚刚走到门口,那群黑衣人将她拦了下来:“陆小姐,傅总说让你安静的在院子里等他,庄园里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出门。”
清歌看着这个一脸冷酷的黑衣保镖一时间竟是气急反笑:“他让我在这里等他,他凭什么?怎么欺负我现在是孤女吗?他别忘了我还有我外公。”
保镖一脸无奈的看着清歌:“不好意思陆小姐,这些问题你还是留着晚上问傅先生,恕我爱莫能助。”
清歌看着这个一脸扮酷保镖一时间觉得仿佛这个人比傅景琛更为讨厌:“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报警告你们非法囚禁。”清歌杨了杨手里的手机。
保镖斜睨了她一眼:“你请便。”
清歌一听顿时火气就“蹭蹭蹭”往上飙升,当即打开手机,然后就发现手机没信号。怪不得这群家伙有恃无恐,她怎么就忘了,傅景琛既然敢囚禁她就肯定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清歌冲着那群黑衣保镖冷笑一声,就往回走了。
……
傅景琛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保镖的汇报,他仿佛都想起她有气不能出的那股劲有多可爱了,一霎那傅景琛又想起了昨晚的她,虽然她憋着不肯出声,可是她脸上的表情早已出卖了她。
那么诱人,到最后她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满是红潮,他就一个人点着烟看着昏睡的她,欣赏着她的美感。
想着,想着傅景琛发现自家老二似乎对着陆清歌永远没有抵抗力了,暗骂一声他就进到自己休息室的浴室里去了。
他刚刚冲完凉水澡出来,还在对着镜子打领结就看讲徐若萱穿着职业装走进来,傅景琛走回办公桌前。
徐若萱仿佛有些失态,竟是连门都忘敲直接就进来了,傅景琛很少见这样的徐若萱,不由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徐若萱盯着傅景琛那双深邃的眸子,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半天确实徒劳无功。
“刚刚苏老来电说……”徐若萱一边说一边还不死心的窥往傅景琛的神情“他说要是你不把清歌原原本本的还回去,他手里的远扬的股份就要抛掉。”
傅景琛闻言嘴角微勾:“他倒是迫不及待了,只是有些事情由不得他。”傅景琛突然想起清歌说的要来远扬,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徐若萱瞧着傅景琛一脸淡淡然的样子,一丝也看不出他对陆清歌的感情。
徐若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愤怒,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盯着正在看文件的傅景琛。
“那这么说陆清歌真的是你带走的?”虽是问句,但逐字逐句的都透露出肯定的语气,徐若萱的气息不自觉的加重了。
自己为了讨他母亲的欢心,受了这么多年来从没受过的委屈,但是,他从来看不见。徐若萱的心仿佛被灌满了铅一样沉重。
“你说陆清歌的身价值不值苏老手里的股份呢?”就在徐若萱要打破这一沉寂的时候,傅景琛缓缓起身,双手插兜走到徐若萱的后面,抬手扣住她的纤腰迫使她转过头来。
“嗯?”或许是见徐若萱久久没有出声,眼眶红红的,傅景琛不由的在她腰上加重,徐若萱回神盯着傅景琛,目光仿佛要把他的内心给盯穿一样。
傅景琛那双墨黑的眸子里充满了戏谑,徐若萱的掌控欲太强,竟想把他也控制在手中,傅景琛嘴角微翘。
许久,徐若萱才微微的笑着答到:“清歌之于苏老来说确实是一张不同凡响的王牌,但是这张牌用好了就是走出赢的那步关键棋,反之则会是满盘皆输。”
徐若萱轻轻的把身前的傅景琛推开,靠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一分资料:“毕竟没有谁会像我一样,在你最不堪的时候支持你,但是徐家也受不起拿着我们的家族企业跟你赌一场没把握的棋局。”说着徐若萱就把手里的那份资料飘飘散散的扔在空中。
傅景琛墨黑的眸子里滋生出一抹冷意,这个女人在威胁他“若萱你这是在威胁我?”傅景琛的眸子里散发出了一丝危险的精光。
徐若萱淡淡的扯出一抹笑“景琛,你应该明白我爸是拿你当女婿才会无条件支持你,但是如果陆清歌插进来……”徐若萱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
“即使我想恐怕也是爱莫能助了。”徐若萱看着傅景琛冒着危险的眼神,心里隐隐的感到不安,这个男人太过邪魅了,她感觉越来越把握不住了,尤其是陆清歌出现以后,她是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可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这部棋下对了没有。
傅景琛迈着长腿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扣住徐若萱的脸,轻靠在她的耳边:“若萱,远扬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不要时时刻刻都在我面前提着徐家,你知道我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还记得上次的王总么?”
傅景琛脸上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看着徐若萱,徐若萱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王总?上次那个自以为拿到了傅景琛把柄来威胁他的那个王总,最后好像是家破人亡,一夜之间仿佛这个人就没存在过一样。徐若萱脸色微微发白。
这是傅景琛在警告她,因为陆清歌?徐若萱有些局促的捏着自己的手,傅景琛看着她的局促不安,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徐秘书,你的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两天,别把身体熬垮了。”语气有些不容置喙。
徐若萱明白自己今天是真的踩住了老虎的尾巴,有些失神的走出了傅景琛的办公室,走到公司楼下看着头上那颗耀眼有光芒四射的太阳,徐若萱掏出电话“喂,我现在要你们同时盯住傅景琛和陆清歌。”
“嗯,价钱自然是不会少的。”
“如果有他们的……亲密照,就给我拍下来放到网上。”
“价钱自然回翻倍。”
徐若萱挂掉电话,眼眶泛着红肿。
傍晚,傅景琛刚刚踏进别墅就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那里的问题,傅景琛眉头微锁。
刚刚踏进客厅就看见王妈正在打扫地上的一堆碎片,但因为距离他没看清是什么碎片,或许是王妈不小心摔坏的碗吧,傅景琛没多在意。
“王妈?”傅景琛看王妈没发现他,就试探性的喊了喊,王妈似条件反射的“蹭”就站起来了。一脸惶恐的看着傅景琛,傅景琛不解往前走了两步,他才看见地上那堆碎是他之前花费很大的功夫辗转反侧才拍到的一个圆肚天球瓶。
吸了吸气,傅景琛抬头看了看屋子,他说怎么感觉一进屋就不太对劲,这屋子所有摆设,凡是易碎的全都“惨遭毒手”了,傅景琛颇为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先生…”王妈走过来想说什么,傅景琛冲她摆了摆手,不用王妈说他也知道这是出自睡得手笔。傅景琛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地上那堆碎片,随即有淡淡一笑上楼了。
傅景琛走到卧室门口发现门被反锁了敲了敲没反应,傅景琛不得不让王妈拿背用钥匙上来。
清歌今天折腾了一天刚刚才睡着,傅景琛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的就是清歌恬静的睡颜,傅景琛毫不自知的嘴角就染上了一抹宠溺的笑。
这丫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心没肺的,傅景琛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轻轻的将清歌从被子里挖出来。清歌刚刚才睡着这会正是困的不行的时候,有感觉一直有人在打扰她,终于一巴掌就那么顺溜的甩过去。
“啪”静谧的空间里突然传出的声响,让迷迷糊糊的清歌一时也清醒了几分,清歌抬头就看见傅景琛那张邪魅妖冶的脸上弥漫的渗人的阴鸷,俊脸冷漠的滴水。
傅景琛则看着刚刚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的女人,此时还在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恍若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傅景琛克制着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陆清歌三年不见,你的胆子倒是挺肥的。”三年前连别人说他一句坏话都舍不得,三年后居然就敢甩他巴掌了,国外的伙食挺好,把她的胆都养肥了。
清歌睁着眼睛盯了他半响,才听见傅景琛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
清歌挠了挠头发:“你这是在兴师问罪?”清歌憋了一天的火,总算是找着出口了。
傅景琛看着清歌一脸满不在乎甚至于还有些敷衍的成分在里面,顿时一股无名火直充脑海。一个翻身成功的压在清歌的身上。
“陆清歌,你摔坏我那么多的古董,打算要怎么赔,嗯”清歌听得出傅景琛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嘶哑,但是确实格外的诱人。
清歌想要挣脱,却无奈被傅景琛紧紧的锁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