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双修长的腿踏进门内,曼妙的身姿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呀!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范冬蕾走到了床前。
小灰叼着死松鼠“嗖一声”钻进床下!
“还可以,就是全身酸痛!你为什么会来我这里?”沈然抬了抬头靠在床沿上!
“当然是各有分工咯!我负责照顾你,当然只是暂时的!不要乱看哦!”范冬蕾抖了抖胸!
“咳咳!...有水吗!口干的很!”沈然时不时的偷瞄着那个沉甸甸的东西!实在是......
“小流氓!等着吧我去给你拿!现在的水源紧缺的很,分配的有限!”范冬蕾走了出去。
小灰探出头跳到床头看着沈然又看看窗外,又回头看看沈然低声的“嗷呜一声!”跳到窗前消失了!“你个小碧池又丢下我!”它一定是又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了!范冬蕾与端着半壶水与阿华、童柏明、乔少莹、贺璐同时进来!“咚!沈哥!谢谢你!在最危难的时候救了我!而我.....”阿华直接跪在地上低着头留着泪。
“你没事就好!我们是同伴当然要互帮互助了!大男人流血不流泪!别哭哭啼啼,站..起..来!最后一声是沈然吼出来的!”
“好了好了!站起来吧我就说沈然不会接受你这样的!”乔少莹拉着阿华!
“兄弟,我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有些事我觉着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在你出现的那刻我们就曾怀疑过你的身份!因为从没有人面对丧尸这么镇定,那么轻描淡写的击杀丧尸,就像久经沙场的军人或者屠夫一样,而你的年龄并不大,你来的那个晚上就偷溜出去,我们有派人跟踪你,但是到了一家厂房派去的人就被丧尸拦截了,虽然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可这些行为已经很可疑了,我们都怀疑你是柯瞎子的人,在这之前我们发生过很多次械斗各有死伤,柯瞎子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一直对我们的粮食虎视眈眈,我们也是不得不防啊!所以在第二天带你一起出去寻觅物资,其实都是假的!就是想揭穿你的阴谋,实际上我已经安排了人等柯瞎子的到来,一举歼灭!”童柏明意味深长的明言着!
“这不合乎情理啊!要是你事先安排好了为什么你们的人没有出现!而且你会让阿华也去,虽然贺璐没什么动作也很少说话,但我看的出来她是你们这些人里武力值最高的人!”沈然点燃一根香烟呼出一口看着童柏明。
“在出发之前只有我与贺璐知情,莹莹与阿华并不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不容易起疑!至于事先安排的人遭受了大批丧尸鼠的围攻,活下来的只有四人!”童柏明叹着气!
沈然:“我明白了,这并不怪你,要是我也会提防着新加入的人。事情说清楚了就没事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童柏明:谢谢你的谅解,谢谢。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这里的药品并不能治疗你的伤势也没有医生,童队已经组织人手出去找药了!”乔少莹拿起刚到的水杯递到沈然面前。
“我没事!刚开始疼痛难忍以为是颈椎断了,但是休息过后已经明显好多了,应该是骨裂一类的,多加休息少活动几天就好了!”沈然端着水杯笑嘻嘻的回复着!
沈然:说一下柯瞎子的情况吧,知己知彼嘛!
童柏明:好,柯瞎子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早些年杀过人虽然是误杀但也判了刑,入狱服刑期间听说和人争斗被人砍了一刀在左脸和眼睛处,在这之后就被人称为柯瞎子。当时在医院治疗期间跑的,几年之内一直没抓到,没成想末日来临之际在这碰到了他,还组织了一批当地的流氓混混。军方撤离的时候我们是最早前往废墟的,战场上残留的枪支弹药全被我们运回来了,都是一些手枪、机枪、还有两颗手雷,没有重型武器!柯瞎子去的比较晚所以什么都没捞到,但他们手里还是有几把手枪的应该是哪个派出所的枪支,在武器配备上他们不如我们,所以不会明目张胆的攻打大厦。在外搜寻物资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在一次械斗中我们的人被他们抓了,当时就把大厦的情况告知了柯瞎子,在这之后他就一直找机会瓦解大厦的力量,柯瞎子在西城区的德隆电影院,四层楼高现在被打造的跟个小堡垒一样,每层楼都有人把守着,我们也曾想过直接打过去,但是没人了解枪械,虽说现在摸索出怎么使用,但是距离过远都射不中,盲目的冲过去也会死伤惨重的!所以双方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沈然:“原来如此!你们不是救回来几个兵吗?他们可以教啊!”
范冬蕾摊了摊双手:有两个已经清醒过来了,但伤势比较严重,据我观察两人都需要截肢才行,至于其他人一直昏迷不醒,没有药品输液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现在的问题就是一、没药品的供给,二、没医生或护士,三、即使有医生和药品也没医疗器械!
“只能等死吗?”沈然激动的站了起来。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他们每次出去搜寻物资也会重点找药店一类的急需品!可那些当兵的腿如果不截肢的话!就会慢慢腐烂危及生命,我们这里的人也曾想过动手,就怕锯下来的时候那些大兵扛不住疼,还有锯错地方容易大出血也是死!”范冬蕾扣了扣指甲。
“一个末日所有东西全部瘫痪!哎.....”沈然来到窗前看着窗外
“别寒暄了!开饭了!”何承天走到了门口对着众人说道!
二楼大厅每人都在排队领食物,一碗稀粥和一个桃源酥、半个梨。只有个别领导级人物才能多一点点。看着女多男少、老人孩子多的大厅,沈然感觉到了一种末日后的温暖,有人的地方才能给人带来活力,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吃着碗里可怜的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