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皇帝同胞手足誉王生辰,皇亲国戚和朝中文武重臣皆是座上之宾,皇帝,也来为这弟弟贺寿。
“王爷,是祁小公爷。”思月望着眼前一步一步朝这走来的男子道,神色不明。
“孤知道了。”数年未见,他还是那般清清冷冷的。
她拿起酒杯,望着来人,缓缓将杯中酒喝了下去。身旁侍女松了口气。她未曾注意,自从入席便盯着她的祁幸却觉得不对劲。
她喝下酒后,便觉头昏。誉王妃见此,以为他不胜酒力,招来侍女送她前去休息。
“王爷,此处是王妃专门给王爷准备的地方,还有惊喜,王爷好好休息。”
婢女一句话含糊不清,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热,方觉知那酒里怕是下了药,这般头昏脑胀,自己怕是中了催情药,心中只怨自己见到祁幸乱了分寸,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她想唤思月前来,却体力不支,撞上前来寻她的帝王。
“昭阳,你这是。”帝王见着她体力不支的样子,又见她满面潮红,一瞬间就明白了。
帝王将他抱到床上,解开了她的腰带。“昭阳,朕好想你,今夜之后,你就是朕的人了。”
“昏君。”她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将帝王打昏。
“思月。”微弱的声音传到来寻她的祁幸耳中,撞开房门,将她抱起,飞身离开。
刚入府门,她嘴中传来呻吟之声,祁幸懊恼,该死,没有早点过去她身边,才让她中了药。
“祁幸。”听着她梦中呓语,他心中悸动,俯身吻了下去。
一夜春宵,玉兔消,乌金现。
她昏沉沉醒来,望着旁边的人,喃喃自语道。
“祁幸,幸好是你。”
“你还要看多久。”祁幸望着眼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人,笑道。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转过身去。
祁幸从后面搂着她,问道:“头可还疼?我早些时候吩咐了思月为你熬药,眼下应该好了,我去取来。”
他正准备穿衣,外面传来思月的声音。
“小公爷,药已经熬好了。”
“放在外面吧。”
他穿上外袍,取了药碗,将她的半个身子倚在自己怀里,一勺一勺的喂着她。
“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娶你过门?”他将已经空了的药碗放下,搂着她道。
“如今朝堂之上混乱不堪,欧阳未除,冤仇未报,柏儿还不能独当一面,我不能脱身。”
“那我得背上断袖之名了。”唉,这朝中无人知道她女扮男装,昨夜留宿在此只怕有心人传出。
“昭阳,我住在这可好,就以国事为名。”祁幸商量道。
“祁幸,皇帝他知道我的女子身份,你住在此,会引起他注意,从而对付祁国公府。”她不想连累祁幸。
“无事,皇帝并不知道我已经知晓你的女儿身份,何况国事繁重,我身为翰林被你召进府中商讨她也无话可说。”
“祁幸,你不能拿祁国公府冒险。”
“好,那我只能夜夜爬墙头了。”
喂她喝了汤药,祁幸出了府门,去找当年林府旧臣,问清楚十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