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空气微凉,桃山上春意初至,苏鸣告别了师傅和师兄,带着他的小短刀就踏上了前往藤袭山的路。
(因为紫藤花花期在四到六月,原著中炭治郎参加最终选拔时,到藤袭山曾说未到花期,却看满山紫藤,所以作者将最终选拔的时间设定在三月左右。)
说来可惜……狯岳师兄还是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那天,狯岳被苏鸣踹飞出门背后撞到了树杆,天气寒冷,骨骼酥脆,猛然的撞击导致他的脊骨碎裂错位,瘫痪在原地,被活活冻死……第二天,苏鸣才发现事情不对,将这师兄从雪里刨出来。可惜,人已经走远了……估计半只脚都已踏入了三川途。
下葬之时,苏鸣哭天抢地,那叫一个凄惨了得,愣是把嗓子都嚎得嘶哑:“狯岳师兄,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我踏马还没用力,你就没了啊……!
一旁善逸和师傅见苏鸣哭得凄惨,也不疑有他,索性长声一叹,清泪两行,嚎了几声,桃山便挂了几天白棱,简单的就将狯岳入了土……。
……
这天,中午时分,苏鸣路过一个小村庄他没有停留,朝着山林走去,此去路途遥远,苏鸣兜里没钱买马买驴,愣是只能徒步,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他刚入林中不久,便见山林里不远处有一小茶摊。茶摊是一个小木屋,木屋简陋只是一些板块随意的拼凑而出,显得破破烂烂的,似乎风若大些便会将这豆腐渣工程给吹到在地。木屋门上挂着一杆灰布小旗,旗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到此歇脚、进来饮茶。’
苏鸣虽疑,这山林之地还有个歇脚处?但他也着实疲累了,便打算前往,休息一番。他走进一看,这茶摊门前有三四个小桌,开茶摊的是一个耄耋老者和一个圆脸粗眉的少年,苏鸣想来应该是爷孙俩。
见客人进来,那圆脸少年便露出笑容,迎上前,邀苏鸣坐在椅子上,问道:“小哥从何处而来啊?”
苏鸣微微一愣,他这幅精美面容,长发及腰,一般人可一眼看不出他是个男孩,没想到这圆脸少年竟然生得一双明目,他心中一乐,便打趣道:“我自东土大唐而来……”
圆脸少年微微一愣,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又道:“客人,您要饮茶?还是饮酒?”
苏鸣笑道:“喝茶!”
话音刚落,这少年便脚步轻快地朝身后的茶摊屋子内走去,应是去取茶了吧。
说来,苏鸣并不好酒,也无法理解嗜酒如命的人。他知饮酒后会影响思维,导致大脑迟钝,而他目前所处的世界更是一个人鬼并存的危险世界,思维迟钝,意味着更容易死!所以,不到必要之时,他是不会喝酒的。
过了稍许,圆脸少年就提来一个黑陶小壶和一个杯口有白釉的陶土茶杯:“客人您的凉茶。嘿嘿,虽然这不是好叶子,但也是今年的新叶子,客人请慢用,慢用!嘿嘿嘿……”将这些轻放在桌上后,他笑呵呵的走了。
新茶?
苏鸣倒了一杯,摇晃着几下,杯底的茶叶便浮了上来,看着杯中嫩绿的叶尖,的确是新茶!他浅唱一口,略微发苦,回味甘香:“嗯,的确不错!”
就在苏鸣饮茶之时,小茶铺里又走进几人,中间一人衣着华丽,紫色的和服,身材窈窕,雪白的发色,面容宛如妖精,苏鸣见了微微一愣:这不是产屋敷天音吗?一旁两个则是黑色衣服的鬼杀队员,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鸣站起了身,朝着她打了一个招呼:“当主夫人,好久不见!”
闻言,一旁两个黑衣剑士连忙挡在女子身前,警惕地盯着着苏鸣,而那仿佛白桦树妖精的产屋敷天音也转过了头,见是苏鸣,她面露亲切,笑道:“呀!这不是小苏鸣吗?”见两人是熟人,一旁的两位鬼杀队剑士纷纷松了一口气,向一旁退去。
苏鸣不知产屋敷天音为何出现在这深山老林,他连忙问道:“当主夫人这是从那来啊?”
产屋敷天音笑着靠近苏鸣,伸出纤细雪白的手,抚摸着苏鸣的头道:“这次是有私事要办,可不能告诉小苏鸣哦。”她笑得亲昵,像是邻家姐姐,有些俏皮的逗弄弟弟,朝苏鸣眨了眨眼,捂嘴道:“哎呀,我都差点忘了,小苏鸣如今可是已经出师的剑士了,这次从来桃山出来,是参加藤袭山的考核的吧。”
苏鸣呆愣愣任由她抚摸着脑袋:为什么要摸我的头?我很凶的!别碰劳资!
虽然苏鸣心中是这样想的,但猫妖体质的作用下,他露出了一副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表情。随后,这女人便愈加放肆起来,环住苏鸣的肩膀,将其搂进怀中,顺着毛,轻抚着苏鸣的小脑袋:“哎呀,小苏鸣快别叫我当主夫人啦,听得我都显得老了几分,呐呐呐……叫我天音姐姐怎么样?”
这声音磁性又充满魅力,苏鸣只觉浑身酥酥麻麻地便被这女人搂进怀里。嗅着怀中不知名的花香或是体香,微微熏熏,活活一副被撸猫的样子。
就在此时,圆脸少年的声音响起:“这位夫人,您又来了啊!难道……那两兄弟又将夫人您赶了出来?”这少年似乎知道些什么缘由,说完,他脸色有些不太好,怒气冲冲的道:“也不知道这时透有一郎发什么疯呢?他爹娘都死了,就一个弟弟相依为命,清苦着呢!”
他的一双明亮眼睛打量着产屋敷天音,见她穿着华丽精美,心中羡慕极了,有些讨好的谄笑道:“换作是俺,有夫人这样的贵人上门,肯定是客客气气的招待,哪里有将人赶出门的道理。”
他颇有为产屋敷天音打抱不平的意思,皱了皱眉声音洪亮:“哼!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么刻薄,才让老天爷发怒,夺取了他爹娘,真不知好歹耶!”
闻言,产屋敷天音并没有露出笑容,反而眉头轻蹙。少年见此,心中‘咯噔’一声暗道:说错话了?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呆立原地。
这时,一旁的耄耋老者轻轻咳嗽了一声:“三娃子啊,咳、咳、咳,别在人后说人坏话!好好做事,别扰了客人清净!”这花白老头从茶摊屋子里探出了头,枯槁的黄白头发,皱皱巴巴的苍老面孔,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极了这圆脸少年。这老者目光有神,不似平常老人的浑浊,反而隐隐含着精光。他抽着一管土烟,笑呵呵的从后面走出来,轻轻地用烟管敲了一下圆脸少年的头,佝偻着腰,讪笑着朝众人赔礼道歉:“这娃没读过书,扰了大人雅兴,还请见谅,见谅啊!”
说完,他让圆脸少年提着一壶刚凉的茶水,奉了上来,笑呵呵的说是免费请大家吃的茶。
虽然说是处事圆滑,但苏鸣心中不是滋味,他见这爷孙俩这幅谨小慎微的样子,心中微微轻叹:这才是最真实的底层人啊!虽生得一双慧眼,却依然只能颤巍巍伏地在贵人脚下……
他从这少年刚刚的话中听到了一个关键的人名——时透有一郎。便心生疑惑:难道?刚刚经过的村子,就住着时透兄弟二人?他可是知道时透有一郎是谁!鬼灭中大名鼎鼎的天才剑士,霞柱,时透无一郎的哥哥呗。
他连忙从天音的怀抱里挣扎着想要出来,这一番动作让产屋敷天音顿时察觉得一个硬邦邦的柱状东西抵到自己的小腹,旋即她似乎想到什么,她羞煞极了,脸生嫣红,目光如水波流转,隐约起着雾气。心中暗啐道:哎呀,这小色胚,难道这小家伙……!?随后便不好意思的将其放开,目光疑惑向下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轻笑道:“原来是是柄短刀啊!我还以为……”说着,她俏丽的脸上顿时滚烫,冒出热气,颇有些不好意思。
苏鸣从其怀中挣脱后,听其声,也将目光转向自己腰间,他将短刀拿了出来,努力努嘴:“你说的是这个嘛?天音姐姐。”
产屋敷天音捂住红唇轻笑道:“呵呵,我还以为小苏鸣……呵呵呵。”她目光转向了那柄赤红的短刀,疑道:“这不是杏寿郎曾经用过的吗?阿拉阿拉……原来杏寿郎他这么看重小苏鸣啊!竟然把曾经的佩剑都送给了小苏鸣君呢!”
随后,她喝了一点茶后,便对苏鸣邀请道:“小苏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藤席山呢?我可是坐着马车来的哟!”说完,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拴在树旁的马车,苏鸣见状也望了过去,这辆马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两只杂色的马,车厢也是黑白简陋,似乎不像是产屋敷天音这样大家族的夫人所乘坐的马车。
不过,想到她这是偷偷拜访时透兄弟二人,苏鸣也能理解她为何会乘坐这样简陋的马车了。
既然有车可以做,苏鸣当日不会拒绝,连连点头,不过他心里还有一些疑问,转头付了圆脸少年的茶钱时,他装作随意,轻声询问道:“对了,卖茶小哥,你知道时透有一郎的弟弟,今年多大吗?”
随后那圆脸少年虽然疑惑苏鸣为何要问这么古怪的问题,但客人问话,且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索性便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是无一郎吗?他今年十岁。”
听到这声后,苏鸣松了口气,既然是十岁的话,他就无需担心了。
他记得漫画中的剧情,时透无一郎在十一岁时遇到了恶鬼,那一次他的哥哥也是死于这恶鬼之手。虽然苏鸣对他有信心,但也害怕出现意外,若是霞柱这样的天才,意外死了,他诛杀鬼舞辻无惨就更加艰难了,因为他深知,想要击杀鬼王,必须要掌握将呼吸法开发到极致,生出斑纹,而且衍生出能够伤害鬼王的利器——赫刀!!!
这也是苏鸣为何要坚持学习呼吸法的原因,即便苏鸣知道自己的卡片能力非常强大,但他也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凭借卡牌杀死鬼舞辻无惨,因为他几乎不死不灭,伤口愈合的速度比普通的鬼不知可怕的多少倍,除了害怕阳光,就只有‘赫刀’才能威胁鬼王的生命。
(注:赫刀是日轮刀达到一定温度,变得滚烫通红一种极致状态,可以对鬼造成更大的伤害。开启赫刀必须要达到斑纹境界,而且只有生死关头才能激发潜力将日轮刀变成‘赫刀’。漫画后期,赫刀才是真正的鬼灭之刃!)
……
苏鸣坐在马车里,透过布帘缝隙打量着车外的风景,狭小的车厢里,除了身旁的产屋敷天音,便没有别人,马车晃晃荡荡地,穿过山间的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一路弛行。
不到半日功夫,天色已暗,苏鸣便见到了一片紫色藤花的树林,绵延不绝环绕着几座小山生长着,像极了紫色的花海中拔地而起了几个小山,甚是美丽、壮观。见此,苏鸣双眼发亮,掀开了布帘。一旁的产屋敷天音见此,便道:“这里就是藤袭山了哦,这一片紫色的藤花海洋很漂亮吧,它可是终年都盛开的哦!”
苏鸣闻言轻声回道:“竟然有这样神奇的地方,终年盛开着紫藤花,这里怕是食人鬼最不喜欢的地方吧!但,我却觉得意外的美丽呢!”
“的确是非常美丽呢”话音刚落,产屋敷天音凑到苏鸣身前,将苏鸣揽在怀中,姹笑道:“话说,小苏鸣君什么时候嫁到我们产屋敷家呢!上次离开后,雏衣和日香可是抱怨了很久,说是苏鸣哥哥为什么还不来看她们。”她红唇微动,纤手微微捂住口鼻,笑道:“啊,真是让人伤脑筋啊,明明说了苏鸣已经离开去修行了,可即便是这样说了,还是哭闹个不停!”
“这次回来后,小苏鸣可要好好去看看她们哦,拜托了哦!”
一路无事,这会儿被产屋敷天音突然揽在怀里,苏鸣顿时冷汗淋淋,总觉这个女人不怀好意,果然,她笑嘻嘻吐出真言后,苏鸣就知道,他又有麻烦了!
为什么嘛!自己总是讨小萝莉们的喜欢,难道?就不能是御姐吗……?!!!
在心中抱怨了一阵,苏鸣还算是给足产屋敷天音的面子,毕竟这是老板娘,没办法!他点了点头道:“哦,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听闻苏鸣的话后,产屋敷天音这才松开了苏鸣,搞得苏鸣顿时觉得刚刚若是自己不答应的话,这个女人,应该是打定了主意,将自己拖到产屋敷家宅吧!
终于,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车轮声才停了下来,两声响马,车外传来一声清冷的少年声音:“当主夫人,已经抵达藤袭山了!”
苏鸣和产屋敷天音下车的时候,天空已经暗下来了,而前面是藤袭山的山脚,已经没有马车可以行驶的路了,因为藤袭山从山麓到山腰都密密麻麻生长着紫藤花树,根本没有可以让马车通行的地方。抬头望去,上山有一条长长的石阶。苏鸣跟随着产屋敷天音,踏上石阶往山上走去。
这时前面的产屋敷天音突然回头说道:“小苏鸣君,今年才十三岁吧!”
“是呢,天音姐姐的记性真好,竟然记住了我的年纪。”
“阿拉阿拉,毕竟是孩子的母亲,当然要记住他们未来夫婿的年纪啊!”
“……”
产屋敷天音,微微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小苏鸣不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
“像小苏鸣这样年纪的孩子,应该刚刚才脱离父母的怀抱吧!结果,你就要面临这些吃人的鬼了!真是让人心疼的孩子,阿拉阿拉……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公平啊!”
闻言,苏鸣微微一愣:若不是憨憨系统这个任务,我也不想面临食人鬼啊!他僵硬着脸,说了些好听的话:“的确是不公平啊!但比起我,当主他才是最不公平的那个人吧!生来便被诅咒折磨,年纪轻轻就要支撑起产屋敷家,说起来,我不过是面对鬼而已,他却面对着及时将死的局面和家族百年来的各种压力。当主他,才是最让人心疼的吧!”
产屋敷天音微微动容,她颤抖着手点燃了一盏手提的灯笼,继续走着,有些感慨的道:“小苏鸣君说话的语气真不像一个小孩子呢!我越来越欣赏你了,要不然这次藤袭山过后,就和小女定亲如何。我啊,真是爱煞了小苏鸣刚刚说的话哦!呵呵呵……”说完之后,她便捂住嘴轻声笑道。
闻言,苏鸣的头甩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忙道:“我,我还小呢,没想好这些事情!而且雏衣和日香,我们都还不够成熟呢,如果早早就定了亲,日后我们各自有了喜欢的人,岂不是太糟糕了!不行,唯独这件事请让我自己决定吧!”
产屋敷天音颇有些意外,她自己生来便是听从父母的命令嫁给了产屋敷耀哉,思想里,自己的女儿们也该听从自己的命令嫁给她所认定的人,苏鸣这番话并没有让产屋敷天音动摇,反而她觉得自己的女儿会听自己的话,而苏鸣这话的意思是他会喜欢别人?顿时她轻轻皱了皱眉:“雏衣和日香是很听话的哦,而且在瀛岛13岁已经可以结婚了哦,我和耀哉在这个年纪已经有了孩子呢……”
她话中有话,但苏鸣没听出什么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他知道产屋敷耀哉因为诅咒的原因会早夭,所以早早就结了婚,为产屋敷家族诞下子嗣。没想到他十三岁就已经有孩子了吗?!!天啊!!!
产屋敷天音见苏鸣久久未言,虽然心里不太开心,但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夫人,自然也是颇有风度,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旁的两黑衣剑士,一直充当着木头人的角色,一路以来就是如此,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就这样,在这略显沉闷的氛围中,几人陆陆续续的上了山。在看到那几根牵着绳索和不知名符篆的红色柱子时,苏鸣心道:最终选拔地,终于到了!
他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时,周围的人也将目光注视这边。因为产屋敷天音衣着华丽,而且身旁的两个剑士气势不凡,隐隐便让人觉得她便是藤袭山主事的人。而一旁跟随而来的苏鸣,也被众人所好奇。
“这是谁啊?”
“她长得可真可爱,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妈妈我恋爱了!”
“笨蛋,他明明是个男孩!”
“怎么可能,你少骗我了!”
“女孩子剑士还真是少见啊!”
“就是说啊!”
“都说了他是男孩啊!”
“闭嘴!”
“……”
突然被周围的人呵斥,村田顿时有些畏惧,缩了缩身子。刚刚说苏鸣是男孩的便是村田了,他远远看见苏鸣的时候,便认出这是跟风柱救助自己的那个小男孩,虽然他的头发长了,但村田对苏鸣这样漂亮而又厉害小孩子记忆犹新,一眼就认出他来。
但他没想到的是,周围的人都一直认为苏鸣是女孩子,他连忙向一旁的人解释,但换来的只有疏远和呵斥……???
索性他闭上了嘴,朝着苏鸣这边走来,对苏鸣打招呼:“苏鸣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苏鸣转身望去,随后便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不起眼的面孔,好生熟悉:“村田?他也来了?”苏鸣微微一怔,他没想到的是村田这家伙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得到培育师的认可,参加了这次的最终选拔,见他笑脸相迎,苏鸣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索性也笑着回道:“好久不见啊,村田!”
随着这声稚嫩的声响,恍惚听见周围一片心碎堕地的声响,苏鸣微微一愣,余光中很多人都捂住了心口,面露难色:心脏病……难道还能传染吗????
“没想到那小子和她认识,这么说的话,他说的是真的吗?可恶啊!”
“该死,这么可爱,竟然是男孩子!”
“是啊,是啊,这也太没有道理了吧!”
“……”
就在这时,产屋敷天音走到了中央,对着众人微微躬身,说道:“感谢各位能够来到藤袭山参加这次的最终选拔,我的名字是产屋敷天音,是当主的妻子,也是这次最终选拔的监督者。很高兴见到各位,大家晚上好!”
话语刚落,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将目光放在那张宛如妖精的绝美面孔上,产屋敷天音见此微笑道:“那么,我就说说这次最终选拔的内容吧!虽然你们其中有人知道,但我想还是有些不知情的人愿意听我说两句的吧。”
“这座藤袭山中到处都有着被抓过来的食人鬼,因为山麓和山腰常年盛开的紫藤花,它们无法离开,所以他们一直生活在山中,山中没有人类供给这些鬼吃,所以它们是彻彻底底、饥饿到疯狂的食人鬼哦!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进入它们的存在的区域。”
“阿拉阿拉,虽然很危险,但我不得不提醒大家,如果现在原路返回还来得及哦!也不会有人嘲笑你的。”
话音刚落,虽然有人颤抖着目光摇摆不定,双腿打颤,但仍然没有任何人离开。是啊!能够来到藤袭山的剑士,都是被各自培育师所看重的,寄托着各种厚望的人,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被劝退。
见此,那张妖精般的绝美面孔顿时笑靥如花,轻灵的声音响彻着这片空间:“既然如此的话,各位只需要上山即可,在山上恶鬼的手中存活七天,便是通过了考核,成为鬼杀队剑士了哦!”她又躬了躬身,起身抬头道:“阿啦啦……祝各位武运昌隆!”
话音落下,紫藤花海,随风沙沙作响,众人并没有被‘武运昌隆’四字所鼓舞,反倒被这山间的阴风,吹得毛孔收缩,瑟瑟发抖,周围一片寂静。
这时……
“哒哒哒……”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最后上山的两名剑士也终于赶到了,苏鸣微微一怔,将视线转移过去。
随后,他嘴角便勾勒出笑容。随着苏鸣视线看去,两名身高差不多的少年剑士一同而来,一个黑色头发。一个肉色头发,他们都各自带着一个面具,一个蓝眼白狐的面具、一个刀疤白狐的面具。
“你们也来了啊,锖兔!富冈义勇!”
他这时才想起来,村田似乎是和富冈义勇、锖兔同期剑士。
见此,黄发小正太眯起了金黄的眸子,笑得格外开心:“啊呀呀,看来,我又要改变一些东西了!”随后他的小虎牙便显露出来,初露锋芒,手中的小短刀微微出鞘:“手鬼啊,手鬼啊,我是很好奇呢,到底是你的手多,还是我剑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