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忆灵和寒洛炎只能慢慢的吸收,然后一点点的转化成修为,速度十分缓慢,但是夜轻笑就不一样了,不管什么力量,统统吸收,而且丹田能够快速将吸收的力量转化为修为。
这也是为什么夜轻笑能在十九岁踏入灵王境的原因,这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夜轻笑是混沌之体,混沌之体可以吸收任何力量,无论是妖兽的内丹,还是魔兽的内丹,知道是力量就行。
寒洛炎吸收了没一会,九星神殿上空迅速乌云密布,寒洛炎知道,自己的雷劫来了,能否踏入聚星境就看这一次的了,寒洛炎起身走出后花园,否则恐怕雷劫会伤害到其他人。
寒洛炎离开了九星神殿,找了个空地渡劫,乌云随着寒洛炎的离开,也跟着离开了九星神殿,但是没一会,又有乌云聚在了九星神殿,夜忆灵也连忙起身,离开了九星神殿。
夜忆灵突破凝王境的雷劫来了,但是夜轻笑明明已是先天之境巅峰,而且上次也有顿悟永恒的机会,不知为何,夜轻笑这次吸收的力量全都堆积在夜轻笑的丹田之中,好像是在储存一样。
夜忆灵离开了九星神殿,也找了快空地,青丘乌云笼罩是常有的事儿,毕竟渡劫是很正常的,夜忆灵很清楚,这次的雷劫无比强大,踏入灵王境便是灵界无敌的存在。
自己曾经也幻想过灵帝境,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一条条跟手臂一样粗的雷电从空中落下,劈到了夜忆灵的身上,另外一处空地的寒洛炎也差不多,一条条水桶一样粗的雷电落下。
寒洛炎没有想到聚星境的雷劫竟然这么强,自己不会要死在这雷劫之下了吧,夜轻笑坐在凉亭里,疯狂的吸收金丹里的修为,如果把夜忆灵和寒洛炎吸收的速度比做是溪流。
那么夜轻笑吸收的速度便是汪洋,夜轻笑体内一直在积蓄这些能量,正常人体内积蓄能量超过丹田承受的范围就会爆体而亡,夜轻笑无论积蓄再多都没事儿,就因为夜轻笑是混沌之体。
盘古开天辟地之后,盘古的生命之力化作混沌之气,而后混沌之气又化作三百多位混沌之神,混沌之神都是先天圣体,刀枪不入,不惧水火,而夜轻笑突破无上至尊境界时顿悟混沌。
修成混沌之体,自此以后,元神和魂魄不死不灭,没有任何的法器能够灭杀,顶多就是封印,夜轻笑就算死了,魂魄也可以重新找载体无限重生,这就是混沌之体的好处。
源出混沌,不老不死,不伤不灭,某种意义上来说,夜轻笑就算自己作死,也是死不了的,夜忆灵和寒洛炎的运气似乎不错,虽然被雷劫劈成重伤,但是并未伤及根本。
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夜忆灵成功的踏入了灵帝境中期,寒洛炎踏入了聚星境初期,可以聚集一小部分星辰之力为自己所用,但是夜轻笑一直坐在凉亭里吸收力量,永无止境的吸收。
感觉不把这金丹的力量吸收完不会罢休,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金丹一天天的变得暗淡无光,直到有一天的下午,整个金丹彻底没有了光泽,成为了一颗普通的珠子。
夜轻笑瞬间睁开眼眸,双眼在那一瞬间闪耀着紫黑色的光芒,夜轻笑在吸收的时候将自己的修为默默的转化为了星辰之力,远比普通的灵力强大数倍不止,夜轻笑有把握越两个大境界战斗。
但是从今以后,夜轻笑提升修为的难度也比普通人大了数倍,夜轻笑发现自己体内的丹田中还积蓄着很多的能量,没有转化成修为,现在也根本转化不了,夜轻笑已经到达先天之境的极限。
除非踏入永恒之境,否则丹田是没办法再把能量转化成修为,夜轻笑很早就清楚,灵力是弱者使用的能量,星辰之力是中等偏高的高手使用的能量,而使用苍穹之力,才是真正的高手。
在九界掌握苍穹之力的并不多,苍穹之力也根本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掌握的,夜轻笑本来想把修为直接转化为苍穹之力,可是境界不够,除非自己达到化神境,否则没办法将修为转化为苍穹之力。
夜轻笑这次将修为转化为星辰之力,本来修为会直接跌到凝王境,但是由于金丹里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直接又回到了先天之境巅峰,而且体内还有不少的能量在丹田里积蓄。
夜轻笑起身的那一刻,一股庞大的力量瞬间笼罩整个九星神殿,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身上压着百斤重的东西一样,哪怕是王霸旦这个宗师之境,也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夜轻笑习惯性的将气息收回,扮猪吃虎,抬头看看天空,现在应该快申时了,夜轻笑移形换影回了卧室,然后宽衣沐浴,夜轻笑从身上洗出了很多的杂质,把浴桶里的水都染变色了。
夜轻笑换上一套白色的金丝软袍,走出了浴室,一路上侍卫们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事情,夜轻笑好奇的走过去,然后问道:“你们在聊些什么呢?聊的这么激烈,是出什么事了吗?”
一个侍卫拱手道:“启禀殿主,前两日妖界以茅山、蜀山、龙虎山等大门派为首,成立了一个道门联盟,佛道两家凡入圣境的弟子都加入里面,现在妖界传言,青丘山要完了。”
夜轻笑说道:“胡说八道,青丘山有个至尊境高手,怎么会完了。”一个侍卫说道:“殿主,您还不知道吧,狐族现在顶着道门很大的压力,道门联盟的成立就是针对青丘山的。”
夜轻笑说道:“不要听信这些谣言,道门联盟又如何,要是敢对青丘山下手,便是我九星神殿的死敌。”说完就离开了,那群侍卫继续讨论,夜轻笑直接凌空御剑飞行。
直奔青丘大殿,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青丘的狐族之地,夜轻笑这次直接落到苏悦悦的卧室,推门走了进去,看到苏悦悦一脸忧心忡忡的坐在椅子上,单手撑在桌子上面,好像是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