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陛下”
两位英姿爽朗少年来到朝堂,百官都没有说话,等待着他们二人又能掀起怎样的变化,毕竟当年清仪弟子在南齐的事迹历历在目。
“免礼,起来吧!来的路上李全他们已经说明来意,现在把战报给你们看看,睿王和丞相各自推介两人,睿王推介你们,朕想看看,你们是否能令爱卿们信服,但此重任。”说完,楚帝就让人把战报给他们。
他们拿上战报仔细看了一会儿,两人心中已经有了大概。放下战报。只见衡剑先说,“西蜀柔然两线战事,再加上南齐也对我们虎视眈眈,而部分兵力又调配到了渤海,确实我楚国现在形式危急。但是我想问问诸位大臣,是不是主和的多?”
“如果不和谈,我们现在哪有那么多的兵力去抵御西蜀的三十万大军,只要我们和柔然谈好。就可以一心一意调集兵力与西蜀一战。”陈安之怕把他的差事弄没,就马上出来说。
“那请问这位大人,你就确定能与柔然人和谈成功吗?这次他们两方都是有备而来,同时向我大楚进攻,我们需要多大的代价才能去喂饱那柔然人的嘴。所以,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
“赵衡剑,不要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国家大事,岂是你能说和就和,说战就战的。”丞相说了一句。脸上也有点不好看,因为他说主战就是在反对自己的主张。
“丞相,虽然赵衡剑是刚上这朝廷的新人,但现在国家危难,人人都可以献计献策,既然他说不能和,必然有他的看法,不如让他讲完。”睿王听见丞相这那样的话,就马上接了上去。
“是,王爷,”赵衡剑再拜皇帝。然后说道“对柔然我们有四必战,,柔然屡犯我边境,我们几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显示我楚国无能,此其一战也。,这次他们是联合而来,如果与柔然和谈,我想一大笔金帛钱财又要从百姓的腰间挤出来,有这么多的和谈金都可以足够支撑这几场大战的军饷。此其二战也。而如果此时我们能与之一战,胜利的话,柔然人都是崇尚勇者风尚,我们大楚能在诸国大军压境的情况下还能打败他们,我想以后柔然也不会轻易犯我边境,此其三战也。如若和谈,如果柔然人反复无常,突然在我们尽力抵御西蜀时又来,我们也不好应对,此其四战也。”
“爱卿分析的也透彻,那既然你主战,可有破敌之策。”楚帝询问衡剑。
“陛下,臣不敢说有必胜的把握,但部都我还是了解一二,此人擅长骑兵战术,每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骚扰我边境百姓,抢夺财物而去,这次他们是进攻的深了一点,为蜀国拖延我们的脚步时间。所以我们可以以快打快,只要我们打一场打的胜利他们就会马上失败而归,而他们是骑兵,所以我们也应该要以骑兵对战,在战报上看见之前抵御北境的骑兵还有一万多,而现在渤海以平,只要留下部分兵力驻守就行,可以马上飞鸽传书让我父亲调派一万的骑兵赶赴北境,另外,现在国家危难时刻,可以各个马场征调马匹,只要凑足两万五千左右的骑兵,臣就能与之一战。”
“部都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你虽然也是将门之后,但没有上过战场,现在又要用少一半的兵力去上战场,你确定能打胜这场仗。”丞相听到这话,马上问他。
“如若不胜,甘愿军法处置。”赵衡剑坚定说道
“好,我楚国男儿果然是勇气可嘉。”皇帝脸上的表情变好了许多
“只是,我想这柔然我可以拉住他们的脚步,但是其实我们楚国真正的难题是蜀国。”说完,赵衡剑看向一直没有说话得师兄,心中在想,师兄想必也有破敌之策。毕竟自己以这么少的兵力去对抗部都,就是为了腾出更多的兵力去西境。现在就看师兄怎么说。
“禀陛下,给臣两个月时间,章将军的剩下军队,加上各地已经去支援的兵力,再加上历城军,臣心中大致清点了,整合起来共有十万兵。我想,这十万兵就可以退敌了。”
十万兵去抵御西蜀的三十万军队,还只要两个月破敌,真是不敢相信,朝堂上也是一片哗然,都感觉凌子楚在异想天开。
“师兄就是师兄,十万兵马两个月可以破敌,我都感觉有点悬,师兄言出必行,看来,他已经成竹在胸了。”衡剑在心中感叹。
“凌子楚,你可知道西蜀老将赵及田的厉害,就敢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黄口小儿,还不向皇上请罪。”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凌傕,一般庭议的时候从不发表意见的凌傕。看到自己的儿子说这样话,就马上站出来。他也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能力,既然说两个月能击退敌军,必有他的道理,可是凌傕还是不愿意他上战场。不愿意看到他搅进这大楚的朝堂上来。
听到自己的父亲说这样的话,凌子楚也好像在故意跟凌傕作对是的,在一步进言。“臣也愿意立军令状。”
楚帝没有立刻回复凌子楚的话,而是看向凌傕,“凌爱卿,朕知道你爱子心切,不想让你的独子上战场,情有可原,但是现在家国有难,正是铮铮男儿报国之时。况且令郎是清仪先生的高徒,相信不会让我们失望,你就放心。”
“陛下说得是,是臣小气了。”
众臣听到皇帝对凌傕那样说就知道皇帝已经同意让他们两个出征的意思。于是纷纷附和推介他们二人。
而吕丞相看见大臣这样,就知道这次他输了,输给睿王,也输给他们两个,不过他也在想,现在就看看他们两个如何在这等局面下破敌。如果他们能在规定时间内破敌最好,但是超过时间的话,到时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庭议最后提到他们二人什么时候启程,他们两个都说军情紧急,庭议结束后,收拾行李就出发,联合兵马整编的消息也一同发出。
子楚同凌傕一齐回家,一路无话,到家后,凌夫人听说刚刚回来的子楚又要外出还是去外面打仗,很是担心,就去问凌傕在朝堂上为什么没劝住他,凌傕没说什么。没办法,君命不可违,凌夫人就去子楚的房间,看能不能帮他收拾一下行李。
来到房间,看见子楚正在擦拭着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剑,而子楚看见凌夫人进来,也就马上站起来,恭敬的低头叫了声二娘。
凌夫人也没说什么,就去帮他收拾衣物,眼睛里面好像已经红了。之后就听到声音有点沙哑的说,“虽然我不是你亲生母亲,但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也像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十几岁就跟着清仪老先生上了山,我和你父亲也是很想你,现在,还没有在家一天,你就要上战场,你叫为娘如何不心疼。”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帮他收拾的行李。
听见二娘说这样的话,子楚心中也是颤抖一下,口中说道。“让二娘担心了,这些东西我自己收拾就好。现在家国有难,身为楚国男儿,定要挺身而出。况且我在山上学艺几年,现在下山,正是可以一展所长。”
“上次帮你收拾衣物的时候还是你准备上山学艺,当时我就让你父亲不要同意你去,可是你父亲说是你自己要去,况且跟着老先生学艺也是好事,可现在学成回来就要上战场,为娘能做的也只能帮你收拾收拾衣物。”
听到二娘说这样的话,子楚心里也不是滋味,多么希望眼前的就是他自己的亲生娘亲,因为他想象中的母亲就是这个样子,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他。子楚想说什么到了喉咙上就哽咽了。
过了一会儿,皇帝亲自送他们两个出城,高头大马,英姿勃发。正出城不远,只见有三人骑着马过来,其中在前面的面庞变得越来越清晰。白衣若雪,芙蓉如面但仔细看起来又是,宛若寒梅,凌霜傲雪。就听见她柔声中带着更多的是英气的喊道,“楚哥哥,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