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久看这丫头,还没喝酒呢,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们只是小酌而已,不要喝太多,伤身。若你还要,我再去拿就是了。”白牧久说完坐下来,给自己和花满都斟了酒。
“好香啊,这什么酒啊!”花满嗅了嗅。一阵酒香慢慢飘了出来。
“葡萄酒,善醉。”白牧久说道。
花满又开始她的做作诗人样子了。
“待我吟诗一首,就喝了它。咳咳,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秦中花鸟已应阑,塞外风沙犹自寒,夜听胡笳折杨柳,教人意气忆长安。”
吟完之后,花满就一饮而尽了。
白牧久看着她摇头晃脑吟诗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真好喝!!
花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喝太多,这酒后劲很大的。”白牧久提醒道。
“没事,这点小酒,奈何不了我。哈哈哈”花满终于开始胡言乱语了。
这么快?!白牧久满头黑线,终于还是高估了她。
醉了的花满开始胡言乱语了。
“牧久,我给你跳支舞好不好?”一喝醉花满就开始胡乱撒娇了。
白牧久看着一脸醉红的花满,又开始了她的撒娇,只得宠溺的“嗯”一声。
“你看啊啊啊,草原最美的花,火红的萨日朗~~~~~~啦啦啦啦啦~~~~哈哈哈哈~~~~”花满在那里手舞足蹈,倒是时而可爱,时而搞怪,这一切都让白牧久时不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最后,醉的花满慢慢停了下来。
径直走到白牧久双手扶着白牧久的肩,顺势就直接坐在了白牧久的大腿上。这倒让白牧久一下子措手不及。
“阿满......”白牧久轻声唤她。
“牧久,你娶我好不好?”花满时而扑朔的眼睛眨巴眨巴着。
“好......”白牧久盯着红红的脸,真想一口吃了她。
“我好喜欢你啊,你喜不喜欢我啊?”撒娇的花满又添了几分娇羞。
“喜欢.......”白牧久也慢慢靠近她,嗅着她身上的玫瑰蜜味。
“有多喜欢?”花满邪笑着,像是在勾引着白牧久,她的纤纤玉指附上了白牧久的脸,从上至下的抚摸着。不会儿,手指就碰到了他的双唇。
白牧久看着醉的花满,他的喉咙滚动着,身体里有一股热火在燃烧着。
心中在想:你不该这时挑逗我,现在是白天!!
但是白牧久还是不自觉的又将自己的从双唇附上了花满的双唇。花满的舌头不安分的乱动,
花满怎么也找不到诀窍,只能让白牧久来教她了。白牧久慢慢引导着她,花满终算是懂了。慢慢的花满的手开始抚摸着白牧久的脖颈,想要伸手探入白牧久的胸膛里。
清醒的白牧久知道现在自然是不能发生那种事的。
只能依依不舍的放开花满的唇,轻声且略带磁性的说道
“不行,阿满,现在,还不行。”虽然自己明明很想要现在就将花满推到,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行。
“要嘛,要。”花满撒娇地说完就慢慢的倒在了白牧久的肩上。
白牧久放松的呼出一口气,还好她倒了,要不然自己可顶不住啊!
白牧久慢慢抱起了花满,将她抱到自己的房间里,慢慢的将她放到床上。
看着醉酒的花满,白牧久心中不经感叹
若不是命定,我们能如此幸运找到彼此吗?
白牧久回想起之前与花满的一次又一次见面。
从原来的厌恶,到现在的喜欢得不得了。
第一次见面,是在七岁,后来再见面就是跳河之时。想到之前在镜子里见到她,看到她的模样,就觉得有所不同,后来她果然跟以前不一样了。
“之前想让你死,但是,现在却想要保护你。阿满,我很喜欢你啊。”白牧久喃喃说道。
到底该不该放手呢?白牧久一想到这,便觉得心中一阵困惑。
明明自己很想跟她在一起,但是,却并不想让她总是跟着自己受苦。
“你我都是被命运捉弄之人,若能换你一生喜乐安好,我死亦无憾。”白牧久望着花满,眼中遍是温柔与爱怜。
你以后会喜欢上谁呢?现在是我,但是,以后可不能是我,阿满,知道么?白牧久喃喃说道。
至少,她不能和时景安在一起,那家伙,绝对没有好心。
想到这,白牧久眼中不免寒了几分。
至少,现在,我心悦于你,你亦心悦与我。
白牧久微微一笑,
便低下头,在花满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随后,就出去了。
慢慢的,花满也睁开了眼睛。
“唔,头好痛。天哪,这是哪?”醒来的花满环顾四周,慢慢走下床。
“我天,什么时候我酒量变得这么差劲了?头痛。”花满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希望可以缓解自己的头痛。
不一会儿,白牧久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东西。
“来,把这碗醒酒汤给喝了吧。”白牧久说道。
“醒酒汤?哦好。”说完就慢慢喝着醒酒汤。
“这是白药医的房间吗?”花满问道。
“是。”白牧久微微一笑。
“哦,原来如此,白药医的房间真是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啊。”花满夸赞着。
白牧久微微一笑。低头含笑。
“那啥,白药医,我应该没有,在酒醉之后,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吧?”花满紧张兮兮的看着白牧久。
白牧久又是微微一笑,内心回想刚才那一幕,这丫头,表面是清纯无害,实际上,会撩拨得很。
“没有,你直接醉倒了。”白牧久说道。这应该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吧!
“好好,那就好。”花满慢慢喝着醒酒汤。
花满向外看,原来,现在都已经到下午了。
时间过得好快啊!
白牧久已经走了出去,花满也慢慢的跟着出去。
太阳的确已经慢慢落到了山头,只剩下斜阳的余晖还懒羊羊的洒在清沂山上,晚霞的橘红色的光芒洒的满地都是。树林阴翳,鸣声上下,鸟儿也要归家了。
“这么美丽的风景,真是舍不得离开啊!”花满笑着说,并且伸了个懒腰。
白牧久看着她,便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