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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恋(2)

“我……公爵小姐……我什么也没想……我怎么能……”我窘困地说。

“哎,”她道,“您还不了解我:我很古怪;我希望别人一直对我说实话。听说您16了,而我已21岁:瞧,我比您大多了,因此您该永远对我说实话,并且听从我,”她补充道,“看着我——为什么不看我?”

我更窘了,不过还是抬头望着她的眼睛。她微笑起来,不过不是刚才的那种笑容,这微笑包含着一种鼓励。

“望着我,”她温柔地压低嗓门说,“我心里不会不舒服……我喜欢您的脸;我们会交上朋友的,我有这个预感。可您喜欢我吗?”她狡黠地又加了一句。

“公爵小姐……”我开口道。

“第一,叫我济娜伊达·亚历山德罗夫娜,第二,这是小孩子的,”(她自己马上又纠正)“年轻人的啥习惯呢——自己的感受不直说。成年人才喜欢这样。您喜欢我吗?”

虽然我很高兴她那么坦诚地跟我交谈,可我也感到有些尴尬。我想让她明白,她并不是在和个小孩子打交道,我便尽量表现出从容自如、郑重其事的样子说:

“当然,我很喜欢您,济娜伊达·亚历山德罗夫娜,我不想掩饰这一点。”

她慢慢摇摇头。

“您有家庭教师吗?”她冷淡的问道。

“没有,我早就没家庭教师了。”

我撒了谎,我和那个法国教师分开还不足一个月。

“噢!我看得出——您完全是大人了。”

她轻轻敲敲我的手指。

“请把手伸直!”说完她便专注地缠起线团来。

趁她低头的机会,我仔细打量着她,刚开始是偷偷地,而后胆子越来越大。我觉得她的容颜比昨晚更加迷人:她脸上一切都那么清秀、聪慧、俊俏。她背窗坐着,那儿挂了幅白色的窗帘;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光线柔柔地洒在她蓬松的金发、洁白无瑕的脖子、那对削肩及柔嫩、宁静的胸脯上。我注视着她——她和我有多么亲密、接近!我似乎和她相识已久,而在这之前我好像对一切都懵懵懂懂,什么也没经历过……她身着一件暗色旧衣衫,围了条围裙;我多想爱抚那衣衫和围裙的每一道皱褶。从她的衣衫下露出了鞋尖;我多想拜倒在这双鞋下……“现在我和她相对而坐,”我想,“我已和她相识了……上帝啊,真幸福!”我欣喜地似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不过只微微晃了晃脚,犹如个孩子得到了好吃的东西一般。

我高兴得如鱼得水,我愿永远不走出这间房,守着这个地方。

她的眼睑慢慢抬起,那双明眸又在我面前温柔地闪亮——笑意又浮在了她脸上。

“您别这么看我。”她慢吞吞地说着,用手指吓唬了我一下。

我的双颊腾地红了起来……“她一切都明白,全都看到了,”我脑海里浮出这个想法,“她怎会不明就里,视而不见!”

突然隔壁房间什么东西碰撞了一下——是马刀的响声。

“济娜!”公爵夫人在客厅叫着,“别洛夫佐罗夫给你带了只小猫来。”

“小猫!”济娜伊达叫着,呼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将线团朝我膝盖上一扔,冲了出去。

我也站起来,把那绞毛线和线团放到窗台上,走进客厅,便犹豫地停下了脚步。一只花条纹的小猫四爪朝天地躺在房间中央;济娜伊达蹲在小猫前,小心翼翼地托起它的小脸。公爵夫人旁站着位淡黄鬈发的年轻骠骑兵,他面色红润,一双凸出的蛤蟆眼,一个人就恨不得将两扇窗户间的间壁全遮住。

“真有趣!”济娜伊达一再说,“它长着双绿眼珠,而不是灰色的,耳朵这么大。谢谢您,维克托·叶戈雷奇!您真可爱。”

我认出来了,那个骠骑兵就是昨晚那群小伙子中的一个,他微笑着行了个礼,同时踢马刺“喀嚓”一响,马刀吊环也“叮”地一声。

“昨天您随便一说,想要只大耳朵的、带花条纹的小猫……瞧,我给弄来了,小姐。您的话就是——法律。”说罢他又行了个礼。

猫咪软软地尖叫着,开始嗅起地板来。

“它一定是饿了!”济娜伊达叫道,“沃尼法季!索尼娅!端点牛奶来。”

一个身着黄色旧衣裙的女佣端着一小盆牛奶进来了,她脖子上还围着条褪了色的帕子,她把那盆牛奶放在猫咪面前。猫咪抖了一下,眯缝着双眼舐了起来。

“它粉红色的小舌头好可爱呀。”济娜伊达说,她的头就要俯到了地板上,从猫咪一侧查看着它的鼻子下面。

小猫填饱肚皮,喵喵地叫着,装模作样地动着爪子。济娜伊达站起来,转向女佣冷淡说道:

“拿走吧。”

“为这猫——请把您的小手伸给我。”骠骑兵咧嘴笑着道,他那严严实实裹在新制服里的强壮身躯动了一动。

“两只。”济娜伊达说着把两只手伸向他。他俯吻着这双手时,她越过他的肩头瞅着我。

我在原地一动不动立着,不知该笑笑,说点什么呢,还是就这么保持沉默。突然透过前厅大敞的门,我们家仆人费奥多尔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向我做了做手势。我无意识地向他走来。

“怎么了?”我问。

“您母亲派我来找您,”他低声细语道,“她在发脾气,您怎么还没把口信带回去。”

“难道我在这儿待了挺长时间?”

“一个多小时了。”

“一个多小时!”我不由自主地重复道,回到客厅,“喀”地一碰脚跟向主人行礼告别。

“您去哪儿?”公爵小姐从骠骑兵身后看着我说。

“我得回家了,小姐。那么我就和家母说,”我转向老太太又道,“您下午两点光临寒舍。”

“好吧,就这么说吧,少爷。”

公爵夫人急急忙忙拿出鼻烟壶,大声地嗅了一下,使我不自主的一抖。

“就这么说吧。”她又说了一遍,含泪眨巴眨巴眼睛,呻吟了几声。

我又鞠了一个躬,转身走出了房间,后背如刺针芒,那是十分年轻的人,当知道后面有人望着他时的感觉。

“以后再到我们这儿来吧,麦歇沃利代马尔。”济娜伊达嚷着,又笑了起来。

“她怎么一直在笑?”我想着,在费奥多尔的陪同下回家,他没说一句话,只是不满意地跟着我。母亲把我教训了一通,而且她还感到惊讶:我怎么在公爵夫人那呆那么久?我根本没答话,返回自己的房间。我突然觉得十分忧伤……我尽力忍住不掉眼泪……我嫉妒那个骠骑兵。

公爵夫人如约前来拜访我母亲,可母亲并不喜欢她。她们见面时我不在家,不过在餐桌上母亲对父亲说,她认为这个扎谢金娜公爵夫人是个une femme très vulgaire,她一个劲地请求母亲在谢尔盖公爵面前讲讲情,使得母亲都厌烦了,这人还总有些官司要打——des vilaines affaires d,argent——那么她肯定是个十分爱诉讼不止的人。不过母亲又添上几句,说她已请她和女儿明天来吃午饭(听到“和女儿”,我便低头吃饭),因为她好歹是我们的邻居,是个贵族。这时父亲对母亲说,他这会儿想起这个公爵夫人是哪位了;他年轻时认识已过世的扎谢金公爵,此人受过良好的教育,但又头脑空空,又荒唐,又爱抬杠;因为他在巴黎生活了很长时间,社交界便称之为“leparisien”;他本来很富,可把财产输了个精光——不知为何,也许只为金钱的缘故吧,“不过,他本可以选个更好的,”父亲加上一句,冷冷一笑,“只为了金钱吧,他娶了个小官吏的女儿,而婚后他又做投机生意,最后彻底破产了。”

“但愿她别来借钱。”母亲道。

“这很可能,”父亲平静地说,“她会说法语吗?”

“说的一点也不好。”

“哼。不过这倒没什么。你好像说也请了她的女儿;我听说,这姑娘倒很讨人喜欢,又有教养。”

“啊!如此说,她并不像她的母亲。”

“也不像她的父亲,”父亲道,“那个人也很有教养,却十分愚蠢。”

母亲叹了口气,陷入沉思。父亲也沉默了。这次谈话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很不自在。

午饭后,我没带枪便到花园去了。我暗暗发誓不再接近“扎谢金娜家的花园”,可一种无法抵抗的力量还是把我吸引到那儿去了——。我还没接近栅栏呢,就已看见济娜伊达。这次她独自一人。手里捧着本书,沿着小路慢慢走着。她没察觉到我。

我差点和她错过了;不过我突然醒悟过来,咳嗽了一声。

她转过头并没有停下,只是用手把圆草帽上的天蓝色宽带子撩开望了我一眼,淡淡一笑便又埋头于书本了。

我摘下帽子,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心情沉重的离开了。“Que suis-je pour elle?”我用法语(上帝知道为什么)想着。

我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转头一望——父亲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向我。

“这便是公爵小姐?”他问。

“是。”

“你难道认识她?”

“我今儿早上在公爵夫人家和她见过一面。”

父亲停下脚步,鞋跟很快一转,往回走去。赶上济娜伊达的时候,他礼貌地鞠了个躬。她也这么还了个礼,很吃惊地放下书。我看见她一直目送着父亲。父亲穿着素来十分雅致,有自己独特的风度及简约;可我从未感到他的体态像今天这么挺拔,从未感到那顶灰帽和他稀稀疏疏的鬈发那么般配。

刚向济娜伊达走去,可她甚至没瞧我一眼,便举起书本走开了。

整夜和第二天早上我都闷闷不乐,无知无觉。我想着还要学习,便拿起凯达诺夫的那本着名教科书——可书上大字印刷的行行、页页在我面前白白闪过。我接连读了十次这句:“尤利·恺撒以作战英勇无畏着称”——可什么也没弄明白,便把书一扔。午餐前我又往头上擦了油,穿上长礼服,系上领结。

“这是干吗?”母亲问,“你还不是大学生,天知道你能不能考上。而且你的短上衣做了很久吗?可别把它扔了!”

“要来客人。”我近乎绝望地嘟囔道。

“瞎扯!什么客人!”

只好屈服。我换下长礼服,穿上短上衣,不过没摘领结。午餐前半小时公爵夫人和女儿到了;公爵夫人在我熟识的那件绿衣裙外披了条黄披肩,戴了顶有火红丝带的老式包发帽。她立刻就讲起自己的“期票”,不断地长吁短叹,哭穷诉苦,可她一点也不讲礼节:还是那么大声抽鼻烟,那么随便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坐不安稳。她仿佛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公爵夫人。可济娜伊达的举止却十分矜持,似乎可以说是高傲,有着真正的公爵小姐风度。她的脸上露出冷冷的娴静和高傲——我都认不出她了,认不出她的目光,她的微笑,即使她这种新样子,我也认为十分标致。她身着由轻柔的巴勒吉纱罗做成的带浅蓝花纹的连衣裙;头发按照英式梳成一绺一绺的鬈发,长长地垂在脸颊两边;这种发式很适合她冷漠的表情。午餐时,父亲和她相邻而坐,以他特有的优雅和从容,彬彬有礼地照管着自己的邻座。他时而看看她——她也时而看看他,那么怪异、几乎是敌意地瞅着他,他们之间用法语谈话;我还记得,济娜伊达发音的纯正使我惊讶。在餐桌旁,公爵夫人仍然是那么不讲究,吃得特别多,夸菜做得好。看得出母亲对她厌烦透了,带着种愁闷的轻慢应酬着她;父亲有时微微皱皱眉。母亲也不喜欢济娜伊达。

“这真是个傲慢的女人,”第二天母亲道,“想想吧——她有什么值得骄傲的avec sa mi’ne de grisette!”

“你显然没见过‘格里泽特卡’。”父亲道。

“感谢上帝!”

“当然,感谢上帝……只是你怎么能这么指责她们呢?”

济娜伊达一点也没在意我。午餐后公爵夫人很快就告辞了。

“我就盼望您二位的保护了,玛丽亚·尼古拉耶夫娜,彼得·瓦西里伊奇,”她拉长腔调道,“怎么办呢!以前曾经有过好日子,可现在都已过去。我现在即使有爵位,”她带着令人不悦的笑声说,“可要食不果腹,虚名又有何用。”

父亲恭敬地向她行了个礼,送她到前厅的门口。我穿着那件太短的上衣立在那儿,望着地板,就像被判死刑的囚犯。济娜伊达的态度把我彻底击溃了。因此当她经过我身边,双眼依然那么温柔,迅速低声对我说话时,我有多么诧异。她说:

“八点上我们家,听见了?一定……”

我刚两手一摊——她已把白围巾披到头上走了。

我身着礼服,把头发梳得高高的,整八点走进了公爵夫人的前厅。老仆阴阴郁郁地望着我,不情愿地从长凳上站起身。客厅里传来欢声笑语。我推开门,吃惊地后退了一步。房间中央椅子上站着公爵小姐,手里拿着顶男式礼帽;椅子四周围了五位男子。他们都尽可能的把手往帽子里放,可小姐高高地举着帽子,用劲摇着它。看到我,她叫道:

“等等,暂停!新客人来了,该给他一张签,”她轻快地从椅子上跳下,抓住我礼服的袖口,“来吧,”她道,“您还站着干吗?Messieurs,我给介绍一下:这位是麦歇沃利代马尔,邻家少爷。而这位呢,”她转向我依次指着客人道,“马列夫斯基伯爵,卢申医生,诗人迈达诺夫,这位是退伍大尉尼尔马茨基,这位是骠骑兵别洛夫佐罗夫,他您已见过了。希望你们彼此欣赏。”

我很窘,有时竟忘了跟别人行礼,我认出那个皮肤最黑的先生便是卢申医生,他那晚在花园里无情地奚落过我;其他人我不认识。

“伯爵!”济娜伊达接着说,“请给麦歇沃利代马尔写张签。”

“这不公平,”伯爵带着波兰口音辩证道,这是个穿着考究的黑发英俊男子,一双含情的褐色眼睛,细小的白鼻子,小嘴上精致的小胡子。“他还没和我们玩过摸彩游戏呢。”

“不公平。”别洛夫佐罗夫和那据称是退伍的大尉也重复着,大尉40岁左右,满脸麻子,一头鬈发像个黑人,背有点驼,罗圈腿,敞着穿件不带肩章的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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