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道:“你的玉佩怎么在发亮?”注意到这一点,便好奇地也望南宫瑾的玉佩上望,竟然发现它们都在发出一样的光芒,就好像在彼此交流般。
“这是怎么一回事?太神奇了吧!”白子仁望着两个闪动着相同频率的玉佩,不禁大呼道。
慕容云夕目光一闪,放下心来,朝几人微微笑了笑,心想原来这两个玉佩还有这样的功效……
人是战争的产物?只要有人存在,就有战争,战争这个词总是不能让人放松!
退下头盔的是中年男人,看差不多三、四十岁的样子,他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面显饱满,皮肤偏白,可是有一双锐利有神的眼睛,显得非常精明,此时唇抿的紧绷着一张脸盯着底下的南宫文。
对!他就是南宫绝,南宫绝御驾亲征了!似乎也看出了南宫文的不妥,原本紧绷的脸更加的绷紧了几分,但依然没有下马。等了一会儿,他转头朝身旁的侍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名侍卫点了点头,南宫绝然后就回到军营为他准备的帐篷中。
当那名侍卫在南宫文面前停下时,便对南宫文行礼道:“九殿下,皇上让你独自一人去见驾!”
南宫文疑惑的望着侍卫,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侍卫可能也发现了问题所在,朝南宫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南宫绝微蹙着眉,打量着姗姗来迟的南宫文数遍,冷冷地道:“你可知罪?”手中拿着一封信,朝站在底下的南宫文打量了几眼,脸上神情变了变,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舍,还是一咬牙,将信扔在南宫文身上。
这个过程很快,当信碰撞在他的身上又掉到地上时候,南宫文的身体已经没法子动弹,当信封中掉出来看见熟悉的墨宝,南宫文的神情更是微微愣了一下,他的心中一凛,顿时感觉丝丝清凉。
随即这中感觉就被他本能地压抑,脸上更多是了然。
南宫绝瞧了一眼已经暗淡脸色的南宫文,道:“这信是真的?不要跟朕说你不认识信中的字迹还有印鉴!”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深冷。
此时,南宫文当然也明白南宫绝的话,淡淡地朝南宫绝点了点头,用刚组织好的语言答道:“这并不能就说明,这是儿臣所为!说不定是有人要陷害儿臣,先是模仿儿臣的笔迹继而偷走儿臣的印鉴,请父皇明鉴,还儿臣一个公道!”
南宫绝冷然地问道:“那你说说究竟是谁会这样陷害你?为什么,这些书信又会在你的宫殿发现。”出于对南宫文的母妃的宠爱,南宫文是唯一个成年了而没有出宫有府邸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