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似乎吼尽了我毕生积攒的力气,我骤然倒在地上,眼前陷入黑暗。
醒来时我已躺在了医务室,老师说我最近过于疲劳,让我好好修养。然后又叮嘱了几句,我却无意去听。我望着空洞的天花板,回想那种种画面,无形中兴奋与刺激之感灌穿血脉,但随之又是一阵冷颤。这种真实却又离奇的虚幻使我琢磨不透。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将我的事情向同学娓娓道来,可他们却权当是笑话,可能是平时中二惯了的缘故,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但我依旧是深信不疑,从小便自命不凡的我开始了胆大的举动,我从二楼跳下,原本以为的神力并未到来,反害我又在病床上躺了几天,不断疯癫的举动让大家逐渐对我另眼相待,他们似是觉得我疯了。我不断地往返于教室与心里咨询室,到了最后,老师将我唯一的亲人叫来——我的母亲。瘦弱憔悴的母亲到来后,我却无脸见她,她是如此若不经风,似乎风一吹便能将他掀倒。她低声细语地与老师交谈后,将我送至医院......
几月后,我又一如既往地回到了教室,我接受了幻想的事实。起初我是坚信不疑的,但无论如何挣扎实验,真相都指向了幻想这一可能。医生说我是压力过大而产生了幻想,我只好接受。回到教室后,同学簇拥而上,围在了我的身旁,对我既是关心又是体贴,但我却感到与他们隔了一个世界。
我是凌霜,父亲在少年时便消失不见,只留下我和母亲。从此母亲一蹶不振,憔悴不堪,快乐的童年生活也因此消逝。但即使生活贫寒,任使生活艰难,我仍怀抱希望,我相信自己注定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