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老头子,找死!”
“你个该死的糟老头子,既然你自己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在这个为首的小混子一刀劈向老班长的额头囟门时。其它几分小混子也纷纷挥舞手中的砍刀,毫不客气的同时劈向老班长。
瞬间,老班长陷入了必死之局。
但是老班长可不是普通人,虽然情况危急,但是老班长还是保持着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躲闪,侧身躲避。
然后一刀噗嗤。
“噗嗤。”
“嘭。”
伴随着鲜血激射,一个小混子便被老班长直接一刀砍爆脑袋,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死。”
而这时,为首的小混子抓住机会,一刀劈向老班长的肩膀。
他这一刀要劈中了,那老班长便会被废!
“去死吧。”
“糟老头子!”
另外还有一个小混子,则是抓住机会,毫不客气的可就一刀刺向老班长的心口。
老班长知道,心中被刺中必死无疑,但是肩膀挨一刀,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所以在二选一的情况下,他避开这个小混子刺向他心口的一刀,便一刀捅进这个小混子的心口。
“噗嗤。”
“嘭。”
这个小混子挨了老班长一刀后,直接摔倒在地,被老班长废掉。
而在老班长废了这个小混子时,为首的小混子劈向老班长肩膀的一刀,也狠狠落下。
“噗嗤。”
“嘭。”
老班长的左臂,被这个为首的小混子一刀砍下。
“刺啦。”
老班长忍受着疼痛,反手一刀,便划过这个为首的小混子的胸口。
“噗。”
为首的小混子喷出一口鲜血,他虽然没有死,但也受了重伤。
“姐姐。”
这个小美女则是借机跑到了胡清欢的车上,坐在了胡清欢的车上:“姐姐,我们怎么办,姐姐?”
“老班长,老班长。”
胡清欢下车,想要搀扶老板长上车:“老班长,我带你去医院。”
“别过来,”
老班长喝停了胡清欢,他看着迈步从法拉利跑车上走下的一个黑衣中年人,神色严肃的对胡清欢说道:“走,带着她赶紧走。”
“立刻走!”
老班长已然看出,这个黑衣中年人是个高手。
“荀伯伯,那你怎么办啊。”胡清欢十分惊慌的呼喊着:“荀伯伯。”
“不用管我。”
“你现在不走,那谁也走不了。”
“我会为你拖住他,走,立刻走!”老班长神色严肃的对胡清欢喊道:“赶紧走!”
“走。”
胡清欢也知道此刻不是墨迹的时候了,她只能去和条子会和,然后过来救老班长。
要不然她和这个小美女,今天都走不了!
“走,立刻走!”
老班长低声对胡清欢呼喊一声后,瞪着面前这个黑衣中年人:“杀。”
单手握着砍刀,老班长率先发动了死亡冲锋。
“嘭。”
老班长没有猜测,这个黑衣人还真是一个高手。面对老班长的死亡冲锋,他微微侧身,便避过了老班长攻来的一刀。
然后,他一脚踹出,便直接踢在了老班长的身上。
“嘭。”
“噗通。”
老班长挨了这个黑衣人的一脚后,便直接被这个黑衣人给一脚踢飞。
“老东西。”
黑衣人一脚踩在浑身冒血的老班长胸膛,神色冷酷:“金少?”
“老家伙,敢破坏我的好事。”
“今天你必须死!”
穿着阿玛尼休闲服的金少迈步走出法拉利,摘下鼻梁上的墨经,他冷眼扫了这个被黑衣人踩在脚下的老班长一眼:“你该死。”
“天龙不过放过你们!”
老班长歪着脑袋,看着金少;“天龙会为我报仇的。”
“呵呵。”
金少不屑的轻蔑一笑:“你个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
“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呵呵。”
金少懒得和老班长这个将死之人解释,同样也没有注意到,老班长的口中‘天龙’,是指陈天龙。
“你可以去死了。”
从黑衣人手中接过一把砍刀,对准老班长的心脏,金少便一刀刺下。
“噗嗤。”
砍刀直接没入了老班长的心口。
“滴呜、滴呜、滴呜。”
战斗结束后,这警笛声也终于响起。
“撤。”
金少一挥手,便和黑衣人乘坐法拉利离开。
而活着的几个小混子也拖着几个死了的小混子的尸体,驾车逃离了现场。
“荀伯伯!”
在几十个条子的保护下冲来的胡清欢,直接伺冲到了老班长身前。跪在老班长面前,看着心口插着砍刀,浑身都是鲜血的老班长。
胡清欢此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班长,”
“老班长。”
胡清欢只能低声呼喊着。
“汩汩,汩汩汩。”
老班长的嘴角溢出鲜血,他睁开疲惫的双眼。仅剩下最后一口气的他,看着面前的胡清欢。
“孩子。”
老班长声音很低。
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自然说不出高声的话了。
“老班长,你坚持住。”
“急救车已经到了。”
“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胡清欢无比的慌张,老班长出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向陈天龙交代?
这事和李雅芝有关系啊。
要不是李雅芝把老班长赶走,老班长也不会碰到这样的事。
“孩子,我不行了。”
“你不用自责,我是救人而死的,死得其所。”老班长并不怪罪胡清欢和李雅芝,反而还觉得他死得其所。
“老班长。”
胡清欢泪眼滂沱。
“答应我,暂时不要把我的死讯告诉天龙。”
“这样会影响他的作战。”
老班长低声说着。
“嗯。”
胡清欢点头,她自然不能不答应一个将死之人的要求。
“我死后,把我的骨灰。”
“葬在她的身旁。”
老班长瞳孔逐渐放大,他歪着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
他好像看到了四十多前的那天傍晚,他拉着她的手,在夕阳下奔跑。
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那年,他十六岁,她也十六岁——
“汩汩,汩汩汩。”
“咯。”
随着嘴角溢出紫色的鲜血,老班长的脑袋一歪,瞳孔彻底扩散。最后一口气,也彻底呼出。
一点忠魂,去往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