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弟死的太惨了。”
“他被人割下了头颅,他被人分尸啊!”
张少良紧握拳头,在愤怒中低声嘶吼着。他骨节发白,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杀意。显然,对堂弟佟养共的死,张少良有着极大的愤懑。
“养共的确死的太惨了。”
“唉。”
看着无比愤怒的张少良,唐双海长叹一声:“但是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张老弟,你节哀吧。”
因为有佟养共这么一个共同的亲戚,又有陈天龙怎么一个共同的仇人。所以唐双海和张少良,成功的拉近了关系。
此刻面对愤怒无比,妖妖切齿的低声嘶吼的张少良,佟养共便不再称呼张少良为张统领,而是直接喊张少良为张老弟。
“此仇不报,我没脸去见我佟家的列祖列宗,没脸去见我亡故的父亲和二叔。”张少良眼中闪过一丝狞色:“唐兄,我堂弟可是你的外甥啊。”
“现在他被人如此凄惨的害死。”
“你就不准备为我堂弟报仇?”
眼中满是愤怒的张少良,冷眼看着面前的唐双海,愤怒的低声质问这唐双海。
“我何尝不想?”
听到张少良愤怒的质问,唐双海苦笑一声:“但是我无法报仇啊。”
“我亲自去找陈天龙,但陈天龙此獠拿出了你们六扇门总部签署的特别逮捕令,这让我无法解救养共。”
“之后我又暗中撺掇姑苏地下社会的头目王练成和白狐狸,让这王练成和白狐狸去灭陈天龙。”
“王练成和白狐狸,雇佣了大名鼎鼎的土家五狼又埋下了TNT炸药。”
“但是最终还是计差一筹的,被陈天龙最终侥幸逃命。”
“然后他们俩人还葬身在陈天龙手中。”
看着张少良,唐双海苦笑一声:“这土家五狼可是五位宗师啊。”
“联合起来甚至可以斩杀初级的大宗师。”
“陈天龙此獠可以打败他们,所以他最起码也是大宗师中阶的高手把?”唐双海苦笑一声,摊了摊手:“我非常想要给我外甥报仇,但是我没办法啊。”
“我无法请到大宗师,所以没法给我外甥报仇。”
“我要是可以请到大宗师,那我早就去请大宗师,给我外甥养共报仇了。”唐双海很是悲催的看着张少良:“张老弟,不是我不动手,是我真没办法动手。”
“你也知道我九州国到大宗师本就不多,而且这大宗师大多也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是无比想干死陈天龙此獠的。”
“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陈天龙这狗东西实力很强悍。不是我可以轻易干死的。”
“我也没有办法。”
看着张少良,唐双海一摊手:“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官府这方面,因为陈天龙并未犯罪,所以我也无法把他如何。”
唐双海如果真想动手的话,虽然无法从官府方面对陈天龙如何,但却可以对明鸿集团和胡家施压,报复明鸿集团和胡家,让明鸿集团和胡家完蛋。
可是本准备这么做的唐双海,在一番思考后,还是没有敢这么做。
因为他担心他一旦这么做,会彻底激怒陈天龙。
搞不好陈天龙在愤怒中,对他展开刺杀,直接过来灭他。
唐双海虽然深居简出,身旁保镖不少。但是面对可以干掉土家五狼,甚至连TNT高爆炸药都可以躲开的车天龙,他是真没有把握,可以躲避陈天龙的刺杀。
所以为了保命,他没敢对明鸿集团和胡家动手压制。
“我知道你的困境,所以我可以帮你找人。”
看着犹豫不决,想要斩杀陈天龙但又没有办法斩杀陈天龙的唐双海。张少良冷笑一声后,掏出几张照片。
这照片的内容,赫然便是陈天龙暴揍杀手,又让李成梁活埋杀手的照片。
“这是?”
看着照片中被李成梁活埋的人,唐双海有些懵逼的问向张少良。
“这个被埋的人,是血骷髅杀手组织的血刃。”指着照片,张少良笑道:“血骷髅杀手组织,是有大宗师的杀手组织。”
“因为血刃的死,血骷髅杀手组织很愤怒,正在到处寻常陈天龙的踪迹。”
“负责此事的,是血骷髅杀手组织的三位堂主之一的三堂主。”
“这三堂主正好是血骷髅杀手组织的头目,大名鼎鼎的大宗师血王的小儿子。”
张少良眼中精光的看着唐双海:“如果你可以说服三堂主血吻对陈天龙动手,那以陈天龙的本事,这宗师境界的血吻即使带着好手,但也有很大几率会被陈天龙斩杀。”
“等着血吻被陈天龙斩杀后,你自然可以把这事告诉血王。”
“作为血骷髅杀手组织头目,血王知道此事后。面对被陈天龙斩杀的,他最疼爱的小儿子血吻的死,那绝对会气的爆炸,气到目眦欲裂。”
“那个时候你只需要稍微挑拨一下,血王当然会对陈天龙动手。”
“所以陈天龙必死无疑!”
张少良看着唐双海:“这是为你外甥,也是为我堂弟佟养共报仇的最好办法!”
“既然这个办法很好,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接触血骷髅的人,要把这个方法告诉我?”唐双海倒是很有些狐疑的看着张少良。
“一来因为我是六扇门的人,血骷髅的杀手不会信任我这个六扇门的人。我和他们接触,他们不会见我。”
“毕竟不少血骷髅的杀手,都死在六扇门手中。”
“二来便是因我的身份,我马上就要升职,所以不好做这这些为非犯法的事,免得这个时候被人抓住把柄。”
张少良苦笑一声:“我堂弟的仇要报,我自己的官也要升。”
“这个给你、”
张少良把一张支票推向唐双海:“这是刺杀所需要的钱。”
“如何说服血吻对陈天龙此獠动手,想必唐兄你早有计策。”
“我便在这里,祝贺堂兄马到成功,可以彻底斩杀陈天龙此獠。”
“我便等待唐兄的好消息,准备设宴我堂兄庆祝。”
张少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