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所有人举起手来。”
“抱头蹲下!”
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暗龙卫成员鱼贯而入。他们结成人墙,用盾牌挡住了陈天龙和胡清欢与苏紫几人。
他们用手中的武器对准了范成文的三十几个保镖,形成对峙。
“这是什么情况!?”
眼前这一幕让范成文彻底懵逼惊呆了,他愤怒的惊坐而起,提起一旁李涛的衣领:“你不是和我说,他就是一个普通的退伍大头兵?”
“你告诉,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些人是从那里来的?”
“一个普通的大头兵可以调动二十几个人,你TM回答我!?”
范成文脸色无比的狰狞。
早知道陈天龙可以调动这么多人,那他绝对会战略性的带人撤去国外,等风头过后再卷土重来。
反正他在港岛有产业,到了国外他也可以照样混的风生水起。
“这个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李涛同样是一脸的懵逼:“是唐副统领和我这么说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啊。”
李涛也是丈二和尚的摸不着头脑。
他也不知道陈天龙为何可以调动士兵。
“混蛋。”
“老子要被你坑死了!”
范成文深吸一口气,知道现在不是和李涛算账的时候,所以他只能脸色狰狞的看向陈天龙:“陈天龙,现在你我都有人有枪,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也没有动你老婆。”
“让你的人放我走,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我可以给你一笔买路钱!”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范成文是不愿意和陈天龙火并的。
毕竟打死士兵后,他即使可以侥幸的逃到国外,但是这辈子也休想再公然露面,也只能提心吊胆的活着了。
“他们罪大恶极,绝不能放过他们!”
想要给自己手下报仇的苏紫,十分坚定的看向陈天龙:“要把他们绳之以法!”
“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陈天龙冷眼看着范成文:“我会把你移交给六扇门。”
“该怎么处置你,该怎么判刑,是六扇门的事。”
“陈天龙,你在逼我!”
范成文神色狰狞。
他是du枭啊!
他落到六扇门手里,还能活?
甚至不用六扇门的人去审判他,唐副统领等姑苏一众和他有牵扯的官员,都会直接想办法弄死他。
把他封口。
“陈天龙,这都是你逼我的。”
“开枪!”
狠狠的一挥手,让自己的三十个保镖开枪后。范成文直接一个野驴打滚,滚到了一旁的水沟里。
“砰、砰、砰。”
因为武器射速占据优势,而且还有特殊盾牌的遮挡。
所以陈天龙麾下二十名暗龙卫在付出死亡三人,重伤俩人的代价后,便全部击毙了范成文的三十名保镖。
李涛已经躲避不及时,被一枚流弹击中了脑袋。
子弹从他侧脑穿过,直接打穿了他脑袋。
他当场死亡。
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跪下。”
范成文最终还是没有逃跑成功,他被几个埋伏在外的暗龙卫成员活捉,带到了陈天龙身前。
“你不该绑架我的女人。”
陈天龙坐在范成文直接坐着的椅子上,看着跪在面前,逃跑过程中摔得鼻青脸肿,浑身淤泥,很是凄惨的范成文。
“陈天龙,我愿意把我全部的身家,三十个亿都给你。”
“饶了我!”
范成文为了活命,直接贿赂陈天龙:“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拿钱。”
陈天龙饶有兴趣的看着范成文,三十亿可不是小数目了。
“我立卡只有三个亿的现金,我可以立刻给你转过去。”
“另外我在港岛有房产和公司,加起来价值二十个亿。”
“还有几个亿的股票基金和证券。”
“这些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套现。”
范成文跪在地上:“饶了我,我把我一切的财产,都给你。”
“把他送去西北。”
陈天龙扫了李成梁一样:“让他把东西都吐出来。”
“然后送去劳改。”
陈天龙并没有杀这个范成文。
倒不是范成文真的可以用钱买命。
而是陈天龙留他还有用,所以暂时不杀他。
“谢谢,谢谢饶命之恩。”
听到陈天龙不杀自己,只是送自己去劳改,范成文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劳改很多情况下,是生不如死。
但是这不要紧。
只要现在不死,范成文便有把握可以找机会逃走!
“他应该交给六扇门处理。”
苏紫紧锁眉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你们六扇门的副统领,都是他的同伙。”陈天龙指了指地上这个李涛的尸体:“你让我把他交给六扇门?”
“我敢保证,我要把他交给你,让你把他带回六扇门。”
“他活不到明天早上。”
“不信你问他。”陈天龙指了指范成文。
“不要,我不去六扇门,我不去。”
范成文立刻摇头,表示自己打死也不愿意和苏紫去六扇门。
他知道陈天龙没有忽悠他。
他现在被押去六扇门,绝对会在今天晚上因病暴毙,或者畏罪自杀——
“我。”
苏紫俏脸一僵。
她虽然觉得这不符合法律,但是她还真没法反驳陈天龙。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
姑苏六扇门的新任副统领李涛都是范成文的同伙了,所以姑苏六扇门乃至于姑苏民政系统里,还有多少范成文的同伙,那谁也不清楚啊!
“等我需要他时,你要还给我!”
苏紫紧咬朱唇的盯着陈天龙:“要不然,我不会让你把人押走。”
“嗯。”
陈天龙敷衍的微微颌首,懒得理会这个聪明又单纯的苏紫。
“我们回。”
陈天龙看向身旁的胡清欢:“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我需要去一趟长安。”
“把老班长埋葬。”
陈天龙轻叹一声。
“埋葬老班长?”
“到长安?”
胡清欢有些诧异:“老班长不是青阳古镇的人嘛?”
“为什么要埋葬在长安?”
“因为他这辈子深爱的人。”
陈天龙苦笑一声:“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