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云滇,你去贵宁吧。川渝我们最后一起出手好了。”尘懿说道。
“行,动手吧。”说完难寻就走了。
当天,云滇各大地区。
城区,军队在对抗妖物的入侵,有的地方有着进化者帮衬,压力减少,但是有的地方进化者自立为王,想坐乱世枭雄。有的地方已经被成长起来的妖物摧毁,人们躲着不好出门。
真是个民不聊生的时代,但是,这是人类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一段笛声响起,声音很悦耳,但是谁会在这个时候吹笛子呢?在灾区的所有人一起发出疑问。
“诛妖令”尘懿想了想还是这首笛子比较适合现在的场景。
确实如此,笛声响起,从刚开始的第一段轻柔悦耳,到第二段的杀意起伏和第三段的杀机涌现直到第四段的落幕,用时五分钟。
当所有人听完这首笛子独奏,漠然惊醒,该拿起武器的人拿起武器,改躲藏的继续躲藏。
但是守卫之人和自主对妖物进攻的人都发现,还在和自己作战的妖物都死了。
“真简单,老木说的不错,估计我回去他们都还没开始,慢慢来吧,免得提早回去还得给他弄烧烤架子什么的。”尘懿想了想,“算了,再送你们一首春意,放松放松,洗涤一下心灵,最少别留下那么多阴影。”
说完,尘懿拿出笛子进行吹奏。
与此同时,刚刚进行战斗,虽然发现妖物都死了但是心里依旧处于紧绷状态的战斗人员和那些已经在等死,或者心灵已经麻木之人,耳边响起了笛子声。
曲子与之前的诛妖令不同,诛妖令当时带着杀戮意境,虽对无害,但大道之声总会引起一些人的不适,但是《春意》不一样,《春意》尘懿吹奏时加入了治愈法则,生命法则,拥有着治愈伤势洗涤心灵的作用。
曲闭,尘懿在观察云滇之中已无大碍,就一个遁术来到川渝上空。
“难寻好慢啊,这都没解决!还是要看我啊!”这样,尘懿拿起了笛子再次吹奏起了《诛妖令》。
贵宁方向,难寻这里。
难寻看到前面的龙心想道:“这条龙宰了还是杀了呀,免得木易老是拿那条龙叨叨我”
来的龙自然就是敖怒了,此时敖怒是人形,现在的他内心是崩溃的,他刚刚和前面这人耍横了。
“这位前辈,我是东…东海龙王之子敖怒,还请前辈放过小龙,日后必有大报。”敖怒脸上冒着汗,心里想着,早知道出来是这情况,他就听敖明的了,打死都不出来,现在感觉自己回不去了!
“那里是不是有很多龙?”难寻说道。
“是…”敖怒感觉不对,又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啊,就是昨天我兄弟在这里杀了一头作乱的龙,现在要烧烤呢。对了那头龙你认识吗?”说着难寻问敖怒。
“不认识,不认识也许是头杂龙,我们真正龙族怎么可能作乱!”敖怒现在明白了,自己弟弟敖啸作死,被杀了。敖明是有先见之名啊,自己父王这才九转巅峰,看看对面这人,九转巅峰,还有他说的兄弟,估计也是一样的境界,这谁惹的起,除非祖龙出世,但是那不可能啊!敖怒在内心咆哮着。
“这样吧,那边烧烤快开始了,我嘛不想杀你,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做我的坐骑,一个嘛做我们的食物!”难寻说道。
敖怒顿时懵了,这怎么自己出来一趟就失去龙身了?!
“前辈能不能别这样,家父可是龙王啊!”敖怒再次挣扎。
“那意思是做我的食物咯?”雷电悲鸣,慢慢在难寻手上形成一道雷刃。
“前辈,别这样,我做…”敖怒说道。
“这就对了。来签订契约,你就是我的龙了。”难寻丢出契约。
敖怒在内心复杂的情况下签下了契约。
“得了,别哭丧着脸,我在怎么样也是雷之大道之主,跟着我不丢人,换回本体随我去川渝,这么久没去估计尘懿已经解决了。”说完难寻看着敖怒。
看着敖怒没有任何变化,难寻手起一道闪电鞭子抽到敖怒身上,“快点。”
敖怒急忙幻化为龙,问道:“主人,你真是大道之主?”
“开玩笑,肯定是啊,所以你不用觉得丢人。”难寻说完跳上龙头。
“走吧,去川渝找老尘去。”难寻说完就指使着敖怒前进。
尘懿吹奏完诛妖令,看到难寻过来,脚下还踩着一头龙,顿时无语,这骚包!
“不好意思,老尘来晚了,不过我是大有收获哦!”难寻指着身下的龙,似乎在向尘懿炫耀。
“得了吧你,等会回去就是吃这玩意。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龙,不然一会木易给他炖了!”尘懿说道。
“怎么会?木易没这么馋吧!”难寻看着身下的龙两眼泪汪汪的,似乎怕被吃掉。
“行了,木易很随和,做事有准则的,那头龙是因为在人族作恶才被杀的,不然他不会去和你们龙族接下因果的,不过好像他也不怕和你们接因果。”难寻说道。
“主人,你别说了,你越说越吓龙。”敖怒现在感觉自己进了贼窝,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烤了。
“得你就别吓他了,木易哪有这么可怕。
你就别动手了,我在吹一首就去和木易他们汇合。”说完尘懿吹起了《春意》。
这次的曲声贯穿贵宁和川渝,两地的战斗人员得到了身体与心灵的洗涤。原本内心已经麻木之人有焕发出新的生机。
这一首曲子里,尘懿加了一个信号,表达的妖物已经处理完,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当天云滇、贵宁、川渝三地人民开始欢呼。躲在暗处之人开始小心翼翼出来,开始互相帮助,寻求食物。
“前辈,谢谢你。”敖怒说道。刚刚他就在旁边,能更好的感受到大道的传输,自己内心的焦虑不安,都消失了。这时候他才明白,可能他主人的兄弟都是大道之主。这时候感觉自己做他的坐骑,似乎可以横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