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师兄面带春风微笑,不失风度拱手一礼,“胡师妹,你自行认输退去吧,为免师兄出手伤了和气。”
“少废话,手下见真章。”然而胡娇并不领情,口中娇“呵”一声,手中长枪一挑。枪花现,身形动,舞枪弄影红樱初现,枪尖银光闪闪,连点带射直刺而出。
“啪”玉面公子将扇一收,对面笼罩周身而来的,枪影并不惊慌。脚步在方寸之地间变换不定,同时身形左右扭转。长剑于背并不出鞘,画扇在手中辗转。只守不攻,看起来潇洒之极。口中还不忘摇头晃脑的,劝说道“胡师妹,你伤不了我的,何必呢?何必呢?”
也许,可能袁师兄是碍于,自己是胡丞相孙女的身份,不敢伤了自己。可面对如此调侃,心中如何不怒,谁说女子不如男?可我胡娇偏不信,偏偏证明给你们看。让你们知道什么叫铿锵玫瑰,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
眸中神色一冷,娇“呵”一声。手中动作顿时加快了几分,枪影如雨打芭蕉般,“嗒嗒……”连绵不绝落下。
面对如此攻式袁师兄,也不敢在托大了。脚下连点抽身而退,但还不忘耍帅,“啪”将画扇一收起,在左手转了个圈,之后插入身后腰间。与此同时,右手朝背后一捉,一抽长剑出鞘,再一甩剑影重重叠叠而现。
“胡师妹小心了”一语提醒,却不忘手中动作。脚下腾移身形已至,一抹惊鸿自手中剑而出,又急又快。显然三番五次的忍让,胡娇都不领情,面子上挂不住,已让袁师兄怒了。
“在老娘面前装什么驴子”胡娇霸气回应,双手将长枪一扭。竟放弃了长枪的优势,选择了近身而战。手中长枪错开化成两节,一节短枪一节短棍。一长一短一挡一刺,有攻有守连刺带敲。
“你……你……别不知好歹。”这可把袁师兄气得个不轻,说话都不利索了。
擂台之上
“铛铛……”金铁交击响个不停,两人你来我往,使出浑身浑身解数,斗得个难解难分。袁师兄已不在轻松,失去了风度。“潇”已不见,现在只剩个“洒”(傻)了。
擂台之下,却因两人吵得个不可开交,大有能动手就别“BB”的意思。
“胡师妹,加油……加油……”
“敲闷棍,敲闷棍……”
“啊……袁师兄加油……加油……”
“胡娇姐加油……用断子绝孙脚……”
“你说什么”
“断子绝孙脚?”
“我还要和袁师兄,生猴子呢?老娘和你拼了,啊……”
“我靠,老子怕你不成,来啊……”
当然最后也没打起来,只因花痴女身后出现了,一个毛茸茸“泰坦”般的男子。气势上难免弱了些,只能败下阵来了,难到还能阻止人家生“猴子”不成?
片刻之间擂台之上,两人已交手几十个回合了。
高了一个小境界还僵持不下,袁师兄心中大急,这个不单是面子,挂不住的问题了。而是面子“噔噔……”往下掉的问题了。长剑一拂抽身而退,立定身形不断蓄势。“胡师妹你可别怪,师兄辣手摧花了。”
“袁狒狒,有什么本事,你尽管放马过来。”没见过这种,火上浇油的方式。也不知胡娇是怎么想的。人家姓袁,不是姓猿。就算是姓“猿”,也不一定就是“狒狒”啊,说不定也有可能是“猩猩”呢?
右手短棍“铛铛”的敲了几下,像是在说“信不信老娘一闷棍,将你敲晕直接带走。”看这袁师兄的架势,也知道是要出大招了。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可手中动作却不慢,双手手腕一转,将短枪与短棍,朝身后一伸一扭。“锵”又将长枪合而为一,做了个“挽弓射月”的姿势。
“分花拂柳”袁师兄冷“哼”一声,眸中厉色顿现。手中长剑柔如春柳,一分为二后又合而为一,虚虚实实之间,让人分不清真假。一寸短一寸险,春柳柔,柔如毒蛇吐信。
谁说的以柔克刚?我偏要以刚克柔,一力破万法。胡娇身形一侧,右脚后踢枪纂。枪身后起右手前甩,双手齐握纵身一跃。竟拿枪当棍使,带着万均之势,一棍“镇山折岳”蛇打七寸。
“锵……”震得虎口麻发,长剑差点从手中脱落,袁师兄大惊失色,身形不稳踉跄后退。然而银枪乱舞,步步紧逼,寒光闪,红樱现。
以下歌词“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
,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惊喜(说错了,是惊吓)情不自己。”
容不得他多想,谁知道这臭娘们,会不会在自己身上,捅出个窟窿来。也顾不上什么风度,直接倒地翻身“驴打滚”。惊魂未定起身,眼前却不见了胡娇的身影。
以下又是歌词“可是你偏又这样,在我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消失,从我的世界里,没有音讯(又说错了,有音讯)。
台下吃瓜群众异口同声大吼道“在你身后”
袁师兄战战兢兢的扭头,却是胡娇“非常”友好的,和他打了个招呼“嗨”。看她那嘴角勾引的弧度,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后颈一疼,脖子一歪。
胡娇只是手起棍落,一闷棍将之敲晕了过去。口中“哼”着小调,洒潇转身离开了擂台。
“胡娇,想不到你也会来参加比赛,”两人迎身上去,与之拱手一礼,黄轩贺喜说道。“旗开得胜,可喜可贺。”
“怎么?难到只能你们报名参加,不准许我也报名参加,不成?”胡娇手一插腰,小脸板“哼”嘴回道。
“不……是……,不……是……这……个……”
见他一脸尴尬,急得满脸通红,想解释又说话不利索的样子。胡娇顿时就忍不往了,“扑”掩嘴一笑说道:“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呵呵……。”
“那就好,那就好”
“话说那天晚上,你们将我丢回,丞相府后三人,鬼鬼祟祟的去那了?”
“那个晚上?”
“玉琼楼,你们两个少这在装疯卖傻”
见蒙混不过去,黄轩只能又尴尬的笑了笑,与孤狼相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异口同声的回道,“回来黑狱了”。
胡娇一脸不信任,双眸牟利的目光,不停的在两人身上看了又看。两人心中一阵发虚,却故做镇定抬头看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今天的天真蓝啊,你看那白云多白,你说是不是?”
“恩,真白,真白,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胡娇抬头一看,此时天空艳阳高照,一览无云。
两人心中甚是煎熬,似有度日如年之感。最后还是孤狼,率先一步忍不住了。“那个,那个,我的比赛要开始了,改日在叙,先行一步。”
“那个,我去看看他的比赛,告辞”见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黄轩也幡然醒悟,拱手一礼赶紧跟上,开溜大吉。
擂台之上,斗得如火如荼。刀光剑影不断,人影横飞。胜者肆意狂笑不止,败者神情落没,衰嚎不断,真是几人欢笑几人愁。
台下吃瓜群众,那是热情高涨,那疯狂,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简直了,直破云霄冲向天际。也不知吃了多少“瓜子”,才会叫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