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狄仁杰便带人来到了城门外为李元芳等人送行,他准备了三部马车让他们乘坐,路上所需的物品也一应俱全。不一会李元芳、程咬金、橘右京、娜可露露、不知火舞、宫本武藏共六人都已到齐。
“元芳,这次前往王者峡谷就麻烦你带路了。路途凶险一定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狄仁杰来到李元芳身边叮嘱道。
“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啰啰嗦嗦的。”李元芳不耐烦的说道。
“你放心吧,有我在,一个字顺!”程咬金拍着胸脯说。
“这一去一回少说也要半年,一想到要这么久见不到你们俩我就.....”狄仁杰掩面说道,平日里李元芳和程咬金看多了狄仁杰虚情假意没心没肺的样子,现在再看他表现出来恋恋不舍之情,却也像是在惺惺作态。虽然他们都知道狄仁杰是真的担心他们,但是还是接受不了他这副嘴脸。
“我说你差不多够了啊,你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假。”程咬金鄙视的说。
“你看我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还说我假。”狄仁杰大声说着,把脸探到程咬金眼前。
“赖的理你。”程咬金一把推开狄仁杰,转身就上了马车。
李元芳向狄仁杰做了个鬼脸也跟着程咬金上马车去了。
橘右京走到狄仁杰身边对狄仁杰说“狄大人,我们这次去取得内丹后,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劝说扁鹊先生将那种瘟疫的救治方法传授于我,好让我能救治我国百姓。”
“那是一定的,而却我觉得扁鹊先生也绝不会拒绝的。”狄仁杰拱手道。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将狄仁杰等人笼罩,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头顶一艘大船飘在上空。这船大有遮天蔽日之势。众人不禁大惊,程咬金和李元芳也察觉到了,都下了马车。大船慢慢降落下来,似乎有人站在甲板上面,船落到地上掀起一片尘土,众人都用手挡住眼睛。等到尘土落下后众人才看清原来是鲁班大师带着鲁班七号站在甲板上。
“狄大人,早上好啊。你们这是要出远门啊”鲁班大师笑着对狄仁杰说道。
狄仁杰马上跑到大船下,对着鲁班大师说“大师,你这是什么神器?”
大船上慢慢落下来一条阶梯,鲁班大师顺着阶梯从船上下来。“听说狄大人要去王者峡谷办事,所以在下连夜造了这艘飞船来助大人一臂之力。”
“你找到可以用来做飞船的能量核心了?”
“我把那六个大闹长安城的鲁班机关的芯源收集在一起,制造了可以用来做飞船的能量核心。”
程咬金前后打量了飞船一番来到鲁班大师面前竖着大拇指说“流弊!”
“这飞船是根据墨子的设计图所制,日行千里。你们坐着这个去峡谷,只需十日便可到达。”
“但是我们都不会驾驶这东西啊。”程咬金挠头说道。
“这个不用担心,上面有自动驾驶和自动导航,配上语言识别系统。只要你会说话它就可以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鲁班大师看着众人惊讶的目光,一脸自豪的继续介绍“这船还配有超豪华船舱,里面日常用品一应俱全。包你们这趟旅程方便舒适。”
“鲁班大师,智商二百五,膜拜,记得膜拜。”鲁班大师刚说完,鲁班七号便接着说道。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话是你教他说得吧。”程咬金说完就带着李元芳跑上船去了。
两人从船头到船尾仔细研究了一遍。走出甲板向着下面的人招手“快上来啊,上面上面竟然还有厨房。真的是太棒了。”不知火舞和娜可露露见他们两个在上面那么高兴,也兴奋地跑了上去,四个人在上面高兴的来回奔跑,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狄仁杰知道有了这艘飞船这趟远行将不会那么劳累,心里不免也宽慰了不少。
狄仁杰送橘右京和宫本武藏上了船,向他们挥手道别,目送飞船离去。
“这次实在是太感谢大师了。”狄仁杰拱手向鲁班大师作揖。
“你太客气了,这船刚刚造好需要飞行数据来不断完善,这次的飞行也算是一次飞行实验吧。”
“实验?这船应该安全吧?”狄仁杰突然想起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应...该安全吧”鲁班大师尴尬的答到。
“我说大师,你也太不严谨了!”狄仁杰生气地对着鲁班大师说道。
“看,他们回来了。”鲁班大师突然指着天上说道。
狄仁杰连忙转身看去天上连根毛都没有,他再回头一看鲁班大师和鲁班七号早就不见了踪影。
狄仁杰掩面无奈地摇着头,现在得机关师都这么不靠谱的吗!
......
李信洗去手上的血迹,看着江邵的腰牌,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于是赶忙跑到皇城。一上到城楼就看到一群将士围在一处议论纷纷。李信忙走了过去问众人“你们有没有看到江邵。”
众人支支吾吾都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一阵钟声响起,是校场的钟声,这是集结的信号。众人听了钟声都匆匆忙忙往校场赶去,李信也跟着来到校场,一到门口陈喜泓便迎了上来。
“李将军,先别急喝口水。”陈喜泓递上一碗茶水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李信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李将军,昨夜出大事了,江邵他.....”陈喜泓不敢往下说了。
“江邵怎么了?”李信对着陈喜泓怒吼。
“江邵他...他死了!”
李信听了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失了心智一般推开陈喜泓朝着前面的人群走去。他推开人群来到人群的中间,见地上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他一下便跪倒在地,颤抖的手缓缓的拉开白布,看到江邵的脸的那一刻他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
“是陈将军来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众人让出一条道来,陈喜治带着他的两个兄弟走了过来,他拍着李信的肩膀“李将军,不要太过伤心了。”
“是怎么回事?”李信哭着问。
“昨夜值班的时候,一个黑影把江邵杀了。”一个将士说道。
“是的,我也看到了,那黑夜速度极快,没人能看清他的模样。只看到他有一对散发着红光的眼睛。”另一个将士补充道。
“一个黑影?”陈喜治沉思道。
突然陈喜江从李信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面腰牌道“这是什么?”
李信忙伸手要夺回腰牌,陈喜江躲过李信,拿了腰牌上了擂台之上,众人都转身看着擂台上的陈喜江,他看着手上的腰牌大声质问李信“这不是江邵的腰牌吗?怎么会在你身上。”
李信起身上了擂台要夺回腰牌。
“李信!你快说这腰牌怎么会在你身上!”陈喜江再次质问李信。
“我不知道!”此时的李信已经如死人一般万念俱灰,他头脑一片空白低着头努力的抗拒着一个可怕的事实。
“上城楼必须出示腰牌,昨夜江邵在城楼上值守,这腰牌却在你手上,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你杀了江邵。”
李信听了一下便跪在地上,他自己也知道肯定是自己杀了江邵。心里痛苦万分不再言语只是不停的流泪。
陈喜江一脚将李信踹飞“大胆李信,你竟敢在皇城杀人,杀的还是你自己最好的朋友,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李信躺在擂台上就像个死人一动不动,突然他只觉一股燥热,胸口一阵刺痛,头痛欲裂。他捂着头痛苦的呻吟,表情扭曲痛苦万分。他缓缓的站起来,身上开始发出黑气,黑气越来越多将他完全笼罩着,眼睛发出红光,如恶魔一般。
陈喜江被吓得赶忙跳下擂台,众人一阵惊呼,都往后退了几步。
“李信,果然是你!”陈喜江指着李信咬牙切齿地说。
“就是他,我昨晚看到的就是他!”
“是的,我也看到了,就是他!”
昨晚的目击者都指着台上的李信说道。
“将李信拿下!”陈喜治下令道。
众人拔出刀来将李信团团围住,但是谁都不敢上前。陈家三兄弟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的实力如何。
而李信一个人站在台上,虽然他已变身为恶魔,但是他却没有被支配的感觉,眼前的一切他都清楚的感知得到,看着台下的众人都拔刀向着自己,就像看着一个魔鬼。他完全不想再做任何抵抗,只求有人可以上来了结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