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只是在一旁站着，也没有插嘴要问这老奶奶究竟要看什么。
但大概已经能猜出来了。
果不其然，在这下一秒，她就已经开口。
“你这落笔……是在刻意学N？”
N，但凡接触过网络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听过的。
但真正了解的人却并不是太多。
从未有人见过其人，但所办的每场画展却都人山人海，只在宣布之初都为众人所期待。
无疑，N手下出来的所有作品都能让人喜欢。
在拍卖会上也更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拍出高价。
虽然说现在还没有太大的收藏价值，但总是有爱画之人不会在意价值到底有多少，只要自己喜欢，那就一定会收入囊中。
N也绝对是在最近这几年里出现的作品最绝佳的画师。
所以喜欢的人多自然也正常。
纪念摇了摇头：“只是随便画的，没有学任何人。”
这话的确不假。
毕竟她就是N。
可这老奶奶却还是把视线放在纪念的身上好几秒，而后才重新移回了这幅画上。
又是不停的摇头。
“那应该的确是我看错了……”
但至于究竟是不是她看错也就没人知道了。
纪念收了钱，其他闭口不谈。
那幅画被老奶奶非常整齐的卷好之后放回了包里，在走之前还朝纪念点了点头，这是表示自己要走了的。
直到老奶奶走了，纪念才终于是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这才发现温寒卿在看着自己。
问：“你看我做什么？”
可没等他回答，纪念就又有些咄咄逼人的开口了。
“你昨天凌晨为什么要跑我家里去了？很招人烦的知道吗？”
“因为想见你。”
纪念烦躁的捏着眉心：“你见我做什么？难不成让我给你发红包？还以为你原本应该是脑子比较正常的，但我看你脑子可能是最坏的。”
依旧是闭口不提纪书墨。
“温寒卿，如果你真是为我好的话，那你以后就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在身上惹到这么多麻烦，也不想发生之前那样的事情，毕竟我真的没那么长时间能耗了，我跟你们是不一样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是一样的。”
纪念听到这句话，一愣。
摇头：“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的，难不成我说错了？”
真有几分要逼着温寒卿承认自己口中所说才是正确的霸道意思。
但温寒卿却并没有承认：“你说错了，是一样的，没有人再能伤到你了。”
纪念抿唇，只觉得烦躁至极。
“我和你讲你都听不清楚，那我还有什么要和你讲的必要？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谁能伤的到我，之前是，现在也是一样，你别在这里给我胡说。”
纪念正想着究竟怎么样才能把温寒卿从自己身边赶走，但他竟然在这时开口。
“昨天那个人……是谁？”
说到中间时，声音一颤。
但因为伪装的太好，所以竟然会让人觉得这不过是错觉。
“和你有半毛钱关系？”
带着不耐的视线扫了温寒卿一眼。
温寒卿：“有关系。”
听他这么说，纪念也像是来了兴趣：“那你不妨就和我说说究竟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好奇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