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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暗潮涌动(五)

话说安阳起等人用计强闯上霖城东门,成功逃出了上霖,本以为可以一路畅通无阻抵达京城的安阳起等人,却在镜玄池被拦下,行踪败露而落入千羽手中的安阳起等人,究竟面临着如何的结局呢?

马车依旧再行进着,只不过是被千羽所控制着,安阳起等人被一同塞到狭小的车厢当中,此刻的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被送到什么地方。

“安阳大人,下官冒昧,用这种办法把大人拦在这里。”千羽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看样子赶车的就是千羽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冒昧可言,我只求将军能放过我家眷,至于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安阳起此刻也深知局势已经回天乏术,只求在这危急关头能够保父母妻子的性命。

“老爷...”项玉连忙握住安阳起的手忧心忡忡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人言重了,我只是想和大人聊聊,何必把生死挂在嘴边。”千羽的声音再次传来。

“好啊...既然要与我聊,为何把我一家都捉起来。”安阳起仍不放过最后的希望,想要把家人们置身事外。

车外传来千羽的笑声,笑罢也便没了下文,只有车轮毂碾过地面碎石的声音。

马车行进了许久,车外光线也逐渐暗淡,想来是已经时至傍晚,安阳起等人没办法得知车外的情况,只能在拥挤的车内忍受着颠簸。

车速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车外千羽的声音传来:“大人,下车吧。”

安阳起犹豫一下,便起身准备下车,项玉一把拉住安阳起的手,担忧地看着他,安阳起笑了笑将项玉的手挣脱,毅然下了车。

安阳起不知道车外面临着他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马车究竟停在了什么地方,但想想应该会是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而等待他的也只怕是无情的屠刀。

安阳起拉开车帘,车外昏暗的光想让他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只能看到不远处站在那里的千羽。安阳起又四处看了看,附近似乎没有别人,只有千羽一人。

“将军...?”安阳起不解地盯着千羽。

“大人想问什么?想问为什么只有我一人是吗?”千羽笑了笑,走上前去将安阳起搀扶了下来。

安阳起下了车,这才看清四周的情况,他们正处在一座山上,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而山下灯火通明,显然是一座城市。

“这是...”安阳起看着那座繁华的城市,不知千羽究竟将他们带到了哪里。

“大人,这下面,就是你们心心念念的京城了。”千羽指了指山下说道。

“什么...?为什么...”安阳起大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千羽会把他们带来这京城。

就在安阳起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千羽转身走向马车拉开门帘道:“先前几位兄弟,在下多有得罪,现在你们可以出来了。”

严长青三人之前被捉住,被收走了兵器塞到了马车里,听到千羽的话,首先从车里钻出来的就是瞿小六,长森和严长青紧跟其后,三人走出马车紧张地四下观察着,在看到安然无恙的安阳起之后,这才安下心来。

“你们的刀都在这了...”千羽指了指拉车马匹的背上,三把镶着黄金龙纹的雁翎刀就悬挂在那里。

严长青狐疑地看了千羽一言,上前去将那三把刀收下,而长森和小六二人则赶忙回到安阳起身边。

“大人!没事吧大人!”

“没事...”安阳起说着,便转身看向千羽问道:“将军,这是何意?”

千羽走上前来说道:“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大人聊聊,就让大人手下的护卫先带着大人家眷回去吧!”

“不行!我们要跟着大人!”小六是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的。

“小六...将军,小六和长森不是外人,同我手足,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安阳起说道。

千羽犹豫片刻,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严长青和马车,安阳起也明白过来,旋即转身对着严长青喊道:“严大人,这下面就是京城了,你先带着他们回去吧!”

“大人这...!”

“快去吧!”

严长青犹豫不决,但还是按照安阳起的意思,先驾车朝着山下京城的方向离去。

看着离去的马车,安阳起这才问道:“将军究竟有何事要与我单独聊聊?”

千羽点了点头,朝着远处京城的方向走了两步,完全不担心长森和小六这两个鳞爪卫高手在背后偷袭。

“大人计划逃离上霖,鳞爪卫早就告诉我了。”千羽说了一句安阳起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的话。

“什...”

“大人也想不到吧?不过大人也不必太过惊讶,这鳞爪卫...从来就不是陛下一人的鳞爪卫。”千羽说着,还回身指了指长森小六二人。

安阳起一顿,似乎也能明白千羽的意思。

“大人如何看我封城一事?不...倒不如说,尊夫人如何看我封城一事?”千羽紧接着问道。

安阳起瞪大了眼睛,他完全没有想到,千羽竟然能够知道,时至今日自己对千羽的看法,完全是项玉推敲揣摩出来的。

“大人不必惊讶,大人贵为龙探,机敏过人,天下也难以再找出第二个能与大人比肩之人...只可惜...这朝政不是断案,朝堂也不是现场,早在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安阳大人之时便明白了,以安阳大人的思维模式,是没办法分析出此次军机失窃的原委的...当日你来找我,想必背后有高人,而这高人...”

千羽顿了一下,又看了看京城方向道:“尊夫人...恐是朝堂中人吧...”

安阳起震惊不已,没想到千羽仅凭一面,就看出了自己以及自己背后之人,这等才思,难怪陛下三番五次要征辟千羽为官。

“拙荆乃是陛下赐婚于我,确是才智过人。”安阳起没有否认道。

“那说说吧,尊夫人如何看我?”

安阳起犹豫一下说道:“拙荆曾言,将军虚构军机失窃之事,意拥兵自重,起事谋反。”

“大人...这...”长森上前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安阳起拦住了。

“哈哈哈...确实...我如此行事,如何能不引猜忌”千羽笑了两声,朝着安阳起这边走来继续问道:“那大人呢?安阳大人也以为我千羽,要拥兵自重,起事谋反吗?”

安阳起听完千羽的话沉默了,千羽也自然知道其意,便继续说道:“我不过是在等罢了...”

“等?”安阳起不解道:“将军所等何事?”

“倘若此事传到陛下耳中,可有何后果?”千羽问道。

还不等安阳起回答,千羽便自问自答道:“军机失窃,无非是负责看管的护卫处斩,而我这个镇北将军也被革职,不过...大人真的以为我在乎这个镇北将军一职吗?我本是江湖中人,若非落入朝廷之手,又如何会来做这个镇北将军?”

安阳起细细听着,的确如千羽所说,好像的确有那么些道理。

“国不可一日无君,军不可一日无帅,此正值敌贼扣边,暗潮涌动之际,若是我因为简单一件军机失窃而被迫召回京城,将置三军将士于何处?倘若届时敌寇来犯,军中无帅,士气不济,那我大顺,岂不有亡国之危?我不过是在等,在等敌寇进犯,哪怕陛下要杀要剐,也得等这胜仗打完才行!”

千羽字字珠玑,如同醍醐灌顶,感人肺腑,完全颠覆了安阳起与项玉的推断。

“家严曾与我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既然在其位,就该当谋其事,此刻易帅遣将,岂不使五州涂炭?安阳大人,我也深知此事瞒不了多久,我也知道鳞爪卫的能耐,恐怕就这几日,陛下就会得到消息,我只求安阳大人能在陛下面前,为我大顺谋件幸事,即便要将我革职调回,也务必要将宁城都尉文书林留下。”

千羽双目坚毅地盯着安阳起,双手紧紧地抓着安阳起的胳膊。

宁城都尉文书林,那是千羽手下的副将,想必此番千羽来这镜玄池拦下安阳起,应该是已将所有事宜安排给了那文书林,所以才敢如此放心的过来,就为与安阳起一见。

“将军...我...”

“安阳大人,此刻也就只有你能帮我了,尊夫人贵为钦差,大人贵为龙探,那自然是陛下心腹,此番回京,务必与尚书令管术道明此事,群臣当中,定有为我说话之人,但唯有尚书令,能够改变陛下的心意。”

安阳起看着千羽灼热的目光,他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京城当中有一安阳府,那是天子为安阳起亲设的府邸,此次命安阳起出京巡查,也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安阳起将自己的家眷接到京中,原本的安阳起是没有任何顾虑的,认为陛下赏赐就是因为他的功绩,但眼下,安阳起对此事又有了新的看法:安阳起有调遣鳞爪卫的权利,天子为确保安阳起为其效忠而将他的家眷留在京城,这就是帝王心术。

“平出...这宅子可真不小啊...”院中,安阳宁和安阳起悠闲地走在石路上,安阳宁一边感叹着宅院之大一边东张西望。

“嗯,陛下听说家中除了爹娘,还有三个兄弟和一个姐姐,特地赐了一座大院给儿子。”安阳起如今说出这番话,心底里是抹不净的焦虑和担忧。

“好啊...就是不知道颍达他们怎么样了...”安阳宁所说的颍达他们,就是安阳起的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了,安阳起是家中的末子,是几人之中最小的一个。

“书信可曾断过?”

“书信倒是没断过...但是不见他们一面,爹始终是有些挂念哪...”安阳宁的语气透露着忧伤与悲凉。

安阳起不再说话,只是陪着自己的父亲在这院中闲逛。

约莫半个时辰后,安阳宁有些倦意了,自打昨日夜里回到这京城,可没睡过一个好觉,再加上几日来的颠簸和前日的突发情况,一家子人也都憔悴不已。

“公子,门外林总管求见。”这时候,一个下人跑来说道。

“林总管?快请!”

这林总管说的当然是大内总管林晏,是天子身边的大内官,一般只有要事才会由林晏负责传递,眼下林晏前来,想必是有什么要事。

不久,林晏便从院门处进来,满头的大汗,看样子的确有急事。

“见过大内官,大内官有何急事吗?”

林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赶忙说道:“陛下听闻安阳大人归来,本想让大人歇息几天,但是...”

“但是怎么了?”

“哎呀大人就先跟我来吧!去见了陛下你就明白了!”林晏说着,便带着安阳起急匆匆的进宫去了。

清殿之上,李宪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台下跪着几个下人,几人面前还摆着一颗硕大的珍珠。

“朕问你们呢,这是谁干的!”李宪指着底下几人质问道。

“陛下,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小人只是依三江侯的...”

“放屁!”那下人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李宪一巴掌拍在桌上,立马打断了他:“难不成还能是朕的儿子故意那这样一颗玻璃珠子来欺瞒朕不成?!”

“陛下!小人不敢!小人真的没有啊陛下!”

“来人!给朕把这几个人拖下去斩了!”

“是!”

言语间便从一旁站出来几个持兵戴甲的禁军便要将那几人拖下去处斩,一时之间是哀声遍地,求饶声不断,就在这时,在一旁的尚书令管术却站了出来。

“陛下三思,陛下不是已经宣安阳大人了吗?安阳大人曾在三江侯那里下榻一段时间,且听听安阳大人的意思如何?”管术如是说道。

李宪想了想,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后便坐了下来,随后便招了招手,示意禁军退去。

“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不杀之恩啊!”那几人在堂下都快把额头给磕碎了。

“安阳起到哪了?”李宪随口问道。

打李宪身边站出来一个内官小声说道:“回禀陛下,林总管已经去宣了。”

“嗯...那就等着吧!”

几人在清殿等候了些许时间,安阳起便在林晏的带领下来到了殿外。

打门外面跑进来一个内官,走近李宪前来说道:“陛下,安阳大人到了。”

“快宣。”

“是。”那内官旋即转身高声喊道:“宣,龙探安阳起,觐见!”

话音落罢,安阳起的身影便从殿外出现,缓缓地走进了清殿。

“臣,安阳起,叩见陛下。”

“平身吧。”

“谢陛下。”

安阳起站起身来,李宪指了指地上的那颗珍珠说道:“安阳龙探可认得此物?”

安阳起顺着李宪的指尖看了看地面上的珍珠,立马便明白过来了事情的原委,看样子先前那钱立仁在向李麟献宝的时候果然是动了些手脚,如今天子召他,兴许就是为了此事。

“禀陛下,这...臣若是没看错,这应该就是三江侯献给陛下的宝物了。”

“那你看看,此物如何?”李宪向前挺了挺身子,细细问道。

安阳起寻思一下说道:“陛下,臣不懂珠玑玉宝,此物也早在三江侯府上有所见识,与当时一般无二,光彩夺目,定非寻常宝物。”

“哦?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和你当日在三江侯府上看到的,是一样的吗?”李宪进一步问道。

安阳起又上前去好生观摩了片刻道:“陛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此物,非三江侯所得,而是有人献于三江侯的。”

“哦?”李宪挑了挑眉毛,这是他不曾得知的,此物送来之时,负责运送之人也并未多说,只是说这是三江侯李麟送来的。

“何人所送?”李宪问道。

安阳起一听李宪的话,便基本可以确定这件宝物是假货了,他不慌不忙的回答道:“陛下,臣早在森淼之时,曾遇到一个小贼,此贼虽行些小偷小骗,但手法不俗,可隔空藏物,此贼名唤钱立仁,而据臣所知,三江侯予陛下的这枚宝物,便是那钱立仁所赠。”

“那人呢?”李宪急忙问道。

“臣无能,让钱立仁给跑了。”安阳起如是说道。

“跑了?你一个龙探!竟能让区区小贼给跑了?!”李宪站起身来指着安阳起斥责道。

“臣万死,望陛下恕罪。”安阳起倒也懂得审时查势,立马跪倒在地。

李宪叹了口气,坐了下来道:“罢了,要在这天下找一个小贼也不算容易,你先回去歇息吧。”

“谢陛下。”安阳起起身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你们也下去吧!”

李宪招了招手,方才被问罪的几人也纷纷退了下去。

尚书令管术从一旁走出道:“陛下,若无事,臣就先告退了。”

“嗯...朕送令君。”

“这...陛下万不可屈节啊。”管术一听天子要送他,立马回绝,但奈何李宪已经走了下来。

“送令君,不算屈节。”

就在君臣二人推脱之时,大内总管林晏从门外走来,手中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匣走了过来,林晏走近李宪身侧说道:“陛下,御州鳞爪卫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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