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
晚安,老爸!
晚安,贺子~
“等下,贺子是谁来着?”
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来着?
“研二!”
这个名字也好熟悉,是谁来着?
我?
我是谁啊?
“研二!”
对啊,是我啊!
强撑着睁开了眼睛,从贺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在周围人惊讶的目光中托着刀站了起来。
“喂,抱歉啊,没死成啊。”
低头看了一眼伤口,被刀劈破的衣服上的血迹证明了我刚刚被太刀劈中了。但扯开衣服看到的却只是一道伤痕。
为什么呢?但现在不是想那个的时候。
架起“水丸“,又一次突进。这次是我主动进攻,
不能再失手了,尽全力去挥刀。
奇怪,身体好轻啊。再怎么说我也是被砍了一刀,然而30米的距离,只用了平常一半的时间就跑完了。
太刀男还沉浸在惊愕之中,面对我的冲击只是拿刀轻挡了一下,
“danong!~”沉闷的刀锋接触,
左上挑,左下劈,右上挑,右下劈。日常训练击中技术时的动作,被我拿来进攻。
不过,这些动作连贯起来可以打出无穷的连击,如果对手就像这样一直防御的话,最终的胜负就是确定的。
“danong~d~d~danong~!”不断的重复进攻,不断的重复格挡。
这其实在对战中是相当不明智的做法,人手臂的力量是有极限的。
再强壮的人,面对多次进攻而一直防御的话,最终手臂也会脱力。反过来也是,短时间多次进攻会消耗大量的体力,体力不支的话就是待宰羔羊了。
但我好像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直到太刀发出蜂鸣,直到那把太刀从末端断裂,直到我的攻击命中了太刀男的头部。
只是连续不断地劈砍而已。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是贺子再次抱着我痛哭的时候了。
太刀男死了,被我的“水丸”劈中头部。
乌龟男跑了,丢下了他的帮手们。
书业抢先一步带着孩子们赶往防卫队的驻扎点寻求救援了。
现在就剩下我和贺子,以及几个因为疼痛过度而昏厥过去的施暴者。
好了,现在的问题是,
“你为什么没有死?”
砍倒太刀男后,我身体软了下来,贺子从背后扶着我躺到了地上。
我枕在贺子的大腿上,这样要比在地上舒服多了。
“这样的问法的话,还以为你是想让我死呢。”
贺子察觉到了刚刚那句话的不妥,面露歉色。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不,你没必要道歉。老实说,我被砍倒后产生了幻觉,看到了之前的场景,醒来后发生的就和你看到的一致了。”
“山田君说那把刀不是什么加长的打刀,而是破甲大太刀。我感觉到不对劲,折返回来时你就已经被他劈中了。”贺子说着话,把纤细的手放到了我的眼睛上。
“真是乱来啊!你明明就没有对付太刀的方法吧?故意支开我,骗子。”
“抱歉啊。不过我到底怎么活下来的这事,完全没有头绪。”
我叹了口气,一是感叹生命美好,二是为这种奇怪的事感到头疼。
“疑点很多啊,明明被那种武器差点拦腰斩。还有啊,研二你发动攻击时的速度,要比平时快很多哦,难道是偷偷练习了吗?”
不可能的,我的流派碍于招式问题,练习攻击强度才是王道,没有必要去练习速度。
“没有。我没有必要去练习速度吧?但醒来以后那段时间感觉身体很轻,奔跑速度也比以前快。”
看来问题关键还是我为什么会“复活”。
“没事了,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恩惠了,是吧?”我这么问贺子,
“嗯,研二君。”贺子这么回答到。
在那场“战斗”后,贺子带着我,回到了家具厂找到了已经在那里等待的书业。书业说孩子们已经安全的移交给了防卫队,据说是孤儿院的老师在带着孩子们外出活动时突然病发导致的走失事件。
虽然过程有一些惊吓,但好在没有一个孩子受到身体上的伤害。
又准备了半日,我们三人终于正式踏上了前进的路途。
下一站,船桥市!
(啊!顺便一提,书业做味增汤的手艺很不错,比我在快餐店喝到的优质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