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本章的是本人做的一个梦,可能也是想写这小说的由头吧。
下面的小故事,以各种的我为视角,由于是梦,有些没逻辑。和正文没什么关系,感兴趣的可以看一下,谢谢。
......
我在空中看着,又像是在他们身边看着,又或者我就是他们。
我看得到,但是我听到吗?我感觉得到情绪,但是我的身体真的感觉的到吗?我不知道。
我像是一个观察者,又像是沉浸体验者,我想是站在水晶球前的巫师,可以透过任何视角看着,观察着。但我又好像就是他们。
北方的小镇,飘着雪,四名男孩和两名女孩走在堆满积雪的巷道上。
这四男两女来自同一个中学,渐渐的他们走到了一个废弃公园。公园里有破烂的车胎秋千,废弃的木板和建筑工地废弃的土石渣料。都埋在厚厚的积雪下,勉强露出了一些边角。
他们停了下来,在这废弃公园玩了起来。
我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一起玩乐,看着他们一起打闹。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到,但我就在他们背后。
下一刻,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他就那么躺着,没有血迹亦没有呼吸。
我抬头,看到三男一女惶恐不安和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错手杀了她。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也并没有去想她是怎么死的,但我知道,我杀了她。那一刻我慌了。杀了人,会去坐牢,甚至偿命,怎么办?
坐在秋千上的我看着不远处的四男一女,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却知道剩下的唯一那个女生在劝他自首,劝那个错手杀了人的男生自首。
看着那个女生的眼睛,再看看自己的双手,我真的很后悔。我不想坐牢,但是人性告诉我,我要去自首,我不想让眼前这个女生看不起我,因为我喜欢她,一直都喜欢她。但我不想自首,不想坐牢,真的真的不想坐牢!我还想和面前这个女生在一起,我想拥有她,和她一起快乐的生活下去!如果有办法,我一定要活下去!
睁开眼睛,感受自己小小的身体,迅速找到厚实的的外衣外套穿在身上,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是雪白的世界,马路上交叉纵横的车辙印和脚印,只有零星几个裹着身体匆匆行走在路上的行人,一如往常的街道。
推开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走廊,走廊不宽只有两三米的样子。视线的对面是另一间屋子,门经常虚掩着。那是保姆的房间,保姆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阿姨,保姆和她的老伴都住在我房间的对面。而我出了走廊左手五六米的房间则是我父母的房间。右手便是下楼的楼梯,楼下是什么,我记不清,也不关心,可能是父母开的小店吧。
我轻声走了几步,来到保姆门前,透过虚掩的门,我看到了保姆在和一个乌蓬垢面的老者交谈指什么,他们交谈了几句保姆就安静了下来,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只有乌蓬垢面的老者奋笔疾书的在面前的黑板上写着什么,没错,他们的房间就立着一块可移动两面用黑板。
看着一黑板的文字符号数字,密密麻麻且杂乱无章,我想到镇上的人都说,保姆的老伴曾经是个有名大学的教授,对数学和行为学都有极深的研究,但为人神经兮兮,而且对数学和行为学交织的终极领域有着执拗的想法,最后听说他人疯了,所以他老伴带着他来到了这个小镇生活。
看着老者越来越快的在黑板上推算,从侧面看到他的嘴角也逐渐的上扬,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瞬间我想到了什么,我暗道不好,这老头这些天一直不曾走出过房门,我终于知道他在推算着什么了。虽然我看不懂黑板上的任何东西,但我知道这老头在通过数学建立系统,推理着一件事,一件我出生就知道的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我一直以来都在为了它不被任何人知道,而开始抹除任何痕迹。但现在马上暴露了。
这时邋遢老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向门这边看了一眼,这一刹我回忆起了那件事。也可以说是两个场景。这两个场景我一出生就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那是事实。
第一个场景是,堆满积雪的废弃公园中,有一堆建筑垃圾和木板,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在他们最下方,埋藏着一个女孩。远处有两个风雪中的身影在向公园外走去,这天,永远以风雪和白色为主题的小镇上,没人知道废弃公园的废墟下,一个女孩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第二个场景是,漆黑的仓库房屋中,女生抱着双腿蜷缩在角落,男生不安的在来回走动。他们压低声音在说些什么,男生用手臂砸了一下墙壁,蹲在墙角的女生突然吃痛的叫了一声,撸开衣袖,女生手臂上赫然淤肿了一块。之后整个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一男一女不解的对望着。不知道是男生还是女生说了一句话,或是我脑中传来的声音,我就是听到了那句话”你和我生命共享,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仓库中的那一男一女,就是当年以为自己错手杀了女孩的男生和劝男孩自首的女生,却成了真正杀害的凶手,现在他们是我的父母。
想起我看到的那个两个场景,我并没有正义感涌出,我甚至有一丝的窃喜,他们可以走到一起,真是自私呢。无论如何,我们一家在一起就好。我这么想着,瞬间做出了决定。
现在,我在一个走廊上空,看着一个小男孩蹑手蹑脚的趴在别人门缝偷看到了什么,没多久他突然奔跑向走廊尽头的房间,推开门冲了进去。而此时另一个房间的保姆也已经放下了电话。
我暴露了,我看着眼前的儿子,和身边的她交换了一个眼神。现在已经容不得我思考,拉着儿子和老婆,没有带任何东西,只想冲出去,逃跑,这是我本能想做的。我得到了喜欢的她,我们也过上了平静幸福的生活。我放不下这一切,尽管我是个罪犯,不跑,等待我的是什么我不敢想象,我带着他们冲下楼梯,只要冲出这个大门,无论如何我们都有逃脱的机会。只要冲出这个门通往外面,我想活着。只要推开门,逃出这个小镇。
看着三个人冲下楼梯,那门外等待他们的是什么,窗外的警笛声已经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