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日后慢慢说,现在不能说与我听吗?”白仟邑拄着下巴看着她,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好……”南天让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十分喜爱极了,满眼流露着宠溺之色。
“那我们要到那边去讲。”南天让指着里屋床榻之上说着,满眼的邪气外露。
“……”白仟邑,这是睡前故事的节奏吗?
白仟邑没动,南天让起身,走到房门前,将门拴上。绕过桌子,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向着里间的床榻走去。
白仟邑吓了一跳,手不自觉的紧紧勾住他的脖颈。
“你要做什么?”
“上床。”
“……”白仟邑。上床哎!这个时代难道与21世纪不是一个意思吗?难道这里是讲故事的意思?
她就那样任他抱着自己走向床榻。
将她放在床上,为她宽衣解带,只留下一层薄薄的里衣。
南天让亦是如此,犹如已经婚好多年的老夫老妻般自然而然的样子。
白仟邑吓的往里面躲去,可她向里面凑去的样子,像极了在给他让位置,邀请他躺下的意思。
这时,他已经脱的只剩下里衣。
躺在她的身边,感觉很奇妙;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女同床共榻,原来白仟邑的床这么松软,犹如身入棉海之中柔软亲肤。
他平躺着,一只手臂穿过白仟邑的后颈,绕过她的秀发,将她搂入怀中。
白仟邑一颗心疯狂的跳起来,今晚,今晚他若对自己内个,那该怎么办!他可是皇上,自己可不可以反抗他呢?
正在纠结之时,只听男人说道:“朕自小便被父皇选定皇太子之人,三岁便要学着坐堂;五岁便要与父皇一起进出议事厅;八岁便开始与父亲早朝听政;一十四岁便去了战场。
这么多年,我的童年、少年时代,都是与大人们一起度过,不曾有过玩伴,唯一的玩伴便是小了我许多的南不离,与……与南清阳。”
他提到南清阳时,顿了顿,后继续道:“朕从不与女子触碰,甚至讨厌女子身上的味道。直到有一次,看到一妙龄少女站在百树园中的桂花树下......她抬着头,闭着眼睛嗅着桂花香的样子,让我第一次看到女子的美。我看了许久,直到三皇弟扯着她跑开后,我才知道她便是候府嫡女。”
因为她,从不喜香的他才喜欢了桂花的香味。
白仟邑突然转过脸看着他的侧颜,这一眼让她看痴。
原来他的侧颜这般好看,刚毅的线条轮廓,鼻翼挺拔略有一点鹰勾,薄唇微抿,面色白皙。
这才是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范呀!
“皇上早见过我?”白仟邑毒发后再也想不起来从前的事情,这样的片段她自然是想不起来。
“那一见,我便再也不愿意多看其它女子一眼。自知不能与自己兄弟争夺一个女人。即使那人是我最爱之人,也不可。”
“你那时多大?”
南天让想了想,道:“年十五......入军营一年多,随军回朝,刚到宫中,便看到了你。”
“对不起......!”
南天让转头看她,白仟邑满眼的愧疚之色。
“与你无关,我很自责,因为曾经你是老三的未婚妻......”他其实是不想说的,但又怕白仟邑觉得自己是个薄情之人。
“乱说,我从来都不是谁的女人过。”
“哦?是吗?那让我检查下可好?”
“……”白仟邑。能不能说说话不那么流氓的。
“后天我要给冥千寻做腿部手术了。”她赶紧转开话题。
闻言,南天让皱了皱眉的“你有几分把握?”
白仟邑自信实足的道:“百分之一百。”
“哦?这么有把握?”南天让看着她灵动的眼,太吸引他了。
“嗯,我很有把握的,师父明日会告诉我所有治疗方案,我会努力记下的。”
“好!有件事,不知道你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事?”白仟邑有些疑惑。
“可有解药?”他附在她的耳畔,热浪传入她的耳中,让她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你……你……你欺负人。”白仟邑不知说什么是好,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听在南天让的耳中却是无比娇羞的。
南天让一个转身便欺身而上,唇快速将她的唇覆盖。
他中毒了,中了她的毒,无药可救。
她有些挣扎,她越挣扎,南天让越激动。
白仟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的心狂跳不知,若是原主有心脏病的话,想必定会在此刻因心跳加速而亡的。
白仟邑想了很久,南天让的心急的快疯狂了。
他伏在她耳边道:“做我的女人。”
白仟邑没动,他又道:“做我南天让一点一生唯一的女人,所有背叛,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太狠了,古人的誓言可不是所以那么一说的。白仟邑捂住他的嘴巴,唇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