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听这位店家说,你无故毁他生意?”
“他污蔑我家肉有毒、注水在先,故而我几人上门挑衅!”瘦高男子道。
“可是你们家的肉的确有问题!我平白无故,为何要冤枉尔等?”
“哼!你还有脸说?”瘦高男子道。
后面较胖的男子向前走了几步,道:“这位小姐,他给您多少东西,我们给您双倍,请您不要多管闲事。”
“你们家的肉到底有没有问题?”我问那胖男人道。
“没问题,是这男人无事生非,看不得我家生意好。”
“你……你胡说!你那肉当时我买下的时候就注水少两,之后我家人吃后,还肚子胀痛纹力紊乱,分明就是有毒!”店家老板指着他发抖道。
“那是你自己烘烤的问题!与我何干?”
“不止我一家!还有张家、金家、胡家……”
“够了!你们自己的体质问题!你们不买无所谓,还故意坏我生意!”那胖男子道。
可以感觉出,似乎的确是这肉铺有问题,之后还强词夺理去人家店里打砸。于是我对这俩男子道:“你们,五十两银子赔偿费,并且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他给了你多少钱?”那胖男人很谨慎地看着我。
“一分没给,我只是为了伸张正义而已。”我很潇洒地道。
“哼,钱我可以给你。”那胖男人摸了摸自己乌黑油亮的戒指,扔过来一包银袋。
“不够,再来三十两。”我道。实际上,据我感知,银袋里是五十八两白银,还多给了八两。
那胖子皱起眉头,握紧了菜刀,颇为恼怒地道:“这位小姐,看你知书达理的样,为何如此不讲道理?”
“没什么别的意思,刚刚到钱是你赔他的,现在的钱是我想找你们的茬。”我嚣张地道。
“你……”胖子气恼地逐渐上头。
那瘦子冷然道:“小姐,里正是我们的朋友,县里我们也有人,你真的要把事做绝?”
我的戒指是外面套了一层布,所以他们看不清我戒指的颜色是银色,我从中掏出一把长枪来,握在手上,枪头朝向那瘦子,内纹五层纹力外露,也冷然道:“怎么?你待如何?”
那瘦子显然很是惊恐,那胖子也一样脸上颇为紧张但还是堆笑道:“小姐,说笑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您先把枪放下,钱的事好说。”
这二十天来,受得气和委屈极多,此时终于找到了宣泄点,我一枪就把他面前剁肉的菜板桌子从当中劈烂,弄得粉尘肉末四溅,又横起枪来,冷着脸道:“本小姐最烦的就是别人在我面前对我施压。”
那瘦子噗通跪下,显然是被吓到了,从戒指里递出来一个钱袋道:“小的的所有银两,都在这里了,小姐息怒……”
我隔空用纹力摄取了里面的五十二两银子,没有碰那油污的钱袋,对那胖子道:“你还剩多少钱?”
那胖子也递出来钱袋,道:“小姐,我还剩四十多两……”
同样隔空全部摄来。我收回长枪。继续冷眼望着他俩。
胖子此时也跪了下来,道:“求小姐饶恕。”
果然是吃硬不吃软。我对他们道:“你们会报复店家吗?”
“不不不,小的绝对不敢。”俩人都连忙摇头道。
我扭头对店家低声道:“他们虽说如此,但是实际上你的店铺恐怕会更危险,给你八十两银子,也当是我买下刘二楼的费用,你快趁早收拾收拾东西带着家小走吧。”
“这……,好,我这就走,但是钱我不能收!”他同意离开,但是推脱着不要钱。
“我并没给你解决问题,还让你背井离乡,拿着钱吧,要不然我心不安。”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还是拿着钱走了。
而刘二楼继续跟在我身后。
那俩兄弟此时都一直跪着。我看着这俩恶人此时受到了惩罚,心中颇为爽快。
但是就在店家回去后不久十分钟,我还在继续教育这俩卖假肉的恶人的时候,那个里正带了二十多人来了。
来人大多都是外纹三层修为,有三个外纹四层、一个外纹六层的和一个外纹八层的,而里正居然也只有外纹九层巅峰的这个辣鸡修为。
他们把我围住,里正板着脸喝道:“哪里来的泼妇强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强盗行径!”
我原本想强硬回击,但是忽然转念一想,恶趣味横生,又手持长枪,冷眼看着这个里正,一言不发。
“本官问你话呢!还不速速回答!”
“不好意思,我听不见。”我道。
“你!来人,把她拿下!”
附近的人都迈前了几步,但是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
“本官最后问你一遍!你是何人?为何当众行凶?”
“听不见。”我笑着道。
“给我拿下!”他大声喝道。
这些散乱的兵士们又向前了几步,但是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很靠近的。
“拿下!听到没!她不敢反击的!反击就是袭击公务人员!是大罪!”
听到里正此言,终于有个外纹四层的看似是小队长的人冲了上来,我直接一枪横扫,把他直接打倒在地,捂着打伤的肩膀叫唤。
看到此情此景,别的人又都退了一步。
“你……你怎敢?”那里正道。
“哼,我爷爷要是在,我都敢直接杀了他。”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诌道。
听闻此言,那群人急急忙忙都后退了三步。里正也是面露难色,道:“你到底是何人?你这样伤人,总得有个缘由吧。”
“看那俩做恶霸的人不爽,路过拔刀相助。”我道。
“请随我到镇衙一趟如何?随便做个记录。请不要太过于为难本官。”他道。
“好吧。”我收了长枪,抻了抻懒腰。
“请。”
于是我和我新收的跟班,在这二十多人的护送下,移步到了镇衙上。
镇衙上一共其实就五十多人,一个简单的小楼阁。到了屋内,里正客客气气地给我端了一杯茶,道:“小姐,刚刚多有冒犯,但是那也是下官应付公事,不得已而为之,莫要记恨啊。”
“不,我记着了。”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