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
这熟悉的叫声在陈君澜脑海中徘徊,她大概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
“你怎么现在才吃啊?”
“我刚刚才想起来。”
寒簪和叶篱笙两人十分担心,因为这一场沙尘,成功把陈君澜给带走了。
“你们走散了吗?”陈君澜担心的问道。
“没,我们三个人都在这边。”
???什么鬼?居然只有我一个人。哦,天呐!老天爷是对我有多大的敌意呀。嗨,终究是天妒英才。陈君澜内心复杂极了,陈君澜并不知道,心里想的东西也会随着药效而传达到,其他几人的脑海中。
“噗”博曵差点没憋住,“你不噗一声,我差点以为你人没了。”“你好自恋。”“??”
“药效会把你所想,和你所说的用药效传达。”叶篱笙用手捂住嘴巴,假装的咳了一两声。
“我问你们啊,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好像来到了港桥……”
“一样”其余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怎么办?”
“进去,有事随时叫。”
就这样,他们虽然不在同一个地方,却同时踏进了那一座港桥,这桥,可说是很长,也可说是很短,因为,看的时候它很短,走的时候他很长。
陈君澜走到了桥中央,她想看看桥下模样,于是她走到桥边,直接把手伸出了外面。等她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她竟看到自己的手进溢出了鲜血,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只是有点稍微的麻。
她扯了自己的一块衣角,用衣角包住伤口,可是并没有止血作用,反而她的这一番操作,使这鲜红的血溢得更多了,陈君澜她急了——急了,急了……
“怎么了!”另一边传来了声音。
“不知道怎么了,手莫名其妙的溢出来了很多血,很麻,血很多。”
“不用说了,你把手伸桥外了。”博曵自信的说道,“没多大问题,最多一命呼呼。”
叶篱笙死盯着博曵,仿佛一个眼神就能把它给吃掉。“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博曵说!
“这里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博曵朝着叶篱笙说。
叶篱笙的种种行为,让其余两人觉得十分奇怪,十分诡异。寒簪用胳膊,顶了一下博曵,然后皱起了眉头,博曵瞬间懂了,好像早已经商量好一样的。
“唉,怎么办啊?”陈君澜说。
“有没有头簪?”
“有,但不利。”
“割另外的手臂,让自己清醒一下。你种了谷香。”
陈君澜拔掉头簪就是一段乱划,看她这样子像似很辛苦的样子,实际上动不下去手,就算划掉了一点也都没流血,“要不要那么胆小啊——救阿笙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痛?”这个话确确实实是从博曵口中听到了吗!
“你没失忆啊!博曵?”陈君澜说。
“你在说什么啊——我一点都听不懂。”
“我原本只是有点怀疑,可到后来,我又觉得不对劲,我刚刚是知道我自己中了谷香,只是想试探一下,演技不行啊。”陈君澜说完直接用簪子划了手臂,鲜红的血慢慢的溢出来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
博曵变得很奇怪,他站在原位,一动不动,叶篱笙没有问,他知道他那么做是有原因的,寒簪也懒得理,只觉得有点亏,活生生被人给吃豆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