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出生下来就肩负着公爵后代的责任,每日都必须学习礼仪和掩饰自己的情绪,父亲从来都不会夸赞我,不管我做什么做的再好。
我习惯为了讨好父亲而伪装的嘴脸,面对任何人都友好,张弛有度。
我在父亲的城堡里获得仆人的信任和喜爱。直到我10岁那年,父亲出海归来,带来了一个女人,那是我第一次听起父亲提起母亲,他说:她不过是一个仆人,没有资格做公爵夫人。
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看起来年轻极了,而父亲已经过了半百,听仆人说父亲除了自己,父亲没有别的子嗣,这几乎是他在圈里的污点笑话,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仆人的孩子,根本没有资格继承他的位置和财产。
他从那一刻才知道如果那个女人怀了父亲的孩子,而自己没有属于自己的权利,那他的下场也会像他的母亲那样。
从那天起,他便努力学习。除此之外我发现那些仆人和那个女人对他也有着其他想法,那些女仆在他学习时,会摸他的手,穿衣的时候会碰他的身体,而那个女人在吃饭时往往表面上和父亲恩爱,餐桌下却一次次骚扰我。
我无力反抗,因为父亲对那个女人的信任往往比给自己的信任还多,而那些仆人,如果自己反抗,那么在这个城堡自己将不会有立足之地。
我利用女人的弱点,给父亲下了药,父亲的身体日渐消瘦,我便代替父亲去处理各项事务,逐渐我习惯虚伪的笑,学着给别人留下和蔼可亲的形象,让他们对我尊敬和爱戴。
而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我会慢慢折磨到底,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友善的人。
那个女人,我把她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慢慢折磨她,还有那些仆人,割掉她们的咽喉,废掉她们的手,把她们卖到巷子里,既然她们想要,我就让她们永远摆脱不掉。
所以人都以为我友善,可是有谁是完美的,我的父亲,我亲手把他送走。
可是那天我在花园里看着她,她的眼睛干净和他肮脏的心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她也只是一个平民。
而我已经有了未婚妻,我总是下意识想要确定她在哪里,但是自己心里明明清楚。
我从城堡出来处理事务后,心里却一直跳动着,眼前都是她的样子。心里的暴躁越来越控制不住。
想要回城堡的心越来越强烈。于是传去消息数月后会回去,可是心里难受,我只能加快自己的速度,当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她在哪里?
布兰妮却说她到小镇上教钢琴,我才知道,她还会弹钢琴,我心里更加欣喜,她也许不是平民,他早就怀疑,她和布兰妮一点都不像,她的举止不像是平民,她无拘无束,甚至像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
心里的跳动越加强烈,心里的情绪让他无法自拔。
当她站到我面前时,我的手微颤抖,心里压抑不住,只能让她先去泡茶,自己冷静一下。
可是她回来时,居然躲开我的触碰,心里压抑的阴郁的一面不禁释放了出来。
当我说完,坐在马车里时我懊悔着,明明都抑制了这么久,看着她那样应该吓得不轻,额头一疼,不会就这样的。
不会放她走的,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