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把我拥入怀中,爱抚着我的头发。
我挣开周明,“周明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仇恨成了我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所有的委屈都有的恨都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失心的跑出医院我要去找他们报仇。周明一时间没拉住我,在我身后追着我。
可是我没他跑的快,他把失去理智的我抱在怀里,我怨我恨,我恨这世界上任何伤害我的人,我捶打周明的胸口,咬着他的手,发泄过情绪后我精神上恍惚下,又晕过去了。
周明抱着晕过去的我回到了医院。
我妈妈和邻居阿姨的后事是周明处理的,所有的后事费用都是周明出的。自从她们死后,我也一病不起,我想我这一生都不会好了。
刘峰为他侄女掩饰她对我妈妈犯下的罪行,人死了那么大的事情也被他三言两语解决了。而且蒋薇微还说没有起诉我打伤她的事,已经是可怜我了。
妈妈走后,我那些断交的亲戚一个个打电话给我,说我不孝顺不给老母办后事,我的形象也被污蔑的能臭一条街。也有一些假装友好的,但我完全不在乎他们说我什么,自打我妈妈重病,加上我离婚受了他们多少委屈,他们本来就是些嫌贫爱富的主。
懒得去理会她们的丑恶嘴脸,后来陆子房也给我打了通电话。陆子房是怎么住院我不想知道,但是我清楚那是周明一伙人干的。
“妍栀你还好吗?”陆子房充满爱怜的语气,但请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听我没说话,“妍栀我病好了我们谈谈吧,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不想再听到那些人的任何东西,把手机调了静音一扔。
我一个人坐在医院的的窗前,看着那一轮圆月。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一片死寂。
不一会周明就回来了,“妍栀你一天没吃东西,我给你买了皮蛋粥。”
我不想理会一切,“你拿走吧我不想喝。”
周明一直和我僵着,我不动他也不动,“不想喝也得喝!”语气温柔的说,我不想伤害他的好心可是我真的不饿,“我说了不想喝就不想喝,你听不明白吗?”
“到底喝不喝!”周明的语气变得强硬。
我转过身望着他,拿着粥在那等我过去喝。我真的很感激周明为我做的一切,没有他我可能现在已经随我妈妈她们走了,我已经绝望又怎么会想吃东西呢?
可是我又不能辜负他的好意,我转身战起。可是太过虚弱的自己,突然觉得头晕,还好周明把粥扔了过来我抱住我。
他的胸膛还是那样的温暖,我那段时间尝尽人间冷暖。没有人再对我这样好,除了家人,感动的泪水,我紧绷的心一下子撑不住,周明没有言语,我哭成泪人。
我慢悠悠站起来,谁知道坐了太久脚麻得厉害,一下就摔倒地上。
我妈妈走后到现在,周明没说过什么能让我心里好受的话,能给我的只是一直的关心还有怀抱,他竟然温柔的说,“白妍栀,坚强些那些你的仇人还好好的活在世上,你难道就这样被打倒,放弃生存下去的意志吗?”
我在此刻停止了嚎啕大哭,望着面前的周明,他还是那样的潇洒帅气,男性魅力的嗓音让他完美的不能再外面,剑眉下面那湖水办静澈的眸子,此刻泛起一点波澜。
他柔软的嘴唇吻着我的额头,把我抱入怀中,遍体鳞伤的我正慢慢复苏。
我摸着他的胸膛,终于鼓足勇气“周明,我们不是假夫妻吗?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我想不透周明为什么屡屡救我而且对我这般好,这已经超出朋友的范围。
周明坚定的说,“因为你是我老婆。”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没等我多问周明就把我抱起,安稳的把我放在床上,粥已经撒了,他又去为我再买。喂我吃了一点,我实在吃不下了。他就叫我安心睡会觉,宠溺的看着我,轻轻的亲吻我的额头,给我盖好被子。
周明这样做又暖又让我心跳加快。他整理好后与我一同躺在这病床上抱着我,不正经的问“白妍栀,好长时间没被男人抱着入睡吧。”
我面无血色的脸颊马上泛红,周明的气息一直萦绕在周围,醉人让我有些透不过气。
我转过身正好眼神和他对上,我顿时尴尬不知道怎么回避,鼓起勇气“周明你对我有意思,是不是?”
周明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唬住,过了一会儿,“嗯,是挺在意你的,可是那不是爱。”
我心里闷闷的仿佛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可是周明这样坦白我又对他肃然起敬。能做到如此,周明还真是有种。
这一晚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周明有冒出一句“虽然我对你只有喜欢,但是你也可以找别的男人,但如果我对你比喜欢更深一点那么……”他没有把话说完,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妍栀,打起精神来啊。”
后来我一直睡不着,周明就给我说了些他以前的故事,还有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那是他上高中那会儿,家里硬逼着让他学习,可是他死活不乐意每天都是打架翘课度日,父母对他失望至极,没有给他太多疼爱。
在他最失落最需要爱的时候,他的生命仿佛出现了一道曙光。他们家旁边新搬来一户邻居,户主是一对单亲母女,本来周明与他的接触并不多,可是后来就为她埋下了情种。
再又一次打架翘课后,他又累又饿,回去肯定又是被父母臭骂一顿可是他不想回家,在犹豫要不要离家出走时,那个女人出现了。她收留了她,给她煮了一餐饭,教育了她很多。
周明说叫林娜,是一个博学多才的女人,年纪不过23岁上下。
我听着正入迷“那后来呢?你们为什么会分开。”
周明语重心长的继续说下去“后来我被她的才学吸引就和她相恋了,那个年代代沟很大,这种**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她是有一个女儿,可是那是在她十六岁年上学回家的夜里,被一流氓给糟蹋了,父母觉得丢人就和她断交关系。后来辗转就搬到了我们这。”
我不禁可怜那个林娜,同样也是命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