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几个月的心,终于还是舍得出来见见这世面,含义曲里里外外的向人打听过情况,大致对这个世界有了一定的了解
“你是说?这是仙侠的大陆?”婉仪对她不置可否,心里还存着几番疑惑
“那为何这里没有一丝灵气?”她不解的出声问道,毕竟自己也是有灵根的人,如果有灵气不可能一点感应都没有
含义曲贴近她的耳朵悄悄的道:“我也不知道,听他们说好像都被宗门吸走了”
“还有这等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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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目标后,她们决定启程去那所为的太白剑宗,一路忐忑几个月存下来的盘缠都用来租车买粮,最后一点也没剩下
经过三个月的赶路..
蓝天之下一片宏伟,那高山的漂雪片片的打在脸上,两人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有几丝快意
“虽不及昆仑,倒也尚可”婉仪心里默默道了一句,点了点头表示她认同这儿
早在几月前她们就买好棉锦,棉袄,一时的冰天雪地倒是没让她们太过难堪,可她们不知道的是太白山常年漂雪临冬,如若不好好修行,真的会被冻死
马儿已经无法走在这片滑溜溜的冰川上了,她们只得下马步行,雪景下,两个女子时不时的搓一搓手,呼几口热气,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上前搀扶
“这儿的雪花飘得真峻啊”背着两个包裹的含义曲抱怨一声,牵着她的手一步步的走向山头
天上飞过些许御剑的修士,见到雪地里有人奔走也只是微微的斜视一眼,便离开了
“喂!带我们一程啊!”含义曲对他们大声的吼了几声,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停下来看她们一眼
“婉仪姐!是不是太远了听不到啊?”含妹子天真的想法让她想笑,但也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让她抓紧时间赶路
就这上山的段路也足足忙忙赶了四天,终归还是到了山脚下,那儿开了家菜馆,含义曲飞似的跑了过去
“这几日到没见你赶路能跑那么快”婉仪掀开门帘找到早就趴在桌头上呼呼大睡的某人,把包裹放上桌台后,找了张长凳坐了下来
“老板,一碗阳春面”婉仪朝那柜处唤了一声,那老板应了一声“好嘞!”后那含义曲才将那埋在桌面上的脑袋给探了出来
“婉仪姐!你真的不用吃东西吗?”旁边的这个女变态深深地则服了她,她已经六个月没吃一点东西了!六个月!
“不用,你吃吧”婉仪用妈妈般的语气对她说道,听得含义曲是一身疙瘩
她吃完一碗面后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废掉了一般,手累脚累的,她含义曲啥时候受过这种苦啊!
偏偏旁边的这个女人还用那甜的发糖的声音,配上那妈妈的语气对她说话,这简直是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那老板忙上忙下的,跟不累似得,看的她是相当佩服,向他打听了几句太白剑门的事宜后,付了钱便继续赶路
“他跟你说什么?”还是如水柔情的语气,听得她是一脸尬然
“他说太白,哦!不应该说是剑修中最重要的是剑种,灵根为次要”
“哦?”她停下来认真的听着她所问出的情报,自己的女儿姓含,她也姓含都一个年级,久了还真把她想成沐沐了
如今那两小家伙被自己关在空间里,待到可调用的灵气达到一定的度时,就可以把她们放出来了
“沐..含义曲,离那山头还有多少里路?”出神的她差点咬到舌头,侧过拿张带着狐面具的脸对向她
“快了!大约还有三十里路!”
“那我们抓紧吧..”
风雪漂昂,阵阵阴寒中很难想象此地正有两个凡人在这耐人的严寒下徒步而行,细细碎碎半天后她们两来到一处牌匾前,上面大大的写着两个字“太白”
“到了!到了!快看啊!婉姐!”含义曲兴奋地大声叫嚷,双手捧起一片雪就是往上抛
“好,好”太白剑门,人称剑仙门,这里的人与剑长伴,就连沐浴,寝息也不忘
高石墙上立着一层层宽柱,雕工们在墙瓦上留下了洒汗的精髓,刻画出他们一声的心血与那令人颤惊的轮廓
“婉姐!这好美”来自地球的她虽不说没见过任何世面,但相比之下那些所见过得事物,截然不过是城与庙之差
远处飞来一位剑修,他手持剑鞘一身白蓝衫景衣,星眉高敞,俊雅离俗,整个人看起来正气盎然,威风凛凛
“两位是来投山的?”他一手附腹,另手持风,撇了撇额眉上的发丝,瞅着张俊脸对向那二位
当他对上婉仪的那张狐面具时心中有些不喜,欲要摘去
还未等婉仪阻他,含义曲便站了出来拦下他的动作,而后将他拉到一旁悄悄的对他说道:“家姐囊相生瘟,凡世寻医遍地,无一可医,这得无奈,才上山寻那仙门欲做最后一搏”
那男子闻言一挑眉:“这么严重?”
“千真万确啊,那皮相生肿,一戳便流脓,当真是可怜了我那本貌美的姐姐..”说罢她便掩面欲哭,那演技叫一个响当当的啊
那剑修探过头对向她,眉羽下多了几丝悲怜,叹息的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进去吧,等会我给你们两报备杂役弟子的名分,你等好生安养,为你姐姐治病吧”说罢,他便转身离去,期间还不断的摇头,叹息
含义曲面皮被人一扯,疼得她“嗷嗷”几声
“囊中生瘟?皮相生肿?”婉仪摘下面具向她露出一张美好的娇颜,朱艳的红唇勾出个微妙的笑容,此时含义曲无顾欣赏这娇艳美腻的红颜,她只想着如何逃脱眼下这位女魔头的爪牙
“婉姐姐,这是为了我们好啊!你顶着这张脸出去会出事的!”这张容颜定会把一切出尘的事物都拉入世俗,她一个女人都抵御不了的诱惑,何故他们..
“尽会耍一些嘴皮子,行了走吧”捏了捏她的脸,又把那面具拉下,自从来到这,这本闷热的面具倒成了一件御寒的法器了?
两人到宗阁前领了两张记事牌,便向那杂役峰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