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好像叫“爱上他了”……
“晟……啊不是,宇文晟……”夜千寻不顾自己别扭的语气,再次开口,“把穴道解开……好不好?难受死了……好热啊……”
夜千寻的双颊越来越红,像是要滴出血一般,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微蹩秀眉,可怜巴巴地望着宇文晟。
宇文晟木有说话,突然低头吻了上去,一下子含住夜千寻的粉舌,像是惩罚一样,狠狠地吸吮,轻轻地咬着她的朱唇,直到有些红肿也不肯放开。
夜千寻被这一吻弄得更加迷糊,意志越来越涣散,理智随着宇文晟的深入而消磨着,只知道跟着他做,同样地回应着这个吻。
渐渐地,夜千寻越来越感觉到不适,浑身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蝼蚁噬咬一般,她粗粗地喘着气,低低地呜咽着。
突然,浑身一阵酥麻,夜千寻禁不住闷哼一声:“呃……”
穴道被解开了!
可同时,夜千寻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一下子攀上宇文晟,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着他,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宇文晟邪魅一笑,翻身上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薄唇游移到她的耳后、脖颈、锁骨……每个被吻过的地方,都掀起一阵狂躁。
有那么一瞬的清明,夜千寻突然睁大迷离的双眼,惊恐地望着自己,猛地抽回四肢,却奈何被宇文晟再次揪回来:“都已经这样了,我们继续……”
于是乎,被下了两个人的X药的量的夜千寻,瞬间又回到了神志不清的状况,乖乖地顺从……
突然胸口一片温暖,夜千寻抬头一看,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衫竟全部褪去。宇文晟那张俊美到可恶的脸,正埋在自己胸口,胸口迅速穿过阵阵电流,打通四肢百骸……
夜千寻瞬间大脑充血,脸上飞来两片红云:丢脸……
“嗯……”不小心溢出口的一声呻吟,终于使宇文晟控制不住欲望……
“啊……唔唔……”夜千寻那声还没来得及出口的痛呼,立刻被宇文晟的嘴堵上。
次日清晨……
折腾了一整夜的夜千寻才没睡多大一会儿,便醒来了。
缓缓眨动两下眼,感觉到睫毛蹭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堵肉墙,惊奇地瞪着眼,想要伸手摸一摸到底是神马,却发现胸口似乎有什么东东压着自己。
下意识地一低头,瞬间有种要吐血的感觉一双属于男人的该死的大手,正捏着自己的……
还时不时的揉两下!
突然,昨晚的一切一下子回到脑海中……不用抬头也知道,自己靠着的,一定是宇文晟!
夜千寻尴尬地想抽身走人,轻轻动了动胳膊:酸啊!腿还没动呢,就觉得:疼啊!昨天他是有多用力?
无意间,夜千寻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东西”,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接着通红。
石化!
“原来爱妃喜欢晨运啊!那我们再来好了!”
头顶传来宇文晟玩味的声音,夜千寻感觉五雷轰顶,头皮发麻:“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紧接着夜千寻就被宇文晟翻身压在身下。宇文晟邪魅地笑着看着身下脸红得滴血的夜千寻,俯身下去,轻咬着她的耳畔,含糊不清地道:“是不是嫌为夫昨晚不够力?早说嘛,现在为夫给你补上!”
“神马啊?”夜千寻激动地推开宇文晟,幼稚地用被子捂住自己,退到床边,“昨晚?昨晚什么?我怎么不记得?”
“不记得了吗?”宇文晟继续笑着,“那为夫帮你回忆:昨晚,是谁一直叫着的?昨晚,是谁的声音大得响彻越竹阁?昨晚,是谁一直贴在为夫身上的?昨晚,是谁……”
“爱谁谁!反正不是我!”夜千寻还想狡辩。
“不是爱妃吗?”宇文晟突然显得很无辜、很纯洁,夜千寻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现在我们一起来也不迟啊!”说着,宇文晟就去抓夜千寻。
夜千寻忘了这是床上,情急之下向后一退,以每秒0.98米的速度向床下摔去。由于昨晚运动过量,浑身酸痛,根本没办法施展轻功,只好一只手捂着头,另一只手臂弯曲起来,用胳膊肘着地。
宇文晟连忙勾住她的纤腰,一下子把她拉上来,勾进自己怀中,唇马上就落了上去。
无奈,因为夜千寻整晚的“运动”,她只好在越竹阁呆了一个上午。
这时候,王府流言满天飞有人说:王爷爱妃至极,和王妃缠绵整整一夜外加半天。
有人说:王爷狂野,与王妃缠绵一晚还不够,又一刻不停地和王妃整整一上午……
总之,现在王爷和王妃相亲相爱的事实整个王府已经人尽皆知。
正午……
夜千寻几乎是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刚刚吃过午饭,夜千寻就再也过不起这近乎“半瘫”的生活,穿好衣服,抬头无比真挚地说:“我想回我的房间,好吗?”
“那本王送你。”宇文晟还是懒懒地抱着夜千寻。
要让你送?那我还不被笑话死?”算了吧?”
“那你自己走好了。”宇文晟竟放开了夜千寻。夜千寻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小子是不是运动过量,神志不清了?
“还是想让本王送?”
“啊?不是不是!我闪了!”夜千寻的腿刚刚碰到地上,立刻一阵瘫软,又被宇文晟拉了回来。
“你你你……”夜千寻气急败坏地指着宇文晟,“该死!竟敢下药!我鄙视、藐视、歧视、轻视、蔑视、外加无视你!”
“哈哈!”宇文晟爽朗一笑,把她横抱起来,走向门外,“还是本王送你吧!”
“”某女无语中……
一路上,夜千寻接受了各种各样的目光:崇拜的、愤恨的、惊讶的……
再怎么说,这也太丢脸了,夜千寻一直都木有停止过嘴角抽抽,别扭地把脸藏在宇文晟胸口。
“喂!”夜千寻拍拍他,“到了,放我下来。”
宇文晟出乎意料地依言将夜千寻放下,淡淡来了一句:“本王有事要忙,你先休息吧。”然后转身离去。
夜千寻愤恨地瞪着他的背影,直到人走后,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她是知道的,知道宇文晟也是很忙很忙的,他在自己身上花费的时间不少了,所以,她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