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这个新来的暗藏杀机,不怀好意;又或者什么表里不一,看着亲切可亲,阳光灿烂,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派,其实内里脏的不行,净是些狗屁倒灶,偷鸡摸狗的龌龊事,坏的都快流脓了。
这些都是小事,又或者无关紧要的屁事。
大家本就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只是犯了点小事,被关在同一个房间拘留几天罢了。
别说什么情分,出去没几天,可能长啥样都忘了。
所以你爱咋咋的,关我屁事就是张君彦一直以来的态度。
最多就是有些嫌弃他们不良的生活习惯,毕竟辣眼睛的脚臭和震天的呼噜,还有刺耳的磨牙,实在是让人舒服不起来。
不过咬着牙忍忍,三天还算可以接受。
但这新来的,做的事却是混账至极,让人忍无可忍。
......
事情的起因是熄灯前的闲聊,那个新来的年轻人挺能说会道的,还说的生动形象,风趣幽默。
其他几人自然愿意听他说,不时插上几句,起哄几声,倒也算的上相谈甚欢,气氛融洽。
话题也是换了又换,从风俗、饮食在到女人,而这女人,自然是提及最多的。
说那北方女子多豪迈,南方女子多温婉。
一个羞答答欲语还休,半遮半掩;一个笑兮兮妩媚动人,落落大方。
其间又因女子各异,有百般不同,自是有万般风情。
倒真是有说不完的故事!
但这干说着上火,一大屋子的汉子,没处使劲儿,最后只能悻悻然止住话头,说起其他。
然后又不知怎么的说到了国家大事,聊了几句指点江山过过嘴瘾,又说起了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最后不知怎的,聊到了各自进来的缘由。
而这,就是张君彦情绪转变的根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