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扰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奇怪于为何刚刚仍要帮她的文丘为何此时反了悔。
只是找不到刺,药也是要涂上,他如此态度,她不知还要不要叫他帮忙的好。
眼看着文丘就要踏出房门,她还是忍不住出了声:“等等...”
文丘一阵头疼,她还想做什么,她不知道她的行为有多不符合规矩么?她不知道她这般光景在男子身边是多么危险么?虽是如是想,他还是停下了脚步。
看着他站住的背影,她又觉得刚鼓起的勇气又消失了,就在他准备踏出房门的那刻,终于开了口:“药...能帮我上药么?”
文丘皱了皱眉,还是回了头,拿着文扰递给他的药瓶,快速的把肿起来的背涂了个遍便离开了。
因为动作过快,有些不知轻重,弄得文扰背上更红了,可惜他一直回避没注意到,文扰也是觉得有些异样,于是便什么都没说,任由他按着刺痛的地方只是不做声。
他逐渐感觉到有些失控,万年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他有些心慌,深觉这样下去不行,再如此下去,他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总之断然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第二日
“安若公子,早饭做好啦,过来吃吧”
“不必了,仙人不需吃食”
“安若公子,能帮我拿一下盘子吗?”
“为何不练隔空操物了?”
“我还不会呢”
“那便练”
“哎呀,酱油倒在身上了,安若公子快来帮帮我吧”
......
“安若公子,你带带蚕蚕出去散散步嘛,你看它都无聊得打转了”
“好”
“安若公子,吃晚饭咯”
“你吃吧”
“安若公子,我该换药了”
“好,你在屋里脱了衣衫躺着就行”
隔着门空操物中....
说不郁闷是假的,他这样回避她早该知道,不是如此愚钝之人,却假装不知,自从不理她后,她便一口一声一个“安若公子”,就算他不做回应也喊得婉转悠扬,对他的漠视熟视无睹。
要命的是他竟觉得这一声声的“安若公子”十分好听,怕是要完了。
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早日试试问她看能不能把白汶钉拔出来,然后早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