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谢蝉去办好手续出院,院方研究什么的不存在的,人身体健康,就是植物人突然醒来了一样,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奇怪你也研究不出来什么。不过昨天那个大叔,之后来到医院听见这个特殊的病人离开了,心里却多了一件事......
谢蝉回到以前的宿舍,到宿管那拿回私人物品,同学没见到,都出去社会打拼了,又或者在深造,倒是几个有一点点眼熟学弟跟他打了声招呼。拿到东西,第一时间是翻找那个石头吊坠。孤儿院院长跟他说过,他被收养那年才1岁不到,项链就塞在襁褓里,谁要一拿开这个石头,谢蝉就哇哇大哭,怎么也哄不好。长大点后谢蝉就试过,拿远点放着,果不其然,谢蝉心中变得焦虑不安,与烦躁,使得他那时把石头项链马上就拿回在身边,之后再也没摘下来过。这次项链不见了,不知道是脑子摔了还是什么原因,也没有任何焦虑不安的感觉,只有一些丢了东西的不快,谢蝉翻啊翻,没找到,多年来的习惯让他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又感觉不到:“咦?奇怪,怎么没啥感觉叻?”不过转瞬,谢蝉就当是摔了一跤把这个症状摔正常了,搭着地铁,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谢蝉继承的房子是自建房,打开门见到这熟悉的房间客厅布置,朗声道“我回来了,李大爷。”心里却是满满无奈与苦涩:“要去打工了,想当年喊着'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那句话,可能,这就是命吧”
谢蝉草草打扫了家里,喝了碗粥,就出门给大爷上坟了,谢蝉家在G市3环,到公共墓地有点距离,走过巷子,穿过街道,搭上公交车,到达地点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谢蝉望着眼前这些白红相间的花朵冥币蜡烛墓碑林,熟练的走了过去,在熟悉的角落找到了熟悉的墓碑,是李大爷的,上面没有标语,只有谢蝉养父,还有大爷的名字。一坐下,问候了一声,谢蝉开始诉说着这一年经历的事,说着已经到了傍晚,南方的冬天,太阳早早的想下班,天开始暗起来,谢蝉也注意到,一些墓碑开始升起星星点点的暗淡的光,像是萤火虫,“额,不对,冬天有萤火虫吗?以前怎么没见过?怎么还都飞过来了!!!”内心的忧愁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惊吓与怀疑。
速度很快嗝5米的光点1秒就飞过来了,根本不会给谢蝉时间起身逃跑,就算起身了也没有用,脚麻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越来越多光点进入身体里,谢蝉感受到一丝丝舒爽,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舒爽,就像是强迫症把草莓的表面都挑光了那种舒服,精神状态也恢复到了半年前的样子,谢蝉心知“这肯定是什么奇遇啊,我要逆天改命不用打工了吗??”当然,你就是要逆天的,耶稣来了也改变不了,我说的。
他起身朝着光点多的地方走起,也不想这里是墓地,来了几年了,好几次都9点多才回去,也没见什么灵异啊。
光点越来越多,不知在某一刻,谢蝉感觉身体嗒一声,像是盒子被打开了,这声音也不是耳鸣和肚子饿,像是灵魂深处发出来的声音。
胸口开始发热,谢蝉发现了“好热,怎么回事?”愈渐热起来的胸膛让他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普通的身材。(其实半年前还是有点小壮实的,谁躺半年不。。。。)看见了发热的地方,一个多面体显现出来的,那个,是吊坠的形状。谢蝉大喜:“我的项链!我该不会是某网文的主角吧,金手指来的太晚了啊”然后伸手去触摸,触碰到的瞬间,温度一下变得平常,谢蝉愣了,转瞬之间如强光闪过,他眼前就变成了一个黑红相间空间,他情急之下用来挡光的手慢慢放下,打量着这个充满“地狱风”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