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蓉依旧是疑惑的眼神看着段小海的背影,在看着试验室里的一切,心底里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段小海端着银盒走到了段蓉的身前,看着段蓉道:“坐下来尝尝看,看看味道是否改变了?”
段蓉看着段小海手里的银盒,似乎在哪里见过?眼前出现了模糊的情景,看着段小海的脸庞和身影,从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很是厌恨的感觉,甚至都有一种想要杀死他的想法全部出现在段蓉的脑海里。
恍惚的一瞬间,段蓉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在疑问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段小海看着段蓉的面容,再次栖身上前,手很是自然地放在了段蓉的肩头上。
而段蓉此时的表情很是怪异,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本能,手搭在了段小海的手腕上,反手便把段小海的胳膊给反扭了过来。
段小海的后背对着段蓉,呲牙咧嘴的表情很是不爽地回头看着段蓉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
段蓉忽视着段小海的话语,心底里的无名之火全部涌上心间,抬起脚便把段小海给踹了出去。
段小海的身体被踹到了对面的墙上,和水泥墙有了亲密接触后,只听得一声很闷重的声音发出后,段小海的身体被反弹了回来,摇摇欲坠地向后倒退着,最终段小海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软倒在地上,撞晕了过去。
段蓉的眼神再次流转到银盒的存在,始终注视着它的存在,手伸出慢慢地打开了银盒,里面的食物……自己的记忆里似乎是自己很爱吃的东西,甚至大姐要尝尝看,自己都舍不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乎吃的东西?对大姐应该不会吝啬这些东西的,到底为什么?
手慢慢地触碰着银盒里面的食物,手指轻轻地动了起来,放在嘴里的食物慢慢地咀嚼着,之后越吃越快,一盒子食物在快速地消失,只是脑海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变轻,最终段蓉也倒在了地上。
段琼花接近疯狂的跑动,脑海里所有关于段蓉的画面全部浮现,为什么自己认不出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毒手?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报应报应……只是这报应为什么不惩罚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孩子受到这种煎熬?老天你也开开眼,我段琼花的一生已经够凄惨的了,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要经历这种痛苦?
当两人到达试验室的时候,段小海正在一件件褪去段蓉身上的衣服,而段小海已经是全身光着的,脸上露着银荡的笑意。
红歌看着段小海,怒意已达到了极点,腰间的匕首很是利索地被红歌拔了出来,脚步很是疾速地到了段小海的身边。
段小海瞪眼看着红歌,很是吃惊的表情有些语结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转目在看着段琼花的脸,“姐姐,你……你怎么能带她到这里……”
段小海的话语未说完,红歌的匕首已刺到了段小海的身体里,紧接着传来男人的不适声音,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的边缘一滴滴地滴落,滴落在段蓉的腰间。
段琼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眼前的一切,更不敢想起段小海之前对段蓉做过的事情,逃避所有的思想、逃避所有不敢面对的事情。
匕首被红歌从段小海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血流不止的场景让看看着惊心怵目。红歌抱起地上的段蓉,冷冷地看着段琼花道:“你没有资格做她的母亲,以后你也不会有机会再见段蓉,我不会把我的妹妹……交给你这样蛇蝎心肠禽受不如的母亲。”
红歌再次看着段小海倒地的身体,很是鄙视厌恶的神情在红歌的眼睛里闪现,抱着段蓉的身体再次蹲了下来,匕首在手心里翻转着,慢慢举起手臂再次对着段小海的身体扎了下去。
匕首就要扎在段小海的身上,段琼花的身体趔趄地跪在了红歌的身边边缘,手抓着红歌的手臂,轻声道:“饶过他的性命吧!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红歌无语地冷笑着,冷冽的眼神看着段琼花,“你这么疼爱你的弟弟,你可知道当年可是你的弟弟把你的亲生女儿给送出去的,甚至还给了那人一笔很可观的费用,你这个姐姐做的……可真是太够资格了,可是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你也太失败了。”
段琼花再也没有力气地软倒在地上,不相信的眼神看着红歌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又怎么知道的?”
红歌已经抱着段蓉走到了门口,听着段琼花质问的话语,红歌没有回头,只是冷语道:“我留了那个男人的狗命,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问就好了,如果还是不相信的话,不妨去一趟警察局,吴疤瘌就在里面住着呢!”
当段琼花听到吴疤瘌三个子的时候,眼前模糊地晕倒在地上。
红歌听着耳边传来倒地的声音,自语道:这种反应是不是应该早就该发生?你的承受力还真是很强。
当红歌流着泪抱着段蓉走过一间间试验室后,红歌的身体再次退了回来,因为眼前似乎看见了熟悉的人。
美丽的女人正带着失望的眼神慢慢地跌坐在地上,脸上的泪水模糊了美丽女人的视线,唯一的希望终于破灭了,想要离开这里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她的心里在悔恨,为何自己遭了罪还要连累别的女人?无辜的女人被连累了,而自己也没有机会在出去,因为刚才的身影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