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樱子大胆地靠近着凌寞,笑嘻嘻地道:“帅哥,怎么样?还有力气继续打下去吗?”
“有,本少爷有的是力气陪着你玩。”楚俊逸的声音从常樱子的身后响起。
凌寞的眼睛里带着询问之色,不等凌寞问出要问的话语,楚俊逸已到了凌寞身边,“不用担心,****在小棠身边呢!”
凌寞微微笑道:“让老子休息一会,继续弄死她们。”
楚俊逸也点头,“凌哥你先休息,这两个小娘们就交给小俊收拾吧!”
医务室内,****压在红歌的身上,死活不让红歌动弹。
红歌怒着眼,“****你给我滚开,不要以为你胸大,就能对我指手画脚。”
****也怒了,“大姐,不要因为叫你一声大姐,你就是大姐了,我的胸就是比你大,你能怎么的?”
红歌真是急眼了,躺着的身体忽地一下起来了,张嘴咬在了****的胳膊上。
****是一声扯破嗓子的嗷嗷大叫……叫声停止后,****捂着自己,看着红歌,“大姐,你咬哪儿不行啊?偏偏咬人家的胳膊,你真变成变态了吗?”
医务室里的男医生脸上,是一阵接着一阵地脸红着,双眼是忍不住地直往****的胸上瞅。
蓝若水的脚也时不时地踢在男医生的身上,并不断地男医生耳边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原来红歌这是要找常樱子算账,因为常樱子的关系,后脑勺上的头发全被剃没了,不剃的话没有办法缝合伤口。
红歌这个生气啊!这个心疼啊!还好头顶上的头发不用剃,不然红歌连死的心都会有。
从包扎好伤口的那刻起,红歌就要去找常樱子算账,她要把常樱子剃成秃头去,非要把常樱子的头发给弄光光变尼姑。
反复几次后,都被****一次一次地拦住,最主要的原因是红歌只要气血上涌,纱布就呼呼地被血迹阴湿,接着医生赶紧地给重新换纱布,在加上又不容易止血,所以红歌每一次气血上涌,都会引起血流不止的现象,所以这一个小时里,纱布都已经换了五六次了,每一次纱布上的血都是沉甸甸地压手。
红歌看着被自己咬了的****,还是很生气的神情道:“让不让我去?给我快点让开,不然连你那个胳膊也不放过,等我收拾完那个姓常的,在回来好好收拾你,连大姐的话你都敢违抗了,胆子可真是大了不少呢!”
****表情一横,“咬吧……咬吧……情着让你咬,咬死我也不会让你去的。”大胸挺了起来,凑到了红歌的脸前,一点也不畏惧红歌的脸色。
这次红歌是真的无语了,很是怒色的神情看着****,躺在了床上,“你有种。”
蓝若水看着两人的神情,约摸着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还不如留点空间让姐妹两个好好说说话。
想到这里,蓝若水对着男医生勾了勾手指,“出去。”
****也终于卸下一口气,骑在红歌身上的身体也慢慢地下来,手轻轻地推着红歌,“大姐,不要生气啊!你流血太多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吧!小俊和凌寞已经在收拾那个臭女人了,一会一定会把那个臭女人带到大姐的眼前,随大姐怎么处置都行。”
红歌又一次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知道是对着****说,还是在对着自己发誓言,总是就是狠狠的语气道:“我一定要把她变成秃子。”
****有些心虚地吐着气息,这是第一次看见大姐也有如此发飙的一幕,心里有些小不平静地小心伺候着。
楚俊逸和凌寞这边的情况还不是很乐观。
楚俊逸虽然没有参加过什么****组织的训练,但是火鹤对楚俊逸的要求可是很严格,就算不是高手,保命的功夫还是不错的,那就是所谓的打不过就跑呗,也是楚俊逸以往在学校里常挂嘴边的名言。
凌寞看着楚俊逸的一举一动,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脸上黑线一次又一次出现,真的想不到……还能有人这样打架。
楚俊逸是真的打不过这两个女人,没办法只好一边逃一边揩油了,管它攻击哪呢!一点男人该有的风度都不存在了。
身边能利用的一切全部利用上了,连园丁带着泥巴拔下的草都没有被楚俊逸放过,手上满哪是泥巴,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摸到了两个女人的脸,手上的泥巴也不吝啬地到了两个女人的脸上和嘴里,楚俊逸是呵呵笑着道:“我请客……我请客,你们就多吃点好了。”
两个女人只能干瞪眼,这个男人简直是滑的比泥鳅还滑,明明就是功夫不咋地,可就是身后太过敏捷了。
常樱子现在有些着急了,不能在耽误时间了,马上就要上课了,虽然自己不怕那些个老师,但是如果那些老师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告一状,自己会很悲惨的,所以……老师给自己气受还是要忍的,当然老师也不会太过为难自己,因为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
常樱子再一次下了命令,手指着凌寞,“快把他给我抓住,不要再管那个臭猴子了。”
楚俊逸眼一瞪,什么时候自己变成猴子了?恁娘里个熊……顺手从地上抓起了东西,连楚俊逸自己都没看清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一扬手,手里的东西便冲着常樱子的脸飞了出去。之后……只感觉臭臭的味道围绕在鼻子周边。
常樱子的注意力全在凌寞身上,眼睛里冒着色光……直盯着凌寞的腹肌看个没完没了。耳边能感觉到有东西朝自己飞来,但是并未太在意,只是伸出手挡了挡,谁知道一下子没挡住,飞来的东西啪一声呼在了脸颊上,鼻子里马上就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使劲嗅着周边的空气……手也摸到了脸颊上。软软又固体的手感……脸颊上的不明物体被常樱子拿在了手里,起初并没注意是什么东西,心里只是纳闷那股臭味到底是哪里来的?